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的語氣略顯輕鬆,言語之間也少了幾分之前的客套。
我心中一驚,是自己大意了。
剛剛的霸氣壓力應該是水鬼有意爲之的,目的就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究竟如何。
像這樣的高手聽個呼吸聲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恐怕此刻他心中已經對我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了。
瑪德,這傢伙真是個老陰13,幸好自己只是將泡泡彈裝到隔壁牢房了,並沒有按下按鈕。
否則還就讓對方給得逞了。
“呵呵,那就多謝老爺子了。”我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
水鬼也察覺到了我的語氣不對,也是意識到了剛纔他的表現有些不妥,也是沒有再說話了。
……
地下六層每天都會有人來送飯,生活上還是不錯的,不像其餘幾層根本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都是靠着囚犯自身的技能和意志力存活下來的。
監獄中的生活十分枯燥,基本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我和艾斯除了剛進來那會兒交流了一下後就沒再說過話了。
現在一切都和自己預想的一樣,非常的順利,只要靜靜的等待着時間流逝就可以了。
根據原劇情來看路飛強闖監獄並沒有見到艾斯,不過其在監獄裡引發了不小的騷亂。
之後艾斯會被押送到馬林梵多,自己也應該會是一起的,而路飛則是先後在監獄中救下了馮·克雷以及原七武海甚平。
這也是一支強有力的隊伍,在頂上戰爭中能夠起到不小的作用,因此由路飛強闖海底大監獄還是很有必要的。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地下六層一直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除了自己剛來那會兒稍稍熱鬧了一些後犯人們就再也沒說過話。
“咳咳,小子,你不是說老頭子過兩天就能夠出來的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隔壁的水鬼有些沉不住氣了,任誰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超過二十年都會想要重獲自由的。
“嗯?等等又何妨?這才哪到哪啊!”
我心不在焉的說道,這裡沒有能夠記錄時間的物品,自己無法計算具體的時間。
“小子,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了,一定能夠將老頭子給救出去的,現在都好幾天過去了,莫非你在調侃老頭子不成?”
水鬼有些惱火,他覺得被人給騙了,雖說不是很清楚貼在容器上的究竟是什麼,但是這玩意兒過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是一點反應沒有,顯然是被人給忽悠了。
“哎,您彆着急嘛,時機到了自然會讓您出來的,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幾天了。”
我依舊是慢條斯理的說道,現在自己可是一點放他出來的意思都沒有,這老傢伙有點陰,就算放出來也不一定會幫自己。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咱可不做。
水鬼不說話了,他已經明白是他上當了,是自由矇蔽了他的雙眼,怎麼可能會有人這麼輕易的就幫他逃脫呢?
牢房內再次陷入了沉寂。
……
同一時間
海底大監獄海上一層
這裡是海底大監獄的入口,既是審查犯人的所在位置,也是檢測違禁物品的地點。
此刻麥哲倫帶着漢尼拔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今天有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大駕光臨了。
一個身材高挑,身穿旗袍的美豔女子正站在門口等候,額角隆起的青筋表現出了她的不耐煩。
“漢庫克大人,是我來遲了,請見諒,不知漢庫克大人突然到訪所謂何事?”
麥哲倫表現得很恭敬,但是仍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漢尼拔表現的就有些不堪了,眼神總是不自覺的瞟向漢庫克。
沒辦法,漢庫克長的實在是太美了,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而且身穿旗袍再加上腿上若隱若現的肌肉,顯得既狂野大膽又不失東方的古典優雅。
只是一瞬間就將漢尼拔的魂兒給勾走了。
“無妨,妾身今日來的卻是有些唐突了,妾身聽聞這海底大監獄中的景色不錯,故而想來散散心。”
漢庫克淡淡的說道,手上不自覺的扯了扯身上的旗袍,看的漢尼拔的口水狂咽。
“這個……不止漢庫克大人可有相關證件?”
“妾身來的匆忙,還未曾申請相關證件,妾身只是來觀光一下,一會兒就離開。”
麥哲倫感覺相當爲難,對方是王下七武海,不能得罪,但是沒有證件不能入內是海軍總部下的死命令。
哪怕是王下七武海也不能如此隨性的。
“這個……恐怕有些不妥吧,要進入海底大監獄需要相關證件是海軍法律明文規定的……”
麥哲倫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他覺得今天這事兒很難善了了。
“證件?真要說證件的話,妾身的身份就是證件,妾身的存在就是大海上的通行證,你速速放行,切莫打擾了妾身的興致!”
漢庫克杏眼圓整,眉角青筋暴起,滿臉的不悅之色。
“這……”
在漢庫克的再三逼視之下麥哲倫終於是妥協了,同意了放行的事宜。
“好吧,不過我們得例行公事檢查一番。”說着麥哲倫轉身取過一些儀器準備進行掃描檢測。
見此情景漢庫克勃然大怒:“你算什麼東西,也想檢查妾身的身體?”
“這……”麥哲倫是真的犯難了,面對如此囂張跋扈的七武海他還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漢庫克大人,這是規定,想要入內的話必須要檢查,而且所有的私人物品都得留在這一層才行。”
對於監獄最後的底線麥哲倫是非常堅持的,一絲退讓的餘地都沒有。
“那好,妾身自己脫衣服,你等都給妾身靠牆站好,不準偷看!”漢庫克一直對面的牆壁說道。
這一面牆是正對着門的.
麥哲倫想了想後點頭答應了,漢庫克是女帝,自然是不能隨便讓人看的了,當管轄一招手將漢尼拔也是抓了過來一把按在了牆上。
也就是這個時候。
女帝身後的旗袍裙襬處一陣的鼓盪,而後一位頭戴草帽的青年從中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