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祝興臉龐上終於露出了冷厲之色,說:“好好好,你這把老骨頭還挺硬氣,給我打,把敬老院給我砸了。”
說罷,幾名小混混上前,一腳踹在衛景洪的身上,他已經五十五歲,哪是這些混混的對手,被人按在地上狠狠揍了幾拳。
一名女員工揮舞着雙手就朝一名混混臉上撓去,嘴裡叫道:“你們這羣無賴,我跟你們拼了!”
那小混混一下子沒注意,臉上被刮出幾道血口子,疼的他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抓住那女員工的頭髮,照着她的臉上狠狠打了兩個耳光。
“臭三八,還敢打老子,我今天弄死……”最後一個你還沒說出口,就覺得頭皮一疼,一隻手從後面抓住他的頭髮,用力一扯。
小混混自然受力不住,整個人後仰躺在地上,感覺頭皮都快被人扯掉一般,疼的頭皮發木,眼中冒出熱淚,只見眼睛上方站着一個臉色陰沉,叼着香菸的青年。
“你他媽的敢打我……”小混混臉上露出兇惡之色。
方唐鏡直接一腳踩在他的面門上,只聽見‘喀吧’一道脆響,鼻樑骨瞬間爆裂,門牙踩斷,全部吞到了喉嚨裡面。
“啊……疼死我了。”小混混捂着臉龐,滿臉鮮血縱橫,捂着臉在地上打滾。
不僅是其他小混混嚇的驚心膽寒,連敬老院的員工和老人也是紛紛側目,不忍去瞧他這幅慘狀。
苗老六也是眼球中透出驚恐之色,怔怔的看着方唐鏡,脊背發涼,剛纔方唐鏡那一腳,沒有任何猶豫,手段之殘酷,性格之殘暴,令人心寒。
而方唐鏡至始至終都沒看倒在地上的小混混一眼,彷彿他經常這麼幹,已經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你是誰?”苗老六臉上露出了警惕之色,其餘小混混也是虎視眈眈的看着他,不敢輕易上前。
“我是誰需要要告訴你,你算老幾?告訴你,你只配給我舔鞋底”方唐鏡的口水濺了他一頭一臉,口氣大的嚇人,讓人拿捏不住他的身份。
聽到這句話,苗老
六倒是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轉身就跑,那不是得把臉丟盡,但是呆在這裡,眼前這該死的男人又給他一種很大的壓力,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他實在不敢動手。
柳橙橙忽然走出來,皺着眉頭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滿臉鮮血的小混混,咬了咬嘴脣,她知道方唐鏡的一些背景,但是方唐鏡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苗老六,你到底想幹嘛?”柳橙橙瞪着苗老六,叱喝道。
苗老六一看見他立刻,眼珠子都亮了幾分,說:“橙橙,你怎麼在這裡。”
原來苗老六比柳橙橙大了幾歲,小時候還在一起玩過,後來苗老六初中畢業就出去鬼混,當了一個小混混,慢慢混成了清河鎮的惡霸,而柳橙橙則上了大學,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當初上高一的時候,苗老六還給柳橙橙表白過,不過被拒絕了,不過苗老六還是沒忘記這個清河鎮最漂亮的女人。
“我在這裡有什麼奇怪,你帶着你的手下過來幹嘛?別人不想賣敬老院,難道你想強買強賣。”柳橙橙厲聲說道。
苗老六捏着拳頭,見到柳橙橙和方唐鏡站則一起,兩人的肩頭只有不大一公分的距離,哪裡猜不着兩人的關係,心裡的害怕驟然被憤怒填滿。
“今天這敬老院不賣也得賣。”苗老六厲聲說道:“給我一起上,老子不信他一個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對手。”
一羣小混混聽到大哥的話,互相對視了一眼,咬了咬牙齒,他們也覺得方唐鏡就算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是他們這麼多人的對手。
一時間十來個小混混就朝着方唐鏡衝上來,方唐鏡雙腳微微開房,雙手一前一後拉開,擺出葉問的經典造型,嘴裡大喝道:“我要打十個。”
衝在最前面的混混手中拿個鐵棍,方唐鏡的手看似軟綿綿的拍出去,但是瞬間已經到了對方胸口,後者捱了看似很輕的一掌,但是整個人已經飛出去,直接壓到後面跟上來的幾個小混混。
幾個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大腿,胳膊不住的哀嚎慘叫聲此起彼伏。
方唐鏡又是一巴掌拍飛一個人,而他腳下的步子,不過才移動了不到十寸的距離,彷彿在這方寸之間他就是最強的王者。
其實這種使用力氣的打法是方唐鏡最近看電視學出來的,每一招出手看似緩慢,而且輕飄飄的樣子,實則是在把力氣縮短,打出一道寸勁出來。
例如他最開始使用的力氣來源於自己的胳膊和手臂,後面頭的力氣來源於他的手腕,一巴掌就能扇掉別人的牙齒。
勁道傳輸的距離越短,力量也就越強,而且打出來的寸勁更加剛猛,令人防不勝防。
傳聞武林高手中,有人將寸勁練到巔毫,可以讓指甲中的竅肉彈射出來,在瞬間傷人於無形,只不過這只是江湖中的一種傳說而已。
方唐鏡現在只將勁道練習到了手腕之處,如果能練習到手指的話,力道就會更強大。
不到一分鐘,十來個小混混,已經全部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慘叫。苗老六眼見勢頭部隊,眼中抹過一道冰冷的寒意,從腰間抽出一把彈簧刀,乘着方唐鏡打出一拳的同時,他就衝了上來。
“方唐鏡,小心。”柳橙橙驚呼的叫道。方唐鏡靜立原地,伸手就是一巴掌,快的產生了殘影,苗老六人還沒近身,人已經側面飛了出去。
足足在空中飛了幾米遠的距離,才掉在地上,半張臉已經全部凹陷下去,耳朵裡面盡是嚶嚶嗡嗡的響聲,如上千只的蜜蜂在他耳邊飛來飛去,眼冒金星。
苗老六身體也算強健,這一巴掌方唐鏡手下留情,居然沒把他打死,他手撐着地面想要爬起,腳下一滑,腦袋裡渾渾噩噩,根本平衡不了身體。
方唐鏡在過去,一下子扯着他的頭皮,將他拎起來,問道:“誰讓你來這裡鬧事的?”顯然這種小癟三根本不是幕後的主謀。
苗老六的勇氣已經完全失去,眼球差點把方唐鏡一巴掌扇飛出來,瞳孔中填滿了恐懼之色,說:“是,是柳和元讓我乾的,他說鄉里鄉親的不好動手,纔給我錢讓我來搗亂,把敬老院買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