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初的靈魂化成妖龍跑出去嘚瑟的時候被鍾馗切掉了小jj,雖然有金縷玉衣保護,但靈魂上產生的缺憾可就不歸金縷玉衣管了,這夷武靈王屍體上的某個零件自然而然的也就開始緩慢萎靡脫落。
科技可以使人斷肢重生,這妖龍只要和夷武靈王屍體成功融合,自然而然的有辦法把萎縮脫落的這一截零件重新接起來,這點跟醫院的斷肢縫合手術有點像,當然了,前提是這個零件還算完整,沒有毀掉,不然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就算夷武靈王成功融合了妖龍(也就是靈王的靈魂),有通天的本領,卻也無能爲力。
爲了自己復活後的“性福”生活,妖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那萎靡脫落的零件收起來,包裹在龍袍之中,沒想到竟然被孫老頭當成了寶貝,當然了,咳咳,對於妖龍來說,這東西確實是比世間任何東西都珍貴的寶物。
爲了避免自己的“寶貝”被孫老頭損壞,妖龍也顧不得會引起正道人士注意了,開始瘋狂的吸收華夏大地上的龍脈之氣,這也是爲什麼東陵的龍氣劇烈變化會引起特a組注意的原因。
妖龍這邊拋開顧忌全力恢復,速度一下子提升了幾倍。
…
地宮中,孫老頭小心翼翼的扒開了龍袍,發現袍子裡面藏的竟然是一小截拇指大小的東西,黑漆漆,乾巴巴的滿是褶皺,不由的皺眉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玩意?靈芝?不老藥?”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說話間,孫老頭還小心的咬了一下這個黑色不明物體,瞬間,他的臉色便從剛剛興奮中的潮紅變得漆黑,鐵青,嗯,這是一股怎麼樣的酸爽?苦,澀,還帶着一股惡臭以及強烈的尿騷味。
“呸呸…什麼破玩意,怎麼這麼騷呢…去他大爺的吧。”孫老頭急忙吐了幾口唾沫,把嘴裡的那股濃烈的異味吐出來之後,罵罵咧咧的把那截拇指大小的不明物體扔到地上,還不解氣的用腳碾了幾下,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沒想到就是一截惡臭的木頭疙瘩,真尼瑪晦氣。
咳咳,這金縷玉衣雖然有“保鮮”的效果,但放在墓地裡一千多年了,水分早已風乾,而沒了水分,夷武靈王脫落下來這個“零件”自然也就顯得比較脆弱,因此,孫老頭這含怒一腳下去,只聽“嘎嘣”一聲,這一截“零件”就直接碎成了粉末狀。
而孫老頭則毫不在意的繼續欣賞即將到手的金縷玉衣,這玩意纔是自己“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資本。
…
此時的妖龍恰巧恢復過來,靈魂上斷肢重生的喜悅還沒有讓他笑出來,眼前的景象卻看得他瞠目欲裂,龍目充血,尼瑪,這個打擊敢不敢在大一點?敢不敢不這麼欺負人?不對,欺負龍?不對,欺負鬼?也不對,反正不帶這麼玩耍的。
“吼…鼠輩,朕要將爾等碎屍萬段…”一聲響徹天地的咆哮,妖龍從水銀河中沖天而起,撞破甬道上方的土層,飛入地宮之中。
而孫老頭和一衆小夥伴只感覺腳下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顫動,緊接着,已調猙獰的黑龍從地下破土鑽了出來,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自己等人,那眼神之中憤怒,猙獰,兇狠以及悲憤清晰可見,尤其是隱隱中夾雜着那一絲幽怨的委屈,更是讓孫老頭一陣頭皮發麻。
“靠…快跑…”此時的孫老頭就算在怎麼財迷心竅也知道事情不對了,對着身後的幾個小夥伴吼了一嗓子,拎着金縷玉衣,抓住繩子便欲逃跑,可惜,就算這老貨反應再快,又怎麼可能跑的過暴怒中的妖龍,只聽一聲足以震的地動山搖的怒吼咆哮,妖龍伸出粗壯的爪子,一巴掌把孫老頭按到了地上,並且狠狠的碾成了一堆肉沫。
“媽媽…救命啊…”
“嗚嗚…快跑…”
…
場面變化的實在是太快,以至於直到此刻孫老頭的幾個狐朋狗友才反應過來,瞬間鳥散開來,一個個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亡命奔逃。
“吼二郎們…醒來…給朕殺了這幫入侵者…”妖龍悲憤的咆哮了一聲,一股濃烈的黑色陰氣從他的身上散溢,涌入溝壑裡的骸骨之中。
“呼呼…呼呼…呼呼…”一具具慘白的骷髏如同螞蟻一般從溝壑中爬了上來,向着逃跑的衆人追了過去,其中,最爲引人注意的是幾個身批黑色甲冑的帶刀武士,一個個凶神惡煞,血紅着雙眼揮舞的斬馬刀,彷彿前面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
咳咳,事實上,這些黑甲武士都是當年跟着夷武靈王一起打天下的士兵,剛剛那一截“東西”意味着什麼他們自然一清二楚,自己主公沒了jj,他們以後效忠的還是男人麼?很明顯,不是,女人?也不是?是尼瑪一個太監,要知道這個職業在古代可不怎麼受歡迎,其地位比青樓女子也強不到哪去。
很快,隨着衆多骷髏涌出地下宮殿追殺逃跑的盜墓賊,地下宮殿也空曠了下來,妖龍在宮殿上空盤旋了幾圈,突然哀鳴了一聲,落到祭壇上,化成一個身着黑色龍袍,面容剛毅的男人。
這男人一米七左右身高,濃眉大眼,嘴脣略薄,鼻樑翹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正是野史上那個叱吒風雲的夷武靈王,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歷史上那種敢於與西楚霸王一戰的霸氣。
只見男人落到祭壇上之後,踉蹌的向着剛剛被孫老頭踩碎的那一截“黑色物體”走去,嘴脣顫抖,神色激動的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手中撿着那漆黑細碎的渣滓,一粒,兩粒…三粒…
一刻鐘後,夷武靈王,不,確切的說,是夷武靈王的靈魂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中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坨黑色粉末,忽然,一陣陰風吹來,粉末隨着陰風飄散在空氣中,夷武靈王徒勞的伸手虛抓,想要抓住那飄散的粉末,那稀碎的丁丁,卻只是做着無用的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