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喬返回會所之後,就將車開到了一座新建的大樓下面,提着那個日本人就走了進去。
將此人鎖在了特製的禁閉室裡面,身上也加上了金剛鐵鏈,命令金玉等人好好看守,這才繼續去陪那些官員。
一上午很快過去,中午的時候,王子喬與衆人一起進餐。
下午,不論是官員和學校領導,都被王子喬全部弄昏迷了過去,在一間大的客廳裡,他就弄出了幾個大型的治癒術,將這些人的身體內的一些小毛病,多少也都治癒了一下。
他沒有時間去爲每一個人進行細緻醫治,這也純粹是堵人口舌的應付罷了。
可即使如此,也讓這些人很是激動。
有一些肺部有毛病的,立即就不在咳嗽了,眼睛也變得明亮起來,精神頭頓時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歡歡喜喜,千恩萬謝,大家就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王子會所。
那位女記者吳冰冰本是不想離開的,可是王子喬醫治了衆人之後,便立即靜修去了,她想見也見不到,被白素禮送出去。
而王子喬這一天卻在一直擔心着東瀛教內部的事情,松原智沙還沒有傳來消息。
雖然虞薇被夢戀蝶攪合的,也不來找王子喬睡覺了,但王子喬依舊無法入睡,索性,他起了牀來到了關押那個日本人的大樓。
遠遠的,他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陣嗷叫聲,心頭一驚,王子喬立即就掃視了過去,這才長出一口氣,原來是松原純子正在折磨對方。
推開房門,松原純子這才收起手中的刀,向王子喬躬身一禮:“主人!”
松原純子的傷已經全好了,被消掉的血肉也已經完全長好。
王子喬則在打量着這個日本人,道:“審問出來他叫什麼名字了嗎?”
“他叫野田無忌,死的那個上忍叫野田麻山,他們都是野田家族的!”松原純子回道。
“野田家族和稻田家族是什麼關係?”王子喬想起了那個被殺的稻田鵬仁!
“武田、野田、稻田、桑田、井田,這五大家族也是羅薩門中的五大家族,更是東瀛教中的支柱。在古代,這五大家族都是齊昭家主的家奴,現在已經反客爲主,把齊昭家族當做奴僕了。其中的武田家族處於絕對的領導地位,其餘四大家族不過是武田家族的家臣罷了!”
王子喬反問:“我知道東瀛教並非一個教主,北方教主還是羅薩門的人,他都說了些什麼?”
“北方教主是武田家族的人,叫武田玄信!此人在武田家族也有很高的身份,通過北部東瀛教,控制着東北三省的日本商團,有極高的影響力。”
王子喬暗中點了點頭,可是卻也發愁起來,他知道即使松原智沙殺了這個武田信玄,也無法控制東瀛教,除非松原智沙加入羅薩門,成爲羅薩門中的長老才行,但這又豈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小鬼子的家族觀念可是非常強的,外人加進去,也很難得到重用。
松原純子卻是一愣:“主人難道想要控制東瀛教?”
“怎麼?你有什麼好辦法?”王子喬反問。
“想要控制東瀛教,就必須要打入武田家族,而想要加入武田家族,就必須要成爲武田家族的家奴,而後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武田家族的賞賜,成爲武田家臣或者被武田家族收爲義子、義女!”
“這麼麻煩?”王子喬搖了搖頭頭,否定了這樣的想法,東瀛教、羅薩門雖然不好對付,但他們在國內的力量也不足以讓自己受到多大的危機。
現在有了松原智沙做臥底,幫自己打探消息,等待有一日,自己就能將華夏的東瀛教教徒全部抓獲,不能馴服的話,就只能全部殺掉。
“主人,此人是野田家族的人,您或許還不瞭解我們日本的忍者,作爲一名忍者家族的後代,一經降生,就必須接受殘酷的命運現實——成爲忍者、或者死。並且從很小的時候起,就被灌輸以對主人誓死效忠的思想,主人的命令,無論是什麼,都意味着忍者的行動,效忠主人,爲主人獻出自己的一切,對忍者來說是無上的光榮。忍者不會有任何的思想,比任何的宗教信徒都更加狂熱,更加無所畏懼。”
王子喬聽罷,大有深意的看着松原純子。
松原純子急忙說道:“主人放心,我松原家族雖然也是忍者家族,可以前卻不是別人的奴隸,我們手下會有對我們尊稱的家奴,既然純子已經答應做主人的家奴,那必然會永遠忠誠主人一人!”
“那你之前是如何馴服那個二級忍者的?”王子喬想起了被松原純子割掉舌頭的忍者樹下村三。
“樹下村三的主人便是稻田鵬仁,主人已經死了,他就成了一個被人捨棄的孤兒,所以我才能夠馴服!”
“那這野田無忌難道是武田家族的奴僕?”王子喬反問一句。
松原純子點了點頭:“所以很難馴服!”
王子喬一笑,擡起手來,捏住了松原純子那圓潤的下巴,笑了笑:“你說,是你難馴服還是稻田無忌難馴服?”
松原純子見王子喬如此直白,頓時就低下了眼眸,稍帶羞澀的回了一句:“主人已經馴服了純子,純子對於主人來說,是最容易馴服的!”
這一句軟綿綿的聲音,讓王子喬差一點忘記了松原純子那殺人不眨眼的另外一種性格,收回手,笑了笑:“如果實在是難以馴服,那就直接殺了,我也不需要那種三心二意的家奴!”
而此時的野田無忌已經醒了,聽了王子喬的這一句話之後,居然撲通跪倒在地,磕頭一語:“主人,主人饒過無忌吧,從此以後,無忌就是您的家奴,無忌雖然是稻田家族的人,可是卻從來只是對家族忠誠,並沒有主人!”
“哦?你既然對家族忠誠,又豈會認我爲主?你別忘了,你的家族將來同樣是我的敵人!”王子喬眯縫這雙眼,冰冷的回道。
“在日本,家族是可以用來出賣的,唯有主人不能出賣,野田無忌是迷途中的羔羊,至今沒有遇到一個讓我臣服的主人,從今往後,野田無忌願意奉您爲主,做您的一隻忠誠的狗!”野田無忌以頭觸地,神色誠懇之極。
他看出來王子喬要殺自己,但他卻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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