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小帥摸着額頭道:“對哦,除非我們公司全部都出遊,我們保安室纔可能一起出遊。”
突然屋裡傳來王雨燕的哭泣聲,緊接着王雨燕出現在門口,她的身後跟着葉風。王雨燕手指着門外冷冷地道:“葉風,你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葉風望了楊不凡一眼,沒得到楊不凡的許可,他可不敢離開。楊不凡望着葉風,“葉風,你道歉了嗎?”楊不凡問道。
葉風急忙道:“我已經給雨燕道歉了。”
楊不凡點了點頭,“你給了王雨燕多少生活費?”楊不凡問道。
“我,我給了她一百萬生活費。”葉風答道。
“我靠,虧你還說有錢就任性呢!就給這麼點錢啊!你還任性呢,你就是沒人性!後面再加個零!”楊不凡瞪着葉風罵道。
葉風嚇得急忙點頭道:“好的,我後面再加個零!”他急忙拿出現金支票,開了一張一千萬的現金支票遞給王雨燕。
王雨燕擦着眼淚,瞪着葉風冷冷地道:“我不要你的錢,你走吧,別以爲錢就可以彌補一切!”
葉風頗爲詫異,在他眼裡女人纏着他都是爲了他家的錢,沒想到王雨燕竟然拒絕了一千萬的現金支票!
楊不凡也露出驚訝之色,本以爲王雨燕會收下葉風的錢的,平日在公司,王雨燕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很浪女人,她竟然不貪財,難道她對葉風的感情是認真的?
葉風扭頭望着楊不凡,那意思是王雨燕不要錢,怎麼辦?
楊不凡對着葉風擺手道:“既然王雨燕不要你的錢,你走吧,我也不想看到你!”
葉風如獲大赦急忙跑走了,王雨燕望着葉風的背影,眼淚嘩嘩地流,嘴裡嘀咕道:“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下午的天氣突變,天空烏雲滾滾,緊接着雷聲大作,下起了大雨。
大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天空烏雲散去,太陽又出來了。
“我靠,今天的天氣真夠古怪的,剛纔還是傾盆大雨,現在卻變成豔陽高照了!”趙小暉望着窗外感嘆道。
突然一輛白色的轎車出現在公司的院子之中
,趙小暉認出了那是焦厚根的車子,急忙對着正在看報紙的楊不凡道“凡哥,那個腳後跟來了!他肯定是找你的!”
楊不凡放下報紙看到院子裡的白色轎車,車門打開,焦厚根走了出來,“呃,他又來做什麼?不會請我去醫院診病吧?”楊不凡皺眉道。
“呵呵,凡哥,焦厚根三番五次請你去治病,他沒有給你報酬啊?”閆小帥望着楊不凡笑道。
楊不凡點頭道:“是哦,應該有報酬的,肯定是被他私吞了!”
楊不凡話音剛落,只見焦厚根急衝衝地跑進了保安室,他看到了楊不凡急忙道:“楊兄弟,你趕緊跟我走,我醫院有一位很特殊的患者,只有你才能醫治呢!”
沒等楊不凡說話,閆小帥攔住了焦厚根,“站住,焦專家,你經常請我凡哥去醫院治病,應該給凡哥報酬吧?”閆小帥板着臉道。
焦厚根愣了一下,“呃,現在不是談報酬的事,時間緊迫,患者命在旦夕,等着楊兄弟去救治呢!”焦厚根焦急地道。
“腳後跟,你少唬弄我們了,你不給報酬,我們凡哥就不去了!”趙小暉瞪着焦厚根道。
焦厚根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望着楊不凡道:“楊兄弟,趕緊跟我走吧,報酬的事情,我們有空再商量。”
見焦厚根這麼焦急,就知道患者肯定很危急,楊不凡站了起來,“老焦,他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要報酬呢!我們走吧!”楊不凡微笑道。
焦厚根露出喜悅,“嘿嘿,楊兄弟,你真大好人啊!我都愛死你了!”焦厚根對着楊不凡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楊不凡急忙閃避,“呃,你千萬不要這樣,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的菊花留給電棍吧!”楊不凡調笑道。
焦厚根老臉微紅,訕笑道:“楊兄弟,瞧你說的!”
大約十多分鐘後,楊不凡隨着焦厚根到了白元醫院,這次焦厚根沒有把楊不凡帶去重症監護室,而是把他帶到醫院急診科的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有一名護士,她坐在沙發旁邊,沙發上蓋着一張白布,“呃,焦厚根,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楊不凡
不解地道。
“在這裡!”焦厚根手指着沙發道。
楊不凡扭頭望着沙發,沙發上蓋着白布,白布外面露出狗的腦袋,“我靠,你開什麼玩笑,這是一條狗啊!哪裡是患者!”楊不凡瞪着焦厚根道。
“楊兄弟,這條狗就是患者,你救救它吧!”焦厚根一臉嚴肅地對着楊不凡道。
“什麼!你讓我來救狗啊!你開什麼玩笑!”楊不凡有點生氣了,搞了半天焦厚根說的患者是一條狗,這不是捉弄人麼!
楊不凡轉身就要走,焦厚根一把拉住了楊不凡的胳膊,“楊兄弟,事情是這樣的,這條狗爲了救主人,它衝上前替主人擋住了車子,它被車子撞成重傷,它主人只受了輕傷……”
“我們把狗送去動物醫院了,他們說這條狗受傷太重,沒治了,這麼一條忠誠的狗,你就忍心它死去嗎?”焦厚根望着楊不凡道。
“哦,你說這條狗是爲了救主人才受傷啊,那我看看它的傷勢吧。”楊不凡走到沙發前,掀開白布。
那條狗傷得很重,七竅流血了,雙眼無力地望着天花板,呼吸微弱,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楊不凡立即使出透視術,雙眼釋放出白光,他看到狗的頸骨、肋骨都骨折了,就連頭骨也骨折了,腦袋裡面還有淤血。
如果換成人恐怕早就死翹翹了,也只有狗才這樣苟延殘喘,差一絲絲就斷氣了。
楊不凡皺起眉頭,腦海想着救治的辦法,救治狗和人不同,不可能讓它像人一樣喝杯符水治療。
以前楊不凡也救治過動物,但是沒有救治過傷這麼重的動物,這還真有點棘手呢。
楊不凡思索了片刻,“看來只能用符咒接骨術先把它的骨頭接起來,然後再祛除它腦袋裡淤血,應該就可以了。”楊不凡暗自道。
楊不凡手掌按在狗的腦袋上,嘴裡念着咒語,手掌泛起白光,白光沒入狗的腦袋之中,它的裂開的頭骨癒合了。
緊接着楊不凡又接好了狗的頸骨、肋骨,最後把它腦袋裡的淤血化掉了,楊不凡收起手,對着焦厚根微笑地道:“好了,這條狗的命保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