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基友說我爆發,我都不好意思了,既然這樣,過幾天,石頭爆發一次!)
狗子看着土爆此時的樣子,不禁有些無奈,而土爆站在一旁,電話在這個時候也接通了,土爆有些無奈的道:“老闆,我是土爆。”
電話那邊頓時傳來爽朗的笑聲道:“是土爆哥啊,怎麼了,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啊?”
土爆搖頭道:“不好意思啊,老闆,人被抓到,被她跑了。”
“什麼?”電話那邊傳來不悅的聲音道:“沒抓到!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呢,還說自己是壽縣的地頭蛇,還親自出馬呢,還不是一個樣,我不管啊,你們收了我的錢,一定要給我抓到人,給我送過來,要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啊!”說着,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土爆皺了皺眉頭,放下了耳邊的電話,見狗子還在在原地,不禁喝聲道:“我草*,你還傻愣着幹什麼啊,還不給老子叫人啊。”
狗子聞言,頓時拿出了電話,打電話召集人馬,土爆則是深吸了口氣,不禁暗罵陸然,要不是他,自己早就抓到樑靜了。
而此時的陸然則拉着樑靜一路狂奔,渾然不覺,這一切儼然是有人預謀的而已,只是陸然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計劃而已,樑靜則顯得有些愣神一般的任由着陸然拉着自己,直到自己的被陸然握着的手感到有些溼漉漉的時候,她纔回過神來,不禁低頭看去,藉着街邊的路燈,她才發現陸然的手臂被劃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正從他的手臂上流淌而出,樑靜瞪大了眼睛道:“陸然,你受傷了。”
陸然怎麼會不知道呢,他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道:“我知道。”說着轉頭朝後看去,見對方沒追來,鬆了口氣,這才停下了腳步。
樑靜擔憂的道:“陸然,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陸然看了一下傷口,暗道自己運氣還真不好,就那麼隨便一扔都能劃中自己,如果是平時,陸然或許回去醫院包紮一下,但是,自己身上的瘀傷還沒散去,去了醫院,反而放入產生疑惑,陸然搖了搖頭,轉頭看了一眼樑靜,眼神不禁停留在了樑靜脖子上的絲巾,見陸然看着自己,樑靜頓時有些疑惑。
陸然不禁朝着樑靜伸出手去,樑靜疑惑的道:“陸然你幹什麼呢?”陸然並沒有回答她,見狀,樑靜頓時退後了一步,或許是剛纔陸然的舉動,讓樑靜產生了一絲恐懼,陸然撇了撇嘴,快步上前一把,一把扯下了樑靜脖子上的絲巾。
樑靜頓時一愣,陸然則將絲巾搭在了傷口上,隨後一手將絲巾打起了結,樑靜似乎明白了陸然想要幹什麼,剛想上前幫忙,陸然歪着頭用嘴巴咬着絲巾的一端,配合着沒受傷的手,將絲巾拉緊,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等做完這些以後,陸然纔看向樑靜,疑惑的問道:“樑靜,你來壽縣幹什麼啊?”
聞言,樑靜剛想說自己話,陸然卻嘆了口氣道:“你也真是的,要不是我瞎逛走到那裡,你早就出事了,你也不小了,怎麼做事還這麼隨便啊,怎麼能輕易相信別人啊!”說着無奈的搖了搖頭。
樑靜看着陸然有人炮彈一般的說個不停,想想自己要不是來找他,自己能這樣吧,頓時感到一陣的委屈,咬着嘴脣,好一會後,猛然擡頭看向了陸然,哼聲道:“有什麼了不起啊,我喜歡跟誰,要你管啊,我又沒叫你來救我,是你多管閒事而已,沒人稀罕你來救我。”說着眼圈有些微紅的瞪了陸然一眼後,轉身朝着對面街道走去。
聽着樑靜怒氣衝衝的話,頓時愣了愣神,見樑靜打算離開,陸然嘆了口氣,似乎也覺得自己剛纔有些過分了,畢竟,樑靜剛剛經歷了那些事情,難免有些驚魂未定,陸然不禁叫下道:“樑靜,你等等!”
但是,樑靜似乎沒聽到一般,繼續朝前走去,陸然見狀,頓時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樑靜的手臂,樑靜身形一頓,似乎不願意在和陸然多說一把,想要掙脫他的手臂,或許是陸然順手,陸然抓着樑靜的手,正是受傷的手臂,在樑靜的拉扯下,頓時感到一痛,不禁發出一聲悶哼聲,耳邊聽到聲音,樑靜似乎想起了一般。
猛然轉頭看去,只見陸然皺着眉頭,似乎有些痛苦一般,她看了一眼陸然抓着自己的手臂,不禁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陸然聞言,剛想搖頭,卻不禁看到樑靜紅潤的眼圈,頓時一愣,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有些尷尬的道:“樑靜,剛纔不好意思啊,我知道我語氣是重了一點,你別放在心上啊,對不起!”
聽着陸然道歉的話,樑靜心中不免有些好受,陸然繼續問道:“樑靜,你怎麼來這裡了啊?”
樑靜聞言,看了陸然一眼,剛想開口說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正是爲了他,就在話已到嘴邊的時候,樑靜似乎轉變了想法一般,搖頭道:“沒什麼,來這裡玩而已。”
陸然不疑有他,但還是疑惑的問道:“剛纔我聽那兩個人說,你好像是讓他們帶你去地方找人是嗎?”
樑靜聽了陸然的話,深吸了口氣,否認道:“沒有,可能你聽錯了吧。”說着見陸然還想詢問,她不禁怕陸然問的越多,自己會說漏嘴一般,見陸然抱着的絲巾已經滲出了鮮血,關心道:“陸然,我看你還是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陸然聞言,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傷,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就住在這旁邊,我回去隨便包紮一下就好了,沒事的。”說着笑了笑,但是,笑容顯得有些僵硬。
樑靜看着陸然的樣子,看樣子陸然是不願意去醫院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現在並不是詢問的時候,她沉默了一會後道:“這樣吧,我送你回去,在給你包紮好了,你這個樣子,就算包紮起來,也是不行的。”
陸然聽了樑靜的話,想了想後,不禁點了點頭,轉身帶頭朝着自己所住的旅社走去,幾分鐘以後,兩人已經來到了這家旅社門口,看着眼前熟悉的旅社,樑靜微微頓了頓,見狀,陸然不禁疑惑的問道:“樑靜,怎麼了,走吧,我就住在這裡。”說着擡腳走了進去,樑靜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心中不禁暗想那個老闆認不出自己,要不然陸然一定會知道自己來壽縣是爲了找他,但是,還是跟了上去,進入旅社之中,陸然對着老闆大貴打了個招呼,或許是不想讓他看出手臂上的傷,沒等他回答,就轉身朝着樓上走去,樑靜緊隨其後,雖然樑靜有意躲着大貴,但是,在他擡手看去的瞬間,看到樑靜的時候卻不禁一愣,不過只是微微一瞥而已,並沒有看清樑靜的樣子。
但是就算這樣,還是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嘿嘿的笑着道:“有點正常需要也是很正常的。”看樣子,大貴將樑靜當成了那種女人,畢竟他們這些旅社老闆對於這種事情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不禁在考慮,要不要給陸然送上一盒套子上去。
此時陸然已經來到了樓上,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樑靜跟在他的身後,進入房間之中,樑靜順手關上了房門,這才鬆了口氣,看樣子對方並沒有認出自己,陸然而坐在了椅子上,將絲巾解開,鮮血由如泉涌一般的流了出來,看樣子雖然只是輕微的被匕首劃到,但是,也傷的不輕,看着陸然手臂血流不止的樣子,樑靜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
她上前道:“你先別動,我先給你簡單的包紮一下。”說着看了看四周,卻發現什麼時候作爲繃帶的,就在她四處打量的時候,陸然已經脫掉了衣服,張開口咬着衣服,一手用力一扯,頓時傳來一陣沙拉的撕扯聲,樑靜聞聲轉頭看去,陸然已經將脫掉的衣服,扯成了布條,還沒回過神來的她,頓時看到了陸然身上的瘀傷,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頓時嚇了一條。
陸然既然當着樑靜的面,脫掉衣服,就料到了她會有這種表情,他將布條撕扯的剛好,想要再次包紮起來,樑靜見狀,頓時上前道:“我來吧。”
陸然聞言,看了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放下了手臂,樑靜拿過他手中的布條,在傷口上面紮緊後,接了一盆清水後,將傷口表面的鮮血擦掉後,才用布條作爲繃帶給陸然包紮起來,等一切做完以後,樑靜皺眉道:“陸然,雖然包紮好了,但是這樣,隨時還是會流出血的。”
陸然搖了搖頭笑着對樑靜道:“樑靜,謝謝你啊,沒事,這樣可以了。”
樑靜點了點頭,看着陸然身上的傷,許久以後,不禁開口詢問道:“陸然,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陸然開口道:“沒什麼,出了點意外而已。”
樑靜自從看到陸然身上的傷以後,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過,看着陸然所住的地方,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般的,開口問道:“所以你住在這裡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