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看着她水霧般的丹鳳眼,半晌之後才默默的點了點頭。我不明白她是怎麼看出來的,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心中充滿了茫然。
白露臉上蕩起了一抹梨渦般的笑容,“你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以爲只有我一個人看出來了嘛!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而且不管是你的PPT,你們四個學員的PPT都是自己的導師做的。”
我的眼睛瞬間睜大,無比吃驚的看着她。
白露看出了我的茫然,嫣然一笑,“這個等項目結束了以後我再告訴你爲什麼,下一場好好表現……”
說完,白露衝我揮揮手,轉身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發怔。
我和梅雪嫣在機場匯合,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睛紅紅的,我笑着遞給了她一包面巾紙,“擦擦吧!妝都花了……”
梅雪嫣白了我一眼,劈手從我手裡奪了過去。
“回北京以後,不許瞎說!”梅雪嫣擦了眼睛,警告了我一句。
回到北京,我迫不及待的回到家,可當我打開門,頓時愣住。
我離開北京不過兩三天,家裡居然又凌亂出了一個嶄新的高度,而更讓我氣憤的是,她們姐妹倆,竟然都不在家。
我拖着疲憊的身軀打掃她們留下來的殘局,我最近一直都很少出差,我不在家的這幾天,她們像解放天性了似的,絲襪,內~衣什麼的,扔的滿處都是,而我又不能妄自揣測哪件內~衣是屬於誰的,最後都被我一股腦的扔進了髒衣簍裡。
從茶几上打開的各種零食,飲料,以及沙發上扔着的衣物,就能夠看出,我不在家的這幾天,她們倆過的有多麼不亦樂乎。
我上躥下跳的折騰了半天,終於讓這個凌亂的家裡,重新又煥然一新。收拾完了一切,我累的半死,像個高位截癱的患者,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喘着粗氣。
在上海出差的這幾天,我一直處於緊張備戰的狀態之中,第一階段的彙報暫時告一段落,精神忽然放鬆下來,我靠在沙發上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總之我是被她們倆個丫頭回來時候發出的動靜吵醒的。
當時我正在夢裡與周公的女兒神交,忽然“咣噹”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頓時把我吵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隻高跟鞋東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而蕭夢寒的手中,還拎着一隻,顯然還沒有落地。
“老公,你回來啦,我看你的項目彙報了,你表現的很棒……”蕭夢寒聲音清脆的說完,另外一隻高跟鞋才呈自由落體式着陸。
我揉了揉臉,整個人才清醒了幾分,我擡頭看了她一眼,“你先別和我扯這個,家裡這麼亂怎麼回事?”
蕭夢寒心虛的笑了笑,“這幾天我和夢琳就放縱了幾天,辛苦你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也不能把家裡造成這樣啊!你們這是前線吃緊,後線緊吃!我回來以後忙了半天才收拾乾淨,如果這種辛苦是在牀shang,我可能還說不出什麼。”
蕭夢寒張嘴就咬了我一口,我毫無防備,被她狠狠的在胳膊上咬了一口,我還沒有痛呼,蕭夢寒卻表情痛苦的鬆開了嘴。
她皺了皺眉,呸了幾口,“你幾天沒洗澡了啊!怎麼這麼鹹啊?”
我嘿嘿一笑,“我早晨真洗了,但今天早晨做項目彙報的時候太緊張了,出了一身冷汗,到家以後幹活又出了一身臭汗,你剛纔場到的汗液,屬於冷熱結合的味道。”
蕭夢寒聞言,立馬衝進了浴室漱口。
過了足足十分鐘,她才怏怏不樂的從於是裡面出來,她怨氣沖天的斜睨着我,“今天晚上你要是不把自己洗乾淨,就別想上我的牀、”
蕭夢寒一聲令下,我足足洗了將近半個小時,彷彿“脫胎換骨”似的回到臥室,她此時正躺在瑜伽墊上,汗如雨下的做着各種伸展動作。
我覺得她今天有點反常,雖然平時她也會做做瑜伽,但很少像今天似的運動量這麼大。
我覺得有點奇怪,忍俊不禁的問:“老婆,你今天晚上怎麼了?就說你也快三十了,不至於這麼拼命保持身材吧?”
蕭夢寒輕輕彎下腰,胸前雪白的兩個保齡球簡直呼之欲出,“我就是爲了出汗。”
我一怔,“出汗?”
“對!出汗!”她咬牙切齒的說。
我怔了怔,這時蕭夢寒做完了全部動作,四平八叉的往牀shang一趟,聲音清脆的說:“來吧!”
“來什麼?”我茫然的說。
蕭夢寒氣的踢了我一腳,“當然是吻我了,今天我也讓你嚐嚐汗液的味道,你不是說最喜歡吻我的全身嘛!來吧!今天晚上給你這個機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