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她回家了我還半夜打電話給你嗎?我半夜吃飽了撐的不睡覺啊!我女兒去你家不見了,我絕對和你沒完!”電話那頭的妙晴老媽又氣呼呼地說道。
這下林歌真是鬱悶了,怎麼妙晴來他家回去不見,又成了他的責任了?
但現在還是找到妙晴再說,其他的先別扯。
“伯母,現在說這些沒用,我們還是想辦法找到妙晴再說。”林歌還是一臉和氣的模樣說道,其實妙晴不見了,他心裡也不好受,妙晴畢竟是朋友也是老同學,林歌自然也擔心。
“找,怎麼找!我打她電話也打不通,現在報警也沒用,四下也都找過了,還能怎麼找!我,我就怕妙晴和那些失蹤的人一樣失蹤了,要是這樣,林歌我跟你沒完!”妙晴老媽繼續氣呼呼地說着,說到後面都有些忍不住要哭了。
畢竟這兩天鎮子上的人失蹤得太過於詭異,妙晴也那樣失蹤的話,絕對是凶多吉少!
“伯母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出去找人,我會把人找到的,不過我問一下,之前妙晴騎的電車現在在家嗎?”林歌急忙地又安慰她說道。
“在家,你問這個幹嗎!”妙晴老媽有些哭泣地說道。
“之前妙晴就是騎車來我家的,車子在,說明她是回去過了,可能後面又跑出來吧,不過現在我這就出去找她看看,我會找到她的。”林歌說着,又安慰了兩句,就掛了電話了。
一看,許悠悠正一臉寒霜地瞪着自己。
這丫頭又生氣了?
林歌正要問自己怎又惹她了,許悠悠先冷哼地說道:“怎麼能這樣!人明明回去了,怎麼怪到你頭上來了,以後她女兒失蹤,是不是都賴上你啊!不准你去找,我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
原來是這丫頭在氣妙晴的老媽,現在還好撒起了脾氣吃起了醋了。
“怎麼能不去呢?妙晴畢竟是我同學……”林歌急忙解釋說道,說着就要開門走出去。
許悠悠一把把他給拉住,瞪眼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她失蹤了你這麼緊張!”
“我怎麼又和喜歡她扯上關係了,這麼多年,我又不是剛認識她,現在鎮子上詭異的事情這麼多,別說是妙晴,就算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我也會去找的,你也是警察,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好了,
別說了,你好好在家待着,我去找人。”林歌說着,拍了拍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可是妙晴老媽太過分了!”許悠悠仍是拉着林歌的手不肯放手,又道,“說不定妙晴沒失蹤,她身上不是有你的什麼護身符嗎,不可能被鬼邪拐走,說不定是在哪裡喝醉了而已。”
“妙晴老媽也是心急,脾氣是躁了些,但我主要關心的還是我同學朋友妙晴啊,她老媽雖然有些過分,但妙晴還是個好朋友,現在都說鎮子上詭異之事太多,又打不通她電話,無論如何,我都去找看看,好了,別浪費時間了,你先好好在家待着,我也剛好去拿電車,總不能丟在外面過夜吧。”林歌說着就開門走出去。
這次許悠悠倒是麼有再阻攔他,但跟着走出來,又道:“你不怕剛纔那兩邪祟了?”
“它們被小黑撕咬傷了,肯定蠻重的,哪裡還敢出來?”林歌倒是暫時不怕那兩土屍童子了,待明天有時間就製作對付它們的溶液,以後再看到它們,非得扒了它們的外皮把它們給滅了!
林歌本來想今晚製作的,畢竟蠻容易的,童子尿林歌有,黃符也容易製作,有現成的。
至於大公雞,林歌家倒是有一隻,但林歌若是殺了,以後家中母雞下的雞蛋就少了。
林歌老媽養的雞都是圈養的,沒放出去,而家中只有一頭公雞,其他都是母雞,若是殺了這公雞,林歌老媽肯定有些不捨,反正不算緊急,林歌決定明天再去買一隻大公雞殺了就行了。
“你跟着來幹什麼,好好待在家休息。”看到許悠悠繼續跟出來,林歌頓時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跟着去啊,還能幹什麼!”許悠悠輕哼地說道。
“你去幹什麼?”
“去幫你找人啊!”
“現在這麼危險,你還是待着吧。”
“哪裡危險了,你不是說那兩邪祟暫時不會出來了嗎?而且我怕你找到人之後有人又會用博取同情的樣子,又撲你懷裡,那我不是虧大了?”許悠悠輕哼地繼續說着,又催促道,“好了,別廢話了,不是急着找人嗎,我也是警察,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林歌呆了呆,這丫頭還真是醋意真大,也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不過她這麼在意自己,林歌心中倒也蠻高興的,誰不希望有人在意喜歡,特別是自
己還蠻喜歡的人,這種感覺不要太爽。
既然她說的這麼有道理,也對,反正土屍童子不會出沒,也應該不會有啥危險,去就去吧,做個伴也好,讓她監視跟着,省的她之後又誤以爲林歌和妙晴之間又發生些什麼。
林歌和老媽隨便找個藉口打了聲招呼,就和許悠悠出門了。
關好大門口出來的時候,一陣涼風徐徐吹來,令人有些涼意,而黑沉沉的夜色之中似乎有一雙陰森的眼睛正盯着他們兩個,這樣的環境似乎暗示着今晚還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林歌沒想那麼多,只是用小手電照耀門口路面的時候,發現一些沾染着血跡的泥土。
這應該是小黑將軍之前從土屍童子身上撕咬抓下來的。
許悠悠見此,一邊走,一邊又好奇地說道:“這沾染着泥土的血跡是之前的兩邪祟被小黑撕咬留下的吧?它們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身上會有泥土?”
現在林歌知道是土屍童子,於是就說他是想起了一本家中古籍記載過,這應該是土屍童子,並把土屍童子的一些殘忍的祭煉方法大致地說了一遍,反正走去到電車那地方也是無聊,就當是瞎扯了。
許悠悠聽罷,既是震驚,也是氣惱不已,直說一定要把祭煉土屍童子的邪惡術人扒出來,讓他們不得好死!
其實這些邪惡的術人不都是如此嗎,一個比一個殘忍,就像之前取代假冒胡秀秀父親的閻德,在祭煉血屍的時候,不也是不擇手段,殘害人命嗎,還把邪惡的祭煉場所放在別墅之下,簡直是十分卑鄙邪惡。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快步走着,沒多久,還走到了之前他們丟棄電車的巷子,一路來也是沒什麼事,電車也還斜斜地拐在路邊,連車燈頭都還開着,之前林歌都沒把鑰匙。
鎮子這這巷子算蠻偏僻的,而且蠻晚了,這兩天鎮子上詭異的事有點多,人心惶惶的,自然沒人跑出來看看之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去找人,怎麼找?”上了電車之後,許悠悠頓時冷哼地問道。
林歌一想也是,都不知道妙晴到底去哪裡了,該往哪裡去找人,總不能無頭蒼蠅一樣在鎮子上亂竄吧?
不過,林歌很快地想到一個辦法,應該行得通,於是一邊騎車,一邊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