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樹穿着一件黑色風衣帶着一頂帽子,拉着茉莉來到了澳戶最大的賭場,白曉樹深吸一口氣“茉莉,你聞聞,這就是毛爺爺的氣息。啊!心曠神怡。”
茉莉一臉古怪的看着白曉樹“主人,別貧了,快點進去吧。”
隨即兩人大步的走進了賭場。
進入賭場之後是一層好似飛機場的關卡,警衛人員拿着一個掃描儀開始在白曉樹和茉莉的身上檢查起來,茉莉討厭的看着這些警衛人員,小聲的在白曉樹的耳邊說道“主人,這些人到底是幹嘛的?好討厭啊!”
白曉樹也有點愣神,悄聲的在茉莉的耳邊說起來“這裡跟我想象差太多了,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可能是恐怖組織太過猖獗了吧!”
警衛人員檢查了一會兒之後,然後禮貌的過來“先生,請交出您的電話,賭場裡是不允許通話和拍照的。”
白曉樹和茉莉對視了一眼,拿出了自己的電話,交給了警衛,警衛不知道從哪裡遞給了白曉樹一張號碼牌。
白曉樹接過號碼牌,警衛又禮貌的提示“先生這邊是吧檯,可以兌換籌碼,那邊是休息區,有免費的酒吧和餐廳。”講完這些警衛就退了下去。
茉莉聽到有免費的吃的,立即眼裡就放出了光“主人,我們快走吧!”
白曉樹看到茉莉那個猴急的樣子有點好笑“別急,我們先去兌換籌碼。”
拿起他裝錢的口袋,一步一步走向了吧檯,“請問,籌碼怎麼兌換。”
工作人員是一位知性的女性,含笑點頭“您是第一次來我們賭場吧!”
白曉樹點點頭“嗯!”
工作人員就解釋了起來,籌碼從小到大分爲許多個等級,最小的5o塊毛爺爺一枚,最大的2oo萬毛爺爺一枚。
白曉樹總共也就十七八萬塊毛爺爺,所以這次他進來帶了個整數一共十五萬毛爺爺。
白曉樹把手上提着的黑色口袋遞給了工作人員,思考了一下“給我2o個5oo的籌碼和14個一萬的籌碼。”
工作人員眉毛連眨都沒眨,隨手就把34個籌碼遞給了白曉樹。白曉樹拿起籌碼,領着茉莉來到了餐廳。
餐廳是一個採光非常好的地方,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射在各色的美食之上,令美食閃耀令人心動的光芒,直看的人食指大動。
15分鐘後,白曉樹和茉莉的桌子上放了一大堆的食物,茉莉不顧形象狼吞虎嚥起來,引起周圍人羣頻頻矚目。白曉樹就這麼靜靜的看着茉莉吃東西,茉莉這時看到白曉樹怎麼不吃有點奇怪“主人,你不餓麼?”
白曉樹微笑着搖搖頭,拿起一張紙巾,擦去了茉莉嘴邊的油漬“我不餓,你吃吧。”
茉莉聽到白曉樹不吃東西,又趴下頭狼吞虎嚥了起來,看着茉莉吃飯的勁頭這麼猛,白曉樹反而心裡有點心酸“哎,還是要多掙掙錢,如果有一天連茉莉都要陪着我忍飢挨餓,還不如叫我死了算了。”白曉樹如是想。
此時從遠處走過來一位頭花白的中年人,看到茉莉那吃相,呵呵的笑出聲來。白曉樹不滿的看向中年人“有什麼好笑的?”
中年人一愣,支支吾吾說道“不好意思,我失態了。這麼……爽直的女性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實在抱歉。”
白曉樹看到中年人說話也挺客氣,也就擺擺手“好了,沒事了。”
中年人打量了一下白曉樹,嘴角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善意的問道“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來賭場?”
白曉樹一愣“你怎麼知道。”
中年人臉上的古怪之色更爲濃重“賭場這邊一年四季如春,向您穿的這麼厚的人真是少見。”
白曉樹恍然大悟“我就說咋別人一看到我就知道我是第一次來,原來是這個衣服搞的鬼,我去。”
中年人伸出了左手“我叫廖濤,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白曉樹看到別人伸出手了,自己也不能丟了面兒不是,連忙伸出了手和名叫廖濤的中年人握了個手“我叫白曉樹。”
卻沒想到廖濤直接拿了個椅子就坐在了白曉樹的旁邊自顧自的說氣話來“白先生第一次來,不知白先生對哪方面的賭具比較熟悉呢。”
白曉樹有點奇怪,心道“這個人也太自來熟了。我去,又不好意思趕他走。哎,真是着急。”順口開河了起來“呃……我比較懂骰子。”
廖濤恍然大悟“原來是骰子啊。”
白曉樹就是順嘴那麼一說,沒想到廖濤還沒完了,但是又實在不好意思打擊他,只好硬着頭皮說下去“哦,看來廖先生對此頗有研究啊。”
廖濤點點頭“骰子游戲比較繁多,剛這個賭場就有幾十種玩法。”
白曉樹一看這傢伙竟然就要沒完沒了的說下去,連忙打斷他“哦?不知道廖先生知不知道里面最簡單的一種是那種呢?”
卻沒想到廖濤直接想歪了,笑着指指白曉樹“白先生這是考我了,這賭場之中最簡單的莫過於骰/寶了。骰/寶,一般稱爲賭大小,是一種用骰子賭博的方法。骰/寶是由各閒家向莊家下注。每次下注前,莊家先把三顆骰子放在有蓋的器皿內搖晃。當各閒家下注完畢,莊家便打開器皿並派彩。因爲最常見的賭注是買骰子點數的大小,故也常被稱爲買大小。”
廖濤這麼一說,竟然有種叫白曉樹大開眼界的感覺,他從來沒想到賭場一個最簡單的遊戲說出來竟然還是很複雜的,於是又問道“哦?那麼請問廖先生何爲大,何爲小呢?”
這麼一問竟然一下把廖濤給唬住了,一般來賭場的人哪裡會問這麼低級的問題,廖濤看着白曉樹皺起了眉頭,感覺哪裡有點不對,但是還是如實回答“總點數爲4至1o稱作小,11至17爲大,圍骰除外。所謂圍骰就是上面三個點數完全相同,也俗稱豹子。”
這麼一說白曉樹這纔算是完全明白了這個遊戲,然後連忙高興的伸出手,“謝謝廖先生了,我是來觀光旅遊的,對這個不懂,現在我又學會一個遊戲了。”
廖濤恍然大悟,也伸出了手和白曉樹握了一下,“原來白先生是一點賭術都不會啊!”
白曉樹連忙點頭“正是。”
廖濤啞然失笑“我還以爲白先生懂一點呢,原來是觀光來的,哎。既然白先生是觀光而來,那麼還是少換點籌碼,玩玩兒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迷戀上這玩意兒。這東西,不知道多少人爲了它傾家蕩產。”說完這句話廖濤就拱拱手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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