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去世的那幾個星期，我沒有再理過父親。 因爲他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義務啊。 雖然他後來也是很懊悔的。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母親去世了，回不來了。 母親是我在初中畢業那年去世的，是被人拿刀捅死的⋯⋯就死在我們家的小區後面的花園裡面。 那是從外面進來的必經之路，媽媽死的時候手裡還提着菜，她還沒有走到家裡就被人給殺了。 沒有一點讓人反應的餘地。 我沒有看到母親的屍體⋯⋯我那時候竟然是被死哀給攔住了，她只是趴在我的懷裡而已。 但就是給我一種感覺不讓我看。 然後媽媽的屍體就給別人擡走了。 父親是後一個星期回來的。 他回來的時候才把母親從太平間裡接出來，關於母親死因的版本有很多，至少從我耳朵裡聽進去的版本有很多。 因爲錢殺，還有色殺⋯⋯可我卻從父親那裡看到了母親手上一直帶着的鑽戒，母親很喜歡鑽戒，所以也就一直帶着的。 如果是因爲錢而殺人的話，不拿走鑽戒麼？所以我感覺不可能是因爲錢而殺的人。 而且母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死的時候聽說連菜袋子都還捏在手裡⋯⋯有這麼會是因爲色呢。 我感覺母親的死是因爲仇殺，但是不知道母親生前有招惹過誰。 我也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而已。 只是感覺⋯⋯感覺仇殺，也感覺自己知道一些原因但是那個原因我就是想不起來。 母親死後的幾天，二叔二嬸也死了。 也是被人拿刀捅死的。 很奇怪⋯⋯同樣是被鋒利的刀刃刺入到胸膛裡死掉。 可卻沒有人能把母親的死和二叔二嬸的死聯繫在一起。 因爲兩個人分明就不是一個時代上的，一個是城裡的貴婦人，一個是鄉下的村民，誰會把這三個人連在一起想？況且城鄉之間相差的還那麼遠。 可我卻把他們的死因聯繫在了一起。 他們的死對我來說就只是一個字就可以聯繫在一起的那個
字就是⋯⋯恨。 "誒誒，小南啊，我們把話題扯遠了吧，感覺現在最該要討論的則是怎麼處理當下的你的終身幸福的問題對吧。"後媽站起來看着我，然後直接把我抱住了。 我有些措手不及，"媽媽，你幹嘛啊！"我畢竟還是一個男孩子不是麼。 "培養一下母子感情啊⋯⋯"後媽起了身偷笑道。 "你覺得我和沐恩像麼？"後媽指着自己。 我看了看她，"該漂亮的地方都有了。"我拍着馬屁。 "就你嘴甜啊。"後媽捏了捏我的鼻子，"晚上的話，我要出去一趟，可能不回來啦，你要照顧好妹妹啊。"她笑了一下然後進去換衣服了。 我也沒有多想直接哦了一聲。 我敲了敲自己臥室的門。 明明是自己的房間，進去還這麼麻煩。 好半天才有迴應，肖妻把門打開了。 "你晚上拄着麼？"我問她。 她手裡抱着我的枕頭，想了一下，"住這裡啊，晚上一個人回去⋯⋯好怕。"她打了一個哆嗦，雖然我知道她是裝的，但是的確這種情況讓她一個人回家是有些不太好了。 "那你⋯⋯""我和小哀一起睡覺覺！"我還沒有說完她直接就插了上來然後奔到牀上抱住了小哀。 她倆也不知道咋玩的，玩着玩着她們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只有兩件了。 外套還有毛衣都給脫掉了。 看着肖妻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我的心亂了一下。 相比較於死氣沉沉的死哀，我更喜歡活潑一些的肖妻啊。 兩個人從長相上就已經差不多了，很漂亮，但是小愛身上終究是有缺點的，但是肖妻的缺點我還沒有發現⋯⋯在我眼裡她還是很完美的一個女孩子。 然後就是性格了，不
是說討厭冰冷的女孩子，那樣的話我怎麼會看上小愛呢，只不過沒有那麼喜歡而已。 蘋果和梨放在你的面前，你喜歡蘋果，但是沒有蘋果的時候你只能選擇梨⋯⋯在以前二叔二嬸在的時候肖妻一個月纔來我家裡一次來看小愛，但是搬到大伯家裡之後，她則是一星期來一次了⋯⋯見她見的月來的頻繁了。 肖妻並不畏懼我，不懼怕我這個比她大五歲的哥哥，反倒和我一起玩，玩的不亦樂乎，而且還捉弄過我吧，但她在怎麼樣在當時也就只是一個十歲多一點的女孩子而已。 可我竟然會在那時候就喜歡上了這個發育不完全的小女孩子。 對她起了異心，那時候我也就才初中而已，男女的那些事兒，我也就才知道怎麼繁衍後代。 對於自己心意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表達給這個比我小的女孩子，如果是死哀的話，我想不會那麼麻煩了，因爲我和她相處很久了，她的習性我也瞭解的差不多了。 可以送她喜歡的，有好感的東西。 但是肖妻不一樣了，雖然每個月每個星期都有來，可我就是捉摸不透她。 那時候，我感覺肖妻比死哀還具有神秘的色彩。 死哀也就只是表面上冷淡一點。 而肖妻不一樣。 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在外面披了一層面紗，你要看到她的臉，看到她的真面目，必須要把她的面紗給掀去。 可我始終是沒有掀去她面紗的能力的，至少在當時沒有。 我對一個比我小五歲的女孩子言聽計從，她會枕着我的手臂睡覺，對我來說是不曾有過的，死哀不會。 她在死哀面前放得開，幾次和死哀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不小心把自己衣服脫的只剩下那背心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嘛。 她也不在意什麼。 當我從外面忘記進房間敲門的時候，她也可以無視我。 把我的目光當成空氣。 直接無視了。 初中的時候⋯⋯我就喜歡她。 我誰都沒有說，誰都沒有告訴。 但是有人卻已經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