“Ariel,走啦。”韓瀟對餐桌旁的Ariel擺了擺手。
Ariel“哦”了一聲,然後跟在韓瀟、弗朗西斯科的身後走出了餐廳。
韓瀟和弗朗西斯科上了停在路邊的賓利車,兩輛車一前一後,很快便開到了十五區附近的一個大倉庫前——
這是弗洛瑞茲在巴黎這邊購置的貨物倉庫。
弗朗西斯科表明了身份,三個工作人員也接到了頂頭上司的命令,離開了倉庫。
一位保鏢把倉庫裡面的監控設備全部關掉,兩輛車直接開進了倉庫裡面,卷門放下來後,阿德里安被人從越野車裡面拖了出來,拖到了一處空地上。
一位保鏢端來了一桶水澆在了阿德里安的臉上。
阿德里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透過眼簾上的水漬,看着周圍的一羣人。
倉庫內頂部所有的大燈全部開啓,把倉庫內照射的猶如白晝一般。在他的身周,六個揹着手跨立、身上穿着黑色西裝的壯漢一看就知道應該是保鏢。在諸多保鏢身前,兩個在他眼中的低劣的黃種人看着他,其中一個人手上還牽着一個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
“該死……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架我?我是法國公民……”
阿德里安大聲地吼叫着,韓瀟扭頭看向弗朗西斯科:“這貨在說什麼?”
“他似乎覺得,他是法國公民,所以高我們一等?”弗朗西斯科笑着解釋。
“哦。”韓瀟點了點頭,然後一腳踩在了阿德里安的手上,把他的一隻手踩的血肉模糊,嘴巴里面發出陣陣淒厲的嚎叫聲,“法國人啊?法國人就很牛逼?”
弗朗西斯科翻了翻白眼:“韓瀟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我們可愛的Ariel公主殿下還在這裡。”
“……沒事,Ariel見的東西比你多。腸子都炸飛的她也見過。”
韓瀟渾然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可惡的黃皮猴子。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的手……我的手……我要報警!我要讓牢裡那些噁心的黑鬼爆掉你們的菊花!”阿德里安大聲地怒罵着。
韓瀟見狀,又是一腳踩了過去,這次阿德里安的手骨對被踩碎掉了:“Ariel,替我翻譯。問他昨晚的事情。”
Ariel細聲細語地開問,雙色的瞳孔落在阿德里安的眼裡,簡直就猶如是惡魔一般:“昨天晚上,你工作的商城裡面失蹤了一個女人……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們找他來,是爲了昨天晚上的事?是爲了那個低劣的黃皮猴子?
“我、我不知道……”阿德里安結結巴巴地開口。
韓瀟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踩了過去,這次踩在了阿德里安的左腿小腿上。只聽“嘎吱”一聲,阿德里安的左腿斷成了兩截,森白色的骨頭刺穿了腿上的褲子,鮮血止不住地向外流着。
“嗷~~”
阿德里安發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叫,暈了過去。
旁邊以爲保鏢早有準備,又是一桶水潑了過去,阿德里安又幽幽醒了過來,腿上、手上的疼痛讓他覺得自己的神經似乎都快要麻木掉了。
“Ariel,再問他。”
Ariel又開口問道:“昨天晚上失蹤了一個女人。你真的不知道?”
“不、不知道……”
“嘎吱”一聲,這次斷掉的是右腿。
在右腿斷掉的同時,阿德里安看着韓瀟那森然的表情,驚懼地改口了:“我、我想起來了……是、是伊薩姆和拉爾比,是他們兩個沒錯……就是他們兩個綁走了那位女士……請你放過我,請你放過我……我、我不想隱瞞的,可是他們是幫派成員,我要是敢說出去,他們會殺了我……”
他看出來了,他要是繼續頑抗下去。眼前的這個人會繼續折磨下去,直到他改口爲止。
他現在求饒,只要能活下來,一定會把眼前的所有人都送進監獄裡面去!
讓這些可惡的傢伙給那些骯髒的黑鬼撿肥皂。
“他們兩個現在在什麼地方?”韓瀟冷冷地問着。
阿德里安搖頭道:“我、我不知道。他們、他們每次成功以後。都會暫時消失一段時間……這次他們被警方發現了,隱藏的時間會更長……”
“你不知道?”韓瀟又準備開踩了。
阿德里安連忙把唯一完好的手壓在了背後:“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對了,他們是弗爾南的手下,弗爾南一定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
“弗爾南?”韓瀟問,“他是什麼人?”
阿德里安道:“他是幫的一個小頭目,就是他聯繫我。逼迫我對他們的惡行視而不見的……弗爾南在十五區的沃日拉爾路開了一家酒吧,名叫Hell-Bar,他現在一定就在那裡……我、我知道的一切都已經告訴你了,請你放過我……”
“Hell-Bar?真是個好名字……你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了?”韓瀟冷聲問道。
阿德里安結結巴巴地碩大:“沒、沒有了,請放過我……”
話音未落,韓瀟一腳踩在了阿德里安的胸口,震碎掉了阿德里安的心臟。
放過他?怎麼可能?
這傢伙的眼神雖然一直都在僞裝着,但那股子恨意可做不了假。
這種人,留下活口,就是個禍害。
弗朗西斯科看到韓瀟眨眼之間又殺掉了一個人,攤了攤手:“哎~韓先生,這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算了,你們兩個負責處理一下屍體,綁塊兒石頭沉在塞納河裡。”
“塞納河不是巴黎人的母親嗎?讓他回他母親的懷抱裡住一輩子吧……”
保鏢隊長點了點頭,用一個超大號的袋子把阿德里安裝了起來。
賓利車開出了貨物倉庫,越野車上的保鏢留下來負責打掃現場順帶着處理屍體。
夜的巴黎非常美麗,車子穿梭在車流中,沒過多久,便到了Hell-Bar前面。
Hell-Bar實際上是幫的產業,至於弗爾南,只是幫忙代管罷了。
Ariel留在了車上。韓瀟和弗朗西斯科進了酒吧裡面,嘈雜的音樂聲響徹雲霄。弗朗西斯科掃了一眼,看着在舞池內跳來跳去的男男女女,輕聲開口道:“低俗的地方。”
在傳統的老貴族眼中。只有上層的舞會纔是真正的舞會。至於酒吧這種地方……非常低俗!
擠過了人羣,韓瀟拿出一百美元向着酒吧裡的混混打聽了一下,輕易地得到了費爾南的消息。
費爾南現在就在酒吧二樓的經理室內。
通往酒吧二樓的地方,裝着防盜鐵門,附近禁止外人來往。韓瀟和弗朗西斯科剛剛走到鐵門跟前。立刻就有兩個穿着緊身背心、紋着紋身的壯漢攔了過來,嘴裡面嚷嚷着什麼,想要用手把韓瀟和弗朗西斯科推出去。
韓瀟伸手手刀兩個重砍砍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兩個人白眼一翻,軟倒在了地上。
厚重的防盜鐵門上着鎖,或許能擋住普通人的步伐,但卻擋不住韓瀟。
化勁高手的恐怖力道,氣力收放自如,輕輕鬆鬆地把門鎖位置打出了一個大洞。
弗朗西斯科看到這一幕,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他知道韓瀟能夠打開鐵門不假。但這直接用手給劈開,是不是太玄幻了點兒?這鐵門給人的感覺,簡直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
通往二樓的樓梯拐角,一個把頭髮染成藍色的混混一副頹廢的樣子,嘴巴里面吞雲吐霧,在看到鐵門被打開的時候,才一下子精神過來,向着二樓吼叫了一聲。
韓快身形快如閃電,兩個快跳衝動了樓梯拐角,一個手刀把他放倒。又把擋在二樓的幾個混混打暈,才施施然地進入了經理室裡面。
經理室內,費爾南正坐在舒服的老闆椅上,嘴裡面不時地發出兩聲**。
在辦公桌裡。一個看上去只是高中生模樣的女混混正在努力用嘴爲費爾南服務着。聽到經理室的大門被忽然打開,費爾南一個哆嗦,頓時變成了“阮小二”,憤怒地一拍桌子,怒罵着——
只可惜,這貨說的法語。韓瀟一個單詞都聽不懂。
弗朗西斯科這時候也走到了經理室門前,稍微喘了兩口氣,正了正衣冠:“親愛的韓,你的實力似乎更強了。這位就是費爾南嗎?看上去,他似乎有好事被打擾了……”
韓瀟翻了翻白眼:“他應該就是費爾南吧?問他知道不知道商城裡的事情。”
弗朗西斯科剛剛把韓瀟的話翻譯出來,費爾南便從抽屜裡面掏出一把裝着消音器的手槍,向着韓瀟和弗朗西斯科接連開了兩槍。
身後的章魚觸手猛然間膨脹,擋在身前,伴隨着“叮叮”兩聲輕響,兩顆子彈被擋了下來。
觸手向前一卷,把呆愕中的費爾南攔腰捲了起來,拖拽到了半空之中。
“看樣子應該不用多問了,這傢伙肯定知道點什麼……”
“狗屎!這是什麼東西,快些放開我!”費爾南還能說話,怒聲吼叫着。
韓瀟兩條一條觸手卷動,把費爾南的左手臂撕扯了下來,隨意地丟到一旁,鮮血濺了一地,冷聲道:“雜碎,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談談了吧?昨天晚上,你手下有兩個小混混綁架了一個華夏來的女人。那個女人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那兩個小混混在哪兒?”
韓瀟現在的樣子,更像是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