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先發布定妝照嗎？？”
餘小樹來到剪輯室望着李陽皺眉說道：“誰讓你弄預告片了？？”
武振在一旁道：“餘老師，本來這《傳聞中的陳芊芊》就省略了宣傳期，現在外界對這部網劇幾乎沒有任何的信心，這預告片是我要弄的，我覺得……”
“誰讓你覺得了？？”
餘小樹打斷武振道：“我說了，接下來第一波物料是要發佈定妝照，這個定妝照是要往《女官》的討論上靠的，你發什麼預告別？？你覺得這預告片比得過《女官》？”
武振有些不服氣的道：“蹭熱度本來就不好，我們要贏也要贏得光明磊落，再說了，我們和《女官》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我們就應該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做，把預告片放出來，然後宣傳我們的劇就好了，如果一味的蹭《女官》的熱度只會讓人覺得我們，我們無恥。”
“老武…”
李陽這個時候臉色一變：“你怎麼說話呢？？”
“我說錯了嗎？”
武振這個時候彷彿脾氣要爆了一樣：“餘老師，術業有專攻，劇本你說了算，但是宣傳這一塊，你不懂。”
“哦，你懂？？”
餘小樹突然笑了起來：“那麼你說《傳聞中的陳芊芊》應該怎麼宣發？”
武振道：“當然是先發布預告片了，然後再進行全方位的預熱，同時邀請三大視頻網站和小馬視頻過來看片。”
“《傳聞中的陳芊芊》除了鮑楠和汪超之外，其它人要麼是新人，要麼就是不入流的演員，你覺得他們比得過《女官》嗎？還全方位的預熱？？公司的錢不是你的錢，所以你花的不心疼是不是？你再砸錢能夠砸得過東藝？？”
餘小樹淡淡的望着武振道：“你說的沒錯，術業有專攻，這宣傳是由宣傳部來搞，你影視部搞好《傳聞中的陳芊芊》《水果硬糖》《天外來客》三部劇的協助工作就行了，其它的，少操心。”
開什麼玩笑？？
真要按照武振這麼來做。
《傳聞中的陳芊芊》砸1000萬恐怕連個水花都不會遇到。
和東藝影視比砸錢？
腦袋讓驢給踢了吧。
“餘老師，我非常認可你的專業能力，你當初能夠加盟百芊傳媒我同樣很高興，可是，你現在已經膨脹到肆意妄爲了，王總可以忍着你，但我忍不了。”
武振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先亂拍《傳聞中的陳芊芊》，緊接着又要胡亂拍《水果硬糖》，你哪怕有才華，也不能夠這麼爲所欲爲吧。”
“對啊，有才華就是可以這麼爲所欲爲。”
餘小樹望着武振道：“不然呢？？”
“你…”
武振被餘小樹給差點咽死。
“我再說一遍，《傳聞中的陳芊芊》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需要的是高效率的協從而不是教我做事。”
餘小樹不僅僅是給武振說的，同時還是給李陽。
“呵，我武振在很多公司待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稍稍出點成績就如此膨脹之人，你有才華可以爲所欲爲，但你把百芊傳媒拉到溝裡我就不能不管。”
武振冷聲道：“只要我在影視部一天，那麼我就不能夠讓你胡來。”
“那行，你被解僱了。”
餘小樹輕輕點頭：“稍後我讓人事給你辦離職手續。”
武振：“？？？”
李陽：“？？？”
“小祝，預告片不用剪了，你現在把定妝照給我弄出9張來，就按照主演的排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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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小樹朝着祝之朝道：“關於《傳聞中的陳芊芊》剪輯工作你只需要對我負責就行，其它任何人指揮你都不需要管。”
祝之朝道：“好的，餘老師，我知道了，我就去做。”
這時，餘小樹轉身朝着李陽道：“李經理，等小祝把9張定妝照做好後你先發我看一下，我把一下關，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收集《女官》的一切宣傳手段，我要對他們的宣傳瞭如指掌，有難度嗎？？”
李陽忙說道：“這個不難，業界一般這個並不算什麼秘密，我只需要打聽一下就能打聽到。”
“好。”
餘小樹輕輕點頭：“我還有事，等這邊弄好了你去辦公室找我就行。”
說完，餘小樹快速的離開了。
他確實還有事情要做。
“這…”
武振一時有些懵，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餘小樹竟然要開除自己。
他憑什麼？？
“老武，我說了讓你不要和餘小樹對着幹，你讓他下不來臺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李陽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就是不能忍。”
武振怒聲說道：“我忍不了他這麼胡作非爲。”
李陽苦笑道：“老武，我怎麼就和你說不通呢，連王總都說了一切隨着餘老師來，你這樣把王總置於何地。”
“我相信王總會理解我的，我還不相信了，他餘小樹真能開除我？？”
武振恢復了理智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可是王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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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王寶不說開除自己，那麼休說餘小樹了，就是劉芊芊都不可能把自己給開除。
這就是武振敢跟餘小樹槓的底氣所在。
另一邊，餘小樹辦公室。
古天琪到了。
“怎麼樣？？”
餘小樹朝着古天琪問道。
古天琪忙說道：“餘老師，我已經採訪到那個演員了，不過她並不想報警，甚至她都不想用真實人名，因爲她擔心這樣在娛樂圈就混不下去了。”
餘小樹輕輕點頭：“可以理解，除了她之外，其它遭受到韓榮騷擾的一些人採訪了沒有？”
“都採訪了，但是顯然大家都不想要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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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琪苦笑道：“大家對此都是沉默，如果不是我再三保證用化名，這些人恐怕都不會接受我的採訪。”
餘小樹道：“什麼時候輿論不再針對受害者，那麼或許這個情況會有所改變，但現在難啊。”
古天琪道：“那餘老師，那這篇稿子我是先發出來還是？？”
“暫時不要發出來，現在的證據並不足，再等等。”
餘小樹笑道：“這一次辛苦你了，這篇稿子你先整理好，回頭我這邊會給你一些證據，等時機到的時候再放出來。”
古天琪並沒有問什麼時候時機到，她站了起來說道：“好的，那餘老師，我這邊就等你消息了。”
“行，這是《傳聞中的陳芊芊》宣傳的物料，你可以先發出來。”
餘小樹笑道：“我們官方要在晚上8點再發布。”
第一手資料。
而且比官方跑的還要快。
這就是餘小樹給古天琪的報答。
這個稿子足可以讓古天琪影響力更進一步。
因爲古天琪經常發佈百芊傳媒的一手資料，現在她可以說是朝火娛樂的業績記者了，甚至連她的主編都告訴她一定要看牢牢的抱住餘小樹的大腿。
他們朝火娛樂2019年的KPI有可能一大半就要靠餘小樹了。
其實這些都不用主編說，古天琪自己都曉得的。
這同樣是爲什麼餘小樹一個電話古天琪就跑到了帝都影視基地，而且任勞任怨的給餘小樹當調查記者。
因爲古天琪相信餘小樹不會讓她白乾的。
你看。
這回報多厚啊。
古天琪忙感謝道：“謝謝餘老師。”
“不用謝，大家各取所需而已，接下來你等我電話。”
餘小樹說道：“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不用，餘老師，您忙。”
古天琪拿着一些資料離開了百芊傳媒。
而這時，王寶的助理來喊餘小樹過去。
不出所料，武振也在。
王寶笑着說道：“小樹，坐。”
“王總，怎麼了？？”
餘小樹完全無視了武振，他朝着王寶問道。
“沒有什麼大事，我剛剛已經說武振了，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不管怎麼樣，咱們百芊傳媒這纔剛剛起步，我們不能還沒有起來呢就自己人先鬧起來吧。”
王寶朝着餘小樹笑道：“你說是吧。”
“恩，王叔，你說的對。”
餘小樹輕輕點頭。
“武振，看看小樹，再看看你，你向小樹道歉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王寶轉頭朝着武振說道。
武振雖然心中依舊不爽，但他還是朝着餘小樹說道：“餘老師，對不起，我今天態度不太好。”
“沒事，下不爲例，這一次我是看在王總的面子上不給你一般見識，但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
餘小樹淡淡的說道。
“你…”
武振本來以爲他道歉了之後這餘小樹怎麼也得順着臺階就下了，結果竟然這樣，他直接冷聲說道：“餘老師，我是因爲聽王總的話才向你道歉的，至於你說的開除我，呵呵，如果你《傳聞中的陳芊芊》不撲街，我自己離職。”
“武振……”
王寶呵斥道：“你在胡說什麼？？”
“王總，您別急，我覺得武經理說的也對。”
餘小樹笑了起來：“你確定如果《傳聞中的陳芊芊》不撲街你自已離職？？”
“沒錯，但如果《傳聞中的陳芊芊》撲街了，你要當衆向我道歉，並且…並且以後我們影視劇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再過問。”
武振朝着餘小樹道：“這樣才公平。”
“行，挺公平的。”
餘小樹道：“那王總，您就當見證人吧。”
“哎，我說你們…”
王寶還想說什麼，但武振直接站了起來道：“王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武振連王寶的面子都沒有給就離開了。
“小樹，武振這個人其實人不錯，就是性子耿直。”
王寶朝着餘小樹勸道：“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餘小樹笑道：“王叔，你放心，我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但是人不錯並不代表能力不錯，性子耿直和情商低同樣是兩回事，這個武振，我認爲不行。”
“恩？？”
王寶皺眉：“小樹，你可能對武振不瞭解，我認識他七八年了，他曾經在其它公司，但一直不得志，所以我就把他挖了過來了，而且他做事挺認真的。”
“王叔，他在其它公司那麼久都混不上去也足可以說明他人不行了。”
餘小樹擺手說道：“您先聽我說完，我給過他機會的，但是他能力不行，脾氣不少，身爲影視部的經理，他連《傳聞中的陳芊芊》一次片場都沒有去過，而且還伸手想要管宣傳的事，甚至在不瞭解情況的就認定這部劇必撲，就這眼光，還這麼大的脾氣，老實說，王叔，我也就看他是您的人，否則我早掃他出門了，還給他機會給我打賭？？”
王寶輕輕的咳嗽了起來。
他突然感覺自己也在餘小樹的掃射之中。
畢竟他同樣不看好《傳聞中的陳芊芊》。
“王叔，這件事您就不用管了，既然是武振主動和我的打賭，那麼咱們就等《傳聞中的陳芊芊》開播後再說。”
餘小樹看了一眼時間站了起來：“我就先去忙了。”
說完，餘小樹也直接離開了。
王寶有些無奈。
你說，這算什麼事呢？？
臨近下班的時候，百芊傳媒突然散播開來關於餘小樹和武振打賭的事。
“我的天？？這是真的假的？？”
“真的啊，怎麼可能有假？聽說王總都生氣了。”
“《傳聞中的陳芊芊》這不是必撲街嗎？”
“嗨，誰說不是呢？？”
……
員工在私下聊，至於藝人區的其它藝人同樣私下討論了起來。
吳蘭聽着這個打賭更加堅定了自己放棄陳楚楚這個角色是對的。
畢竟連影視部的經理都認爲《傳聞中的陳芊芊》必撲了，再加上王寶也認爲這部劇不行。
那麼吳蘭認爲自己的選擇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武振辦公室。
曹曉和李陽都在。
李陽有些惱怒的說道：“老武，你到底搞什麼啊？？你不是去找王總調解去了嗎？這怎麼成這樣了？？”
曹曉同樣勸道：“餘老師能力還是有的，我和李陽勸你你不聽也倒罷了，你們打賭也無所謂，可是你幹嘛把這個消息鬧的全公司都知道呢？？”
“我就是要讓那餘小樹下不來臺，他以爲這拍影視劇是過家家呢？以爲《我是餘歡水》和《無證之罪》兩部網劇成功了，他就可以肆意妄爲？16天的時間拍攝一部網劇的前三集？還是古裝劇？而且中間竟然還要拍攝一部網大？”
武振朝着曹曉和李陽道：“你們覺得可能嗎？”
“可不可能先放一邊，老武，餘老師的實力你不用質疑吧，看看孫黑離開了餘老師撲街成什麼樣了，他即有能力又是百芊傳媒的二老闆，你和他鬧成這個樣子何必呢？”
曹曉搖頭說道：“《傳聞中的陳芊芊》或許會撲街，但哪怕撲街了，這餘老師的能力同樣不用懷疑的，而且他是我們百芊傳媒的定海神針，我們接下來百芊傳媒其實是要靠餘老師的，你這麼一得罪，你們以後怎麼處？？”
“所以我才讓他當衆道歉，我不相信了，在所有人關注着的情況下，他會公報私仇。”
武振渾不在意的笑了起來：“再說了，還有王總呢，我相信王總不會讓我吃虧的。”
“你…”
曹曉望着武振這副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倒是李陽望着武振突然說道：“可如果《傳聞中的陳芊芊》沒有撲街呢？？”
“呃？”
武振一楞，然後呵呵笑了起來：“這麼短的時間拍攝一部網劇，我不信能夠成功。”
“我可是聽李嘉說拍攝很順利，聽李嘉那意思應該是挺看好這部網劇的。”
李陽卻道：“你想想餘老師之前的能力，你再想想《無證之罪》後來的拍攝速度，我覺得你別最後沒有辦法收場了，行了，反正該說的都說了，我去找餘老師談一下後續的宣傳了。”
“行，我也走了，老武，你…好自爲之。”
曹曉看着執迷不悟的武振同樣懶得再勸了。
待得兩人離開之後，武振臉色有些難堪，可是他再一想。
我應該不可能這麼倒黴吧。
……
“餘老師，我剛剛發您的資料您看了嗎？”
李陽敲門來到了餘小樹的辦公室道：“您要看着沒有問題，等稍後我就安排工作人員8點就進行宣傳了。”
“哦，我看了，就這麼宣傳就行。”
餘小樹輕輕點頭。
“好。”
李陽道：‘那我就安排下去了。’
餘小樹看着李陽沒走皺眉道：“還有事嗎？？”
李陽想了想說道：“餘老師，其實武振他人不壞，他就是有時有些軸，您別往心裡去。”
“嗨，這個事王總都和我說了，多大點事啊？我怎麼可能和武振計較？”
餘小樹搖頭笑道：“我又不是記仇的人？當務之急是我們儘快的把《傳聞中的陳芊芊》給宣傳好，你說是吧。”
“是的，是的，那餘老師，我走了，您忙，您忙。”
李陽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快速的離開了。
餘小樹微微搖頭。
看起來，這李陽倒還行。
5點，下班後餘小樹並沒有走，因爲剛剛古天琪和他發了消息，關於《傳聞中的陳芊芊》的報道馬上就要發了。
因此，餘小樹準備等等再走。
5點20分，一篇《傳聞中的陳芊芊》軟稿正式上馬。
這篇軟稿基本上從《傳聞中的陳芊芊》低調開機拍攝說起，同時還有一大波所謂的第一手資料。
比如餘小樹表示這是一部反傳統的古裝劇。
比如目前的拍攝還是挺順利的，同時鮑楠有個‘鮑一條’的稱呼。
比如這部劇並不是所謂的大女主劇，相反，這是一部甜寵劇。
總之。
這朝火娛樂發佈的這篇報道還是挺有料的。
畢竟《傳聞中的陳芊芊》自從說要開拍之後便沒有任何消息出來，連媒體都不知道這《傳聞中的陳芊芊》到底拍攝沒有拍攝。
現在看得朝火娛樂的這篇報道放心了。
“看起來啊，這5月1號是肯定要開拍的。”
“這距離5月1號也沒幾天了啊。”
“誰說不是呢，我都以爲這都恐怕就是說說呢。”
“別管誰說《傳聞中的陳芊芊》撲街，但我都認爲這部網劇不一定會輸《女官》。”
“樓上，《傳聞中的陳芊芊》和《女官》有什麼可比性啊？不會輸個幾把啊。”
“就是，我認爲《傳聞中的陳芊芊》不會撲街，但你要說他不會輸給《女官》？你沒發燒吧。”
……
很多人都是討論個不停。
顯然，網友們並不傻，這餘小樹已經寫出來成功的《我是餘歡水》和《無證之罪》兩個本子了，那麼這《傳聞中的陳芊芊》誰說就一定撲街呢？
除了一些黑粉認爲餘小樹撲街之外，大部分是準備開播看看再評論的。
可是有人認爲《傳聞中的陳芊芊》有可能是要正面狙擊《女官》的，對此，不少的人只回了兩個字：“呵呵。”
怎麼可能呢？
這《無證之罪》把《死無對證》給成功狙擊的原因所在是因爲鄧美麗不給力，而且這個在開拍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就認爲《死無對證》會栽在鄧美麗上邊。
可《女官》目前來看是沒有任何的缺點的。
最起碼從官宣陣容和超長預告片來說，這部電視劇極有可能讓穆樂鳳捧上視後的寶座了。
在這麼一個情況下，你《傳聞中的陳芊芊》怎麼狙擊？
討論熱度起來了。
這就夠了。
不怕誇，不怕罵，就怕沒有人理。
只要有人關注，那麼辱罵同樣是熱度。
晚上8點的時候，《傳聞中的陳芊芊》官方正式發佈了9張照片。
其中，陳芊芊、韓爍、裴恆、陳楚楚、蘇沐、蘇子嬰、梓銳、白芨、陳沅沅9位角色率先亮相。
而這9個定妝照一出，觀衆有些懵。
這尼瑪？？
因爲這9個人中，大家大部分只認識兩個人。
一個是陳芊芊的飾演者鮑楠。
一個是梓銳的飾演者汪超。
但是看角色，這陳芊芊很顯然和韓爍是一對，這梓銳明顯就是一個小廝打扮。
“這陣容我一時沒有看懂？？這林飛揚呢？？”
“我一直以爲這《傳聞中的陳芊芊》是林飛揚和鮑楠繼續合作呢。”
“對了，大家發現沒有？這鮑楠的打扮明顯是少女啊。”
“少女？甜寵？我靠，不會吧。”
……
《傳聞中的陳芊芊》官V下邊很多人都在討論，其中，鮑楠飾演的陳芊芊一襲紅衣看起來英姿颯爽，很多人一看這不就是飾演少女嗎？
對此，很多人卻持懷疑態度。
畢竟，鮑楠已經30的人了，她這麼飾演一個少女真的能行嗎？
討論的方向從《傳聞中的陳芊芊》會不會撲街轉到了‘大齡女藝人應該不應該再飾演少女？’
其中，營銷號名爲‘一路向西’的則是表示：“最近這幾年，30到50歲的藝人都演年輕人，有些男藝人或者女藝人哪怕靠着美顏都無法遮掩皺紋，還有一些50多歲的老藝人竟然和20多歲的女藝人演總裁的，有40多歲的女藝人和20多歲的男藝人演情侶的，我只覺得噁心啊，什麼樣的歲數就飾演什麼樣的戲份，你們這樣算個什麼鬼？？”
除了‘一路向西’之外，還有其它幾個人更是紛紛的表示這說的是對的。
其中，另外一位營銷號叫做“瓜田李下”的則表示：“大家看一下這是《傳聞中的陳芊芊》鮑楠飾演的陳芊芊的定妝照，而這張是《女官》中穆樂鳳飾演的陸俠的定妝照，同時還有預告片裡的截圖，大家看一下，這都是少女感，誰更有？？”
瓜田李下還直接發了一個投票，就是你認爲鮑楠更有少女感，還是認爲陸俠更有少女感。
這個投票很多人都投了起來。
有投給鮑楠的，因爲大家認爲鮑楠更年輕一些。
有投給穆樂鳳的，畢竟雖然穆樂鳳已經40歲了，但是她保養極好，身材同樣沒有走樣，因爲演技又相當的厲害，那麼她飾演16歲的少女怎麼了？？
尤以粉絲居多。
“抱走我們家小鳳，表示不約。”
“營銷號滾粗，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蹭熱度。”
“真的是醉了，營銷號能不能做個人？不引戰能死嗎？？”
……
不止穆樂鳳，就連鮑楠的粉絲同樣理智居多。
畢竟目前的鮑楠和穆樂鳳還是沒有可比性的。
穆樂鳳的多部電視劇都是一番當獎的，但是鮑楠卻是從來沒有主演過一番的電視劇。
一方面，後來的20多歲的小花是蠢蠢欲動，一方面，像穆樂鳳這個歲數的大花牢牢的佔據着市場，那麼像30歲的穆樂鳳來說，她的機會就沒有那麼大了。
這是實情。
只要女藝人到了30歲了還沒有出頭，那麼想要再熬出頭的機率就低的多了。
所以，好不容易鮑楠憑藉着《無證之罪》稍稍的有了一些名氣，再加上《傳聞中的陳芊芊》這是一部絕對一番的網劇，你說到了這個時候了，粉絲當然不想拉仇恨。
如果落一個拉踩前輩的名聲就不好了。
粉絲還是挺卑微的。
甚至根本不用鮑楠迴應什麼，鮑楠粉絲就已經把‘瓜田李下’給直接掛到反黑站了。
理由是：拉仇恨。
一晚上的時間，網上的討論方向是一變再變，從《傳聞中的陳芊芊》肯定要撲街到《傳聞中的陳芊芊》鮑楠是否有少女感，然後從這個又到了《女官》中的穆樂鳳是否有少女感，最後更是集體上升到了娛樂圈。
之前就說了，娛樂圈裡老人盼年輕人的太多了。
在這些討論中，《傳聞中的陳芊芊》成爲最大的贏家。
次日，百芊傳媒。
李陽來到了餘小樹的辦公室裡，然後望着餘小樹道：“餘老師，您看我們還需要再宣傳嗎？”
“不用了。”
餘小樹搖頭說道：“這個時候，熱度已經起來了，我們不需要再討論了。”
少女感。
這三個詞本來就是娛樂圈經常討論女藝人的。
甚至對於元星上的女藝人來說，她們不能老，不敢老，爲了保持形像，有的各種打針，還有一些花在身上的錢一年超過幾百萬。
然後，她們對外採訪經常就是：“我也知道爲什麼不老啊，就是心態要好啦”之類的。
至於粉絲則信這一套，甚至還有說什麼‘凍齡少女’、‘不老女神’之類的。
很多40多歲的女藝人有的照片已經美顏到失真了，但是更多的營銷號吹捧什麼XXX怎麼就不會老呢？？
對於女藝人來說，她們忌諱老，她們更怕老。
當然，這也是市場造成的。
畢竟女藝人和男藝人是不一樣的。
不僅僅元星，你看看地球。
最直觀的例子，那《興風作浪的姑奶奶》和《油膩的哥哥們》兩檔欄目就有一個直觀的對比。
不止如此，一線男星不怕胖，有些胖的都好幾號了，但依舊不缺戲拍，甚至很多人根本就不會做身材管理的。
可是女藝人不行。
在這裡插一句題外話，這其中不包括一些老一輩的藝人，華仔就不說了，另外的郭天王，做慈善的時候能夠在太陽底下邊跳邊唱兩個小時都不帶喘氣的，你讓小鮮肉比比？
一方面自律高，一方面就是沒人危機感。
女藝人本來就老的快，如果她們再不注意管理，那麼恐怕只能夠去演孩她媽了。
這些，地球上是個問題，網上同樣是個問題。
既然要引爆，那麼餘小樹做的就是使勁扔幾個炸彈。
這不，朝火娛樂就發了一個專題，名爲：“女藝人與男藝人的對比”。
這第一篇就是關於身材管理。
這個熱度那又一篇十萬加了。
古天琪對餘小樹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她甚至覺得如果餘小樹做娛記的話也能夠做到第一。
畢竟餘小樹完全知道公衆的G點在哪裡。
先是一篇《傳聞中的陳芊芊》爆料稿獲得了十萬加。
緊接着就是專題了，不止娛樂圈，這兩年很多人都認爲男女不公平，甚至各行各業只要說起性別的話題，那麼絕對能夠點暴。
可這是一把雙刃劍，如果偏激一點，那麼就會被嘲諷成打拳。
而古天琪的這個專題就是點到即止。
只討論現象，即不罵男的，也不嘲諷男的。
甚至古天琪的這篇稿子還舉了一個例子。
當然，這個例子是餘小樹說的。
當初餘小樹曾經在有人在說性別歧視的時候看到一個討論，在討論下有人說過這麼一個例子。
說世界上有一畝地，地主拿走了9成，剩下的1成分給兩個長工，一男一女。
可當地主發現女長工麻煩之後就把她趕走了，然後又招了一個男長工。
在女長工眼裡，她認爲自己的工作是男長工搶走的。
可在男長工眼裡，自己賺錢並沒有變化，但卻要比以前更累了，因爲他害怕被辭退，畢竟年輕長工幹勁更足。
……
以上的例子其實是就是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大部分時候不是性別矛盾，是階級矛盾。
資本家剝削的時候並不會看男看女。
想一下，有多少35歲的大齡男員工被辭退的例子吧。
還有上班時間的壓榨，想一下有些壓榨的全天無休，甚至還有猝死的，結果大家發現所謂的996真成了福報。
恩。
奮鬥。
員工靠着自己的奮鬥讓老闆換車換房。
這些以前從來沒有討論過的。
在以前，都是你過的不好是因爲你不努力。
可現在不一樣了。
大家已經過了被忽悠的年紀。
於是，在白天上班族上班後，這朝火娛樂的一篇文章把討論的重點再一次的跑偏了。
現在已經從娛樂新聞變成了社交新聞了。
全民討論。
剝削無處不在。
所以，不少的人披着馬甲上來暗暗的罵老闆，罵資本家，一邊罵還得一邊工作。
而在古天琪發的這篇稿子最後總結道：“我們要做的是聯手起來改變環境，而不是互害。”
不得不說這篇稿子的質量極高。
而且就連一些官媒都下場了，官媒普遍認爲以奮鬥爲名的壓榨就是違法。
網上的這種討論話題度誰都沒有想到是從《傳聞中的陳芊芊》開始的。
李陽算是明白爲什麼餘小樹不用他再進宣傳了。
是的，這個層次完全不需要再投入宣傳了。
這熱度。
原來‘蹭熱度’是這麼蹭的啊。
李陽是真的服了。
這簡直就是蹭出了天際啊。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傳聞中的陳芊芊》熱度居高不下，甚至隱隱跟《女官》可以抗衡。
雖然穆樂鳳已經和丁虹說了不要回應《傳聞中的陳芊芊》任何問題，一定要吸取教訓絕對不能夠讓《傳聞中的陳芊芊》蹭熱度。
但是穆樂鳳還是低估了餘小樹這個老司機。
只要有一點縫隙，那麼餘小樹就能蹭進去。
甚至哪怕沒有縫隙，餘小樹也能加點潤滑油硬蹭進去。
比如今天《女官》發佈了全陣容演員，全部都是戲骨，就連配角都是名演員，然後文案基本上就是這是全演技派的演員，戲骨雲集之類的。
緊隨其後，《傳聞中的陳芊芊》同樣公佈了演員陣容，然後文案是基本上演員未來可期之類的。
總之，《女官》每一次的發佈宣傳的時候，《傳聞中的陳芊芊》就會緊隨其後。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蹭熱度的。”
《女官》的製作人宋楚在自己的社交平臺上寫道：“我連名字都不想提，我就想說一句蹭熱度的垃圾劇去死。”
顯然，《女官》的導演、編劇、演員等都不適合發聲，然後這宋楚則是發泄一下。
畢竟這《傳聞中的陳芊芊》就彷彿是狗皮膏藥一般，怎麼踢都踢不掉。
太噁心人了。
最關鍵的是你還沒有辦法指名道姓。
一指名道姓，這不又給《傳聞中的陳芊芊》做宣傳了吧。
噁心。
太噁心了。
不提宋楚，這幾天，就是業內一些其它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做的太過了吧。”
“這《傳聞中的陳芊芊》和《女官》本來就沒有可比性，爲啥硬槓一起呢？”
“汗一個，百芊傳媒這是失了智了嗎？”
“我覺得不是失了智，我覺得啊是膨脹了。”
……
其實何止業內人士，就連百芊傳媒內部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
武振朝着李陽道：“現在你還覺得我的錯嗎？？”
李陽皺眉：“怎麼？？”
“宣傳不是這麼宣傳的，這種碰瓷式宣傳最容易拉仇恨了，本來《傳聞中的陳芊芊》就肯定會撲街的，現在硬碰瓷《女官》簡直就是下下策，你看看網上都怎麼評價的嗎？？”
武振怒氣衝衝的說道：“李陽，你身爲宣傳總監難道就任由余小樹胡來？？”
“老武，你注意你的措辭。”
李陽望着武振略帶不喜的說道：“你只看網上的負面評價，但是《傳聞中的陳芊芊》的熱度你沒有看到嗎？目前的熱度僅此於《女官》。”
武振道：“我當然看到了，可是這種熱度難道你不覺得有用嗎？等《傳聞中的陳芊芊》開播後，這就是釘死這部劇的最後一擊，我見過自殺式宣傳的，我沒有見過這麼自殺式的。”
“老武，你的所有推測都是基於《傳聞中的陳芊芊》會撲街的情況下。”
李陽卻搖頭說道：“可是《傳聞中的陳芊芊》真的會撲街嗎？？”
“李陽，我並不想和你爭這個，我的意見很明確，這部劇必撲街，而且現在不僅僅會撲街，而且還會把失去路人緣。”
武振朝着李陽道：“絕對不能再這麼宣傳下去了。”
李陽望着武振認真的說道：“老武，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武振一楞：“什麼？？”
“術業有專攻。”
李陽朝着武振說道：“宣傳的事，你不用管。”
“你…”
武振急了：“我看你啊，你是被餘小樹給洗腦了，我去找王總去。”
“老武，你……”
李陽本來還想再勸武振一下，結果武振已經離開了。
洗腦？？
李陽微微搖頭，他現在倒覺得這武振是被洗腦了。
這《傳聞中的陳芊芊》李陽不僅僅在宣傳，他還跟李嘉溝通了幾次，正在帝都影視基地盯着劇組的李嘉是信心滿滿。
“這部劇不說必火，但肯定不會差。”
李嘉朝着李陽激動的說道：“我們分成兩組拍攝，A組由姜波帶着，B組由張毅帶着，而且兩組的拍攝都非常的順利，所以根本不存在外界所說的趕工期的。”
這是李嘉的原話。
在這麼一個情況下，你說李陽再想一下餘小樹的各種宣傳，李陽怎麼可能認爲會敗？？
王寶辦公室。
武振朝着王寶痛訴了一翻，然後道：“王總，餘小樹是真的太過分了，他現在是全都想要抓，竟然還要管宣傳，這真的是要把《傳聞中的陳芊芊》本就撲街的劇往溝里拉啊。”
“武振，這件事你不要管。”
王寶朝着武振道：“你把你的事情幹好就行。”
武振着急道：“可是我不能看着他……”
“行了，你出去吧。”
王寶臉色一沉直接揮手說道。
武振還想要說什麼，最終卻是看着王寶已經快要發飆的臉色抑鬱的離開了。
至於王寶卻是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覺得武振確實有點過分了。
……
而這個時候，餘小樹卻在跟陳芳定拍攝的地方。
“我認爲這個別墅區正好。”
陳芳朝着餘小樹說道：“同時，隔壁還有一個別墅區，這兩個別墅區都在市區，而且也方便拍攝。”
這幾天，陳芳是按照餘小樹劇本的情況去取景，今天呢算是把位置給定了下來。
“就這個別墅區吧。”
餘小樹聽完陳芳說完道：“稍後我會讓公司的人去和別墅區的人談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間別墅來。”
“餘老師，不用，這個，我家就在這個別墅區，直接用我家就行。”
陳芳忙說道。
“呃？？”
餘小樹望着陳芳道：“你家這是有礦啊。”
陳芳一楞：“餘老師，你咋知道的？？”
“我猜的，行了，既然你是家，那麼你就按照劇本的去佈置吧，我們爭取這兩天就開機。”
餘小樹沒有想到陳芳這家裡還真的是字面意義的有礦。
當然了，想一下陳芳這樣子也像是大戶人家的妹子。
不過這樣也好，拍攝倒省事了。
“好的，那餘老師，我就回去佈置了。”
陳芳忙說道。
“恩，去吧。”
餘小樹一擺手。
待得陳芳離開之後，餘小樹給朱迪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如果沒有意外這幾天就開拍了。
唐天前天已經見過餘小樹了。
對於餘小樹來講，唐天的這事真的不算什麼。
隱婚生子算個球啊？？
在餘小樹看來，只要孩子是他老婆肚子裡生出來的，只要不棄養，那麼就不算失德。
畢竟娛樂圈的下限很低的。
如果唐天這事發生在地球，那麼肯定沒事。
這方面，元星還相對保守。
所以，唐天這因爲被爆出來隱婚生子之後，他才差不多一年時間沒有拍攝影視劇。
前天，試戲的時候唐天的演技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就足夠了。
在給朱迪打完電話後，餘小樹又給李霞打了一個電話。
《水果硬糖》的拍攝日期就定在了4月25號。
這部網大從籌備就是處於保密的，百芊傳媒對外宣傳的網大一直都是《天外來客》，畢竟這部的編劇是七朵。
至於《水果硬糖》連備案都是悄悄的。
兩天的時間，別墅那邊佈置完畢了，同時麪包咖啡店也準備妥當了。
按照電影裡的情節呢，這蘿莉和攝影師約會的地方是麪包咖啡店，這個地方在帝都是隨處可見，不過爲了拍攝方便，餘小樹讓陳芳找一間方便拍攝的。
於是，陳芳找了這麼一間生意不是那麼好、但位置、環境不錯的。
看起來有點文藝的麪包咖啡店。
名字還挺巧的，叫梔子花開。
這間麪包咖啡店的老闆是陳芳的朋友，叫做喻妙，今年才27歲，平常有三好，追劇，吃美食，碼字。
陳芳說這喻妙開這麼一個麪包咖啡店並不是爲了掙錢，她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願望。
這麼年輕，卻憑藉着自己的能力租下一個店，真的挺不錯的。
喻妙是寫美食文的，這同樣是陳芳告訴餘小樹的，筆名是什麼陳芳也不知道，但只知道算網站大神。
今天，劇組的人員來到了。
店裡播放的音樂是婁梓唱的《飄洋過海來看你》，算是非常的舒緩。
“餘老師，需要清場嗎？？”
正碼字的喻妙急忙站了起來朝着餘小樹說道：“不用清場，這樣，小芳，你去和人解釋一下，就說我們可能要拍戲，如果他們願意客串就繼續吃飯就行，不用理會我們。”
陳芳道：“好的。”
“行了，道具組，攝影組，你們該佈置佈置，我只是一個編劇，其它的一切聽導演的安排。”
餘小樹朝着其它人說道。
於是大家開始忙碌了起來。
周小梔和唐天兩人都各自的開始化妝了起來。
在劇中，周小梔飾演的是14歲的蘿莉，她的妝容需要稍稍成熟，但是成熟中還是要透着年輕、稚嫩，畢竟她在劇中的人設是14歲。
這就屬於典型的扮老但又太嫩型的人設。
這唐天則不一樣了，他應該算是30歲的大叔了，佩戴一副眼鏡，妝容儘量顯得黝黑一點，並不是小白臉型。
這些，餘小樹都在跟化妝師進行溝通。
半個小時後，妝化好了，然後佈景完畢。
“餘老師，您看……”
陳芳這個時候朝着餘小樹問道：“我們是不是直接開拍？？”
“陳導，你現在是這個劇組的導演。”
餘小樹已經對陳芳換了稱呼了：“怎麼拍？你說了算。”
“我…”
陳芳本來想說我不行的，但是看着餘小樹這鼓勵的眼神，她一咬牙：“好的，餘老師，我知道了。”
於是，深吸一口氣的陳芳開始指揮了衆人起來。
她先讓喻妙把一塊蛋糕做好。
然後，則朝着攝影師說道：“稍後開拍，先對準蛋糕，然後再依次的給到周小梔的臉上，光一定要打柔光。”
攝影師道：“好的，陳導。”
陳芳又讓工作人員把標記全標好，同時喻妙是準備客串店員的，爲此，陳芳也給喻妙說了一下走位。
給普通人劃好走位，這是一個常識。
餘小樹看着陳芳的忙碌輕輕點頭。
雖然稍顯不成熟，但基本上還算可以。
十分鐘後，陳芳道：“演員各就各位。”
說完，陳芳又朝着店裡的幾個觀衆道：“謝謝大家的配合了，今天大家吃的東西都是免費的。”
幾個觀衆剛想興奮的叫一下，只看得陳芳做了一個‘噓’，其它人都安靜了起來，然後陳芳喊道：“各部門準備。”
攝影組道：“攝影組準備完畢。”
燈光組道：“燈光組準備完畢。”
……
這時，陳芳道：“好。”
場務則是拿着場務板拍道：“第二場，第一鏡，第一條。”
愛可嬸！
啪！
正式開拍。
鏡頭先緩緩的對準了桌子上的麪包，而且給的是一個特寫。
只看得叉子將麪包切掉了一塊。
這時，鏡頭緩緩拉遠，從側面可以看到周小梔正沉浸在美食之中。
“嗯……真好吃。”
周小梔一邊吃，一邊說道。
……
緊接着，唐天登場了。
周小梔轉頭望着唐天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韓衛？”
“李梅？？”
“呵呵，對不起，本想……”
周小梔一副羞愧的樣子：“本來想要裝的成熟一點的，結果……”
唐天笑道：“恐怕很難吧，你滿嘴的……”
周小梔一副孩子氣的說道：“很好吃，你也來點兒吧。”
“好啊。”
唐天說着話用手將周小梔嘴角的奶油給擦瞭然後自己吃了。
……
“卡！”
這場戲拍攝到這裡的時候，陳芳喊了一個卡。
周小梔和唐天同時皺眉錯愕。
因爲兩個人覺得表現的並沒有問題啊。
“小梔，唐老師，你們過來看一下。”
陳芳這個時候讓兩人來到了顯示器前，同時把剛剛拍的再放一遍。
這場戲其實就是蘿莉和鍊銅癖的第一次見面。
同時，蘿莉應該表現的天真無錫，比如喜歡吃甜食，而且還吃的毫無形象，這一點就是孩子模樣。
而鍊銅癖呢，他出場應該一看就是憨厚老實的，但是有哪個憨厚老實的人會吃孩子嘴角的蛋糕呢？
這個不經意還有嘴角的邪魅一笑都可以盡顯猥瑣。
而剛剛周小梔和唐天兩人的演技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卻並沒有融入進去。
其中，唐天的責任要更大一些。
“對不起，陳導，怪我，可能我休息的時間有點長，能不能先別開機，我先和周小梔找找狀態。”
唐天率先說道。
“行，沒問題，我給你們10分鐘的時間。”
陳芳輕輕點頭說道。
就這樣，唐天和周小梔兩人開始坐在椅子上進行對戲。
“餘老師，您覺得這樣對嗎？？”
陳芳轉頭朝着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餘小樹說道。
“本來我還擔心你估計兩三天才能有不錯的狀態，結果現在看來我多慮了。”
餘小樹朝着陳芳有些驚歎的說道：“你對於演員狀態的把握堪稱完美，身爲導演，這樣的敏感感是必須要有的，而你的敏感度要更強一些。”
陳芳有些不好意思道：“餘老師，您太誇獎我了。”
“沒有，我說的是認真的。”
餘小樹認真的說道：“你真的挺好的，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和演員進行討亂，雖然我認爲這部網大18天可以拍攝完成，但是我們沒有必要非要趕工期，前期的磨練是可以的。”
人都有第一次，第一次磕磕絆絆很正常。
只要掌控了方法，那麼後邊就可以一馬平川了。
4分鐘後，拍攝繼續。
這一次，唐天終於表現的正常了，而且唐天的演技是真的很棒的，他甚至可以帶動周小梔一起往前衝。
兩天的時間，麪包咖啡店的戲份也要殺青了。
今天是最後一場戲。
“唐老師，接下來你應該露出獠牙了，畢竟您覺得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了，而且對付蘿莉您本來就是輕門熟路。”
陳芳朝着唐天道：“因此，我認爲眼神應該有些炙熱。”
唐天道：“好的，我知道了。”
餘小樹在一旁也道：“同時，一定要有點急切。”
今天這是《水果硬糖》的第四場戲了。
主要就是攝影師幫蘿莉買了一件衣服，以此覺得可以俘獲小蘿莉。
試衣時候裝作不經意的說出‘總不能帶你回家吧’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個就是一場狩獵，目前唐天飾演的戀童癖覺得自己是獵人，而小蘿莉就是獵物。
在唐天這邊說完了之後，陳芳繼續說起了周小梔：“小梔，你的樣子就是最好的僞裝，你不需要有任何其它的神情了，畢竟你現在就是一個初中學生，你一定要展示自己的人畜無害。”
周小梔忙說道：“我知道了。”
就這樣，正式開拍。
“第四場，第二鏡，第一次。”
場記拿着場記板一拍道：愛可嬸。
重新換好衣服的周小梔拿着那件T恤邊往自己的包裡一邊放一邊說道：“我有三理由要說明，1，今天有人看到我們在一起，因此你不能有非份之想……”
另一邊，1號機位一直都是給着周小梔飾演的李梅，通過監視器可以看到李梅的表情略顯欣喜。
“3，你說過如果我會去你家，那就太扯了，還有…”
周小梔搖頭說道：“4…5位醫生裡有4位說我其實真的很離經判道，因此，我一定得去，這才符合我的個性。”
另一邊，2號機位一直拍着唐天。
他的面部表情裡有一絲竊喜閃過。
這場戲，周小梔表現的是人小鬼大，同時自以爲在三層的形像讓唐天給算計的相當清楚。
畢竟，最終唐天算是忽悠到了周小梔。
“好，完美。”
陳芳站起來大聲說道。
一條過。
今天麪包咖啡廳的戲份算正式拍攝完成了。
接下來就要拍重頭戲了。
就是別墅裡的鬥智鬥勇戲份。
不過，餘小樹則沒有時間盯着了。
今天已經28號了，距離《傳聞中的陳芊芊》開播只剩下3天的時間了，但是目前《傳聞中的陳芊芊》的開播平臺暫時還沒有定下。
明天，將是《傳聞中的陳芊芊》定平臺的日子。
所以，餘小樹是真的沒有時間再盯着這裡了。
再說了，陳芳的導演能力已經充分證明了她能夠獨立執導這部網劇的，她無非缺少的就是信心。
“小芳，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接下來別墅的戲份你自己獨立執導就行了，有什麼其它方面的問題就先跳過去，我說了，目前拍攝我不要求你拍多塊。”
餘小樹朝着陳芳說道。
陳芳輕輕點頭：“餘老師，我會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稍後，餘小樹又跟周小梔聊了聊。
“怎麼樣？這拍攝兩天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嗎？”
餘小樹朝着周小梔問道。
周小梔搖頭說道：“沒有，挺好的，而且真的是正經拍戲。”
這纔是劇組。
周小梔說到這裡望着餘小樹認真的說道：“小樹，謝謝你啊。”
“我們之間就別說謝了，那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拍戲，要是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餘小樹說到這裡有些疑惑道：“李霞忙什麼呢？？她這兩天就來了一次，這對你也太不上心了吧。”
“不是的。”
周小梔忙說道：“霞姐最近是和東藝有些糾紛，所以她不得不去忙。”
“和東藝有糾紛？？”
餘小樹皺眉問道：“什麼情況？她跟東藝能有什麼糾紛？？”
周小梔把事情解釋了一翻：“杜朋他們太卑鄙了。”
“話不能這麼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娛樂圈的常事，李霞也不是做善事，她同樣想要培養出來巨星，可是她算錯了一件事。”
餘小樹渾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
周小梔不解的問道。
“那就是人心會變的。”
餘小樹笑道：“她一個獨立的經紀人能有多少的人脈？小藝人可以求她，但是休說其它，就說馬上要開播的《女官》這部戲，這部戲裡任何一個小配角，你問問李霞能夠拿到嗎？她連去談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只要藝人想要往上爬，那麼就勢必會和她解約，但這並不代表杜朋幾人是對的。”
不過今天這個事算是好事。
之前餘小樹就想着和李霞談一下合作的，現在好了，李霞恐怕得求着自己來談了。
“行了，你就不要管這個了，先把戲拍好，演員和經紀人不一樣，演員是要靠自己的戲吃飯的。”
餘小樹看了一眼時間說道：“我先走了，回頭我和李霞談一下，看看她願意來百芊傳媒不。”
周小梔有些錯愕：“你的意思是……”
“這個你就別管了，先拍戲。”
餘小樹不想讓周小梔夾在中間爲難，他只需要周小梔告訴李霞有這麼一條路就行。
30分鐘後，餘小樹回到了百芊傳媒。
“王叔。”
餘小樹來到了王寶的辦公室直接問道：“都請到了嗎？？”
“恩，都請到了，明天上午9點準時開片。”
王寶道：“不過小樹，剪輯真的沒問題？”
“放心吧，沒問題。”
餘小樹笑道：“就看明天大家的眼光誰毒誰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