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疼痛,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忍受。
所以此時的紫玉,纔會忍不住擔心。
徐煞抿嘴一笑,看着落雁好一會,這才收回了本子。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我現在的感覺,就是恨不得殺了你。”
“殺了我?”徐煞伸手摸了摸下巴,那張俊美的臉,此時更加的邪魅,他的嘴角微翹,看年紀,不過是二十多歲,可是卻偏偏已經到了這樣的高度,甚至,整個基地的人,都明裡暗裡的捧着他。
“你知道我是誰嗎?”
落雁抿嘴,看着徐煞的眼中,多了幾分冷色,她管他是誰,對於她來說,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徐煞也不在意,反而是輕聲說道,“我是徐煞,這帝都,我就是天,哦不,這個世界上,我就是主宰,有誰敢忤逆我?更別說,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女人。”
“主宰?”
落雁的心裡有種怪異的感覺,看着徐煞的眼中,多了幾分冷意,腦袋傳來的疼痛,已經不再明顯,反而是淡了許多。
而徐煞,露出了癲狂的笑容,“從我出生,就註定了這一切。”
他從小,比起別人聰明,而且不止是一星半點,在他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進入了研究所。
只是那些簡單的研究,他沒有半點興趣。
而那時候,他的父親是研究所的第一人,在覺察出徐煞的聰明後,爲他開了後門。
剛開始,只是一些的人體實驗。
但是隨着時間過去。
他慢慢的從動物到了人體。
再從簡單的注射,到了解刨。
哪怕別人知道他有多喪心病狂,但是在看到他的實驗成果後,一個個都閉嘴了。
可以說,徐煞的一生,順風順水,他就如同人生的主宰。
“我不信命。”
落雁說着,人已經往後退去,手中凝聚着冰錐,人已經一躍而起,手中的冰錐對着徐煞的腦袋揮去。
徐煞眼睛閃爍,往後退了一步,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了一把槍,對着落雁的身上開去。
落雁翻身躲開,落到了一邊,眼睛微微閃爍,手中化出數道冰針,對着徐煞的面門打去。
徐煞翻身躲到一邊,臉上帶着興奮,身上的精神力暴漲。
感覺到不對勁,落雁幾乎是下意識的,便往外面跑,可是才跑了幾步,便已經感覺到了一股刺痛感,讓她的腳步瞬間停住,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
哪怕有不少的能量修復,但是那疼痛感,還是無法撫平。
到了最後,整個人已經暈眩了過去。
紫玉瘋狂的輸送着能量,看着落雁這般,擔心的都快要哭出聲,只是害怕暴露了它,到時候,這徐煞肯定會對落雁更加的殘暴。
所以紫玉只能乖乖的貼在落雁的腦袋上,爲落雁修復。
徐煞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落雁的身旁,看着她緊閉的眼睛,嘴角微翹,伸出手放在了落雁的臉上,想到剛纔的冰錐,臉上的笑容加深了許多,“你還真是讓我驚奇啊。”
雖然早就已經料到會出現,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
除了這丫頭,便是梨子,這梨子突然的自投羅網,讓徐煞的心裡,有了幾分興趣。
讓人把落雁帶下去,這才離開。
這會的梨子,的確是被關押在了一間房間,坐在了裡面,臉色難看。
在徐煞進來的時候,梨子的眼睛微微閃爍,抿着嘴看向了徐煞。
“小丫頭,看到我,也不歡迎一聲?”
梨子輕笑,卻是不言,就這麼冷冷的看着徐煞,過了好一會,這才深吸了口氣,“徐煞你個混蛋,這個時候還說的出這麼違心的話,你難道不覺得噁心嗎?”
“你還是那麼的耿直,讓我很滿意。”
徐煞說着,人已經走到了一邊,拿起了一個盒子,裡面滿滿的一盒,都是注射劑。
在看到那一整盒的時候,梨子的身體瞬間僵硬,咬着下脣,手微微顫抖,“你想要做什麼?”
此時的梨子,就如同一個等待這別人屠殺的羔羊,在一個玻璃的實驗室裡,而徐煞卻是站在外面,帶着冷漠的看着她,像是在想着法子,把她給生吞了。
“不過是幾年沒有注射,忘了?”
徐煞說着,已經把東西調好,放到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裡,推送到了那玻璃實驗室的一個缺口,頂上。
看着完全封閉的實驗室,徐煞露出淺笑。
眼睛看着那小小的盒子,慢慢的稀釋着裡面的液體,“這些藥劑,我都是特意爲你準備的,好好享用。”
“徐煞,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跑出去,否則,我一定要會殺了你。”梨子怒吼,人已經站了起來,想要往外衝,只是還沒有衝幾步,便被那嗆人的氣體,弄得忍不住咳嗽,手捂着鼻子,看着四周。
這裡面有不少的端口,此時正在發出淡淡的氣味,讓她的臉色大變。
看到梨子的反應,徐煞笑了,“乖,好好感受一下,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
落雁醒來的時候,身體被緊緊的綁着,動彈不得。
眼睛看着上方,露出了冷色。
落雁的身體,用力的掙扎了起來,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除了腦袋還能運動外,其他的地方,連挪動都不行。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人,不要擔心,他們只是把你關在這裡,還沒有對你做什麼。”
紫玉的聲音壓低,在落雁的耳邊響起。
落雁的臉色這纔好了一些,眼中露出了幾分陰鬱,“這裡到底是哪裡?”
“不知道,不過應該也是實驗室吧。”
紫玉帶着不確定,因爲它對於這裡的一切,便不算了解,只知道他們搬着落雁進來,在落雁沒有出事的情況下,它沒有過多的干預。
“看來他們是想要捉我做實驗了。”落雁的聲音中帶着無奈,只是那雙眼睛,卻是看着上方,露出了幾分陰鬱,“想要離開,難不難?”
“這裡有好多門,也有好多防守,有些困難。”
落雁瞭然,這一次進來,本來是要找父母的,只是沒想到,最後不僅是賠了夫人還折兵。
第一次,她直面的感覺到了徐煞的恐怖,也是第一次,爲了自己的做法感覺到了懊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