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退走吧,丹鼎門我們血魔宮殿佔領了”
血海老祖陰森森的說了一聲,語氣極爲霸道。
燕國數個頂級勢力掌門人權衡之後,傳音讓丹鼎門的弟子出來,然後帶領着人馬退走,這些頂級勢力都走了,中小勢力更是聞風喪膽,奪命狂奔。
不爲什麼,就因爲血海老祖這個名字,代表着血腥,代表着殺戮,代表着屍山血海,血魔老祖出現在每處地方,都會帶起腥風血雨。
血魔宮殿,是整個修仙界最頂級的教派,一個吞噬別人精血壯大己身的邪惡教派,血魔宮殿的創始人是血帝。
修仙界公認的前五強者,其實力深不可測,修煉陰邪功法吞噬煉血經,血帝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強者。
兇名擴散整個修仙界,讓人談之色變。
血魔宮殿,是血帝一手創建的,門下血衣弟子遍佈修仙界,底蘊雄厚,在每個國度裡面,都有分殿的存在。
比如燕國的血魔分殿,其殿主就是血海老祖。
因爲有血帝這種級別的強者作爲守護神,所以血魔宮殿的弟子極爲霸道,喜愛殺戮,吞噬精血,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修仙者死在他們手中。
血魔宮殿這樣的門派,人人得而誅之,不過因爲血帝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很多頂級大勢力弟子被吞噬,也是敢怒不敢言。
血魔宮殿的存在,讓修仙界很不安寧,人心惶惶,到處都有血衣弟子在吞噬和殺人,一片亂象,終於有一個絕世強者看不下去了。
站出來與血帝決戰,那一戰兩人兩敗俱傷,不過血帝因爲功法的霸道,略勝一籌,那個絕世強者養好傷之後,廣邀頂級勢力的最頂級高手,成立了仙盟長老會,以此來制衡血魔宮殿,因爲有了仙盟長老會的制衡。
血魔宮殿終於收斂了許多,但是並沒有因此而解散,只不過把明面上做的事情,放到了暗地裡來做。
對此,仙盟長老會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爲血魔宮殿勢力太強大,當然,如果血衣弟子再敢明目張膽的做,必定會引得仙盟長老會的追殺。
而血魔宮殿的弟子,也知道不能把仙盟長老會逼急了,這畢竟是數股頂級勢力擰合起來的超級勢力。
如果兩方展開大戰,必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所以雙方互相做了一個非常默契的決定,那就是血衣弟子吞噬修仙者,必須在暗處進行,不能明目張膽。
而仙盟長老會,也就任由着血衣弟子在暗處放肆。
所以剛剛燕白飛搬出仙盟長老會,讓血海老祖臉色變了變,血魔宮殿雖然不懼怕仙盟長老會,但是他這個偏遠的分殿,可承受不起仙盟長老會的剿滅。
隨着諸勢力的退走,這座山脈,就被血海老祖率衆弟子佔領了,看着眼前的山脈,血海老祖冷哼一聲。
他袖口一揮,只見他手掌上面浮現出一層血色能量,刺鼻的血腥味傳了出來,血色能量像是大海波浪一樣。
在空氣中泛起陣陣漣漪,一浪接着一浪,朝守護陣擴散而去,在血色能量接觸到守護陣的時候,守護陣就顯現出來。
這些血色能量,像是一層大網,覆蓋在守護陣上面,把白色的守護大陣,都染成了血紅色,彷彿要同化一樣。
“給我煉化”
血海老祖怒吼一聲,他手掌中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朝着守護陣覆蓋而去,加持血色能量,想要摧毀守護陣。
翁!
就在這時,守護陣突然散發出一道光芒,如同神聖之光一樣,驅散了覆蓋在其表面的血色能量。
守護大陣上面,白霧蒸騰,發出滋滋聲音,那神聖之光,竟然在灼燒血霧,把血色能量給蒸發掉了。
啊~
血海老祖第一次變色,露出驚容,收回手掌,只見他的手掌上面,竟然有密密麻麻的血泡,還有破皮的嫩肉,看起來異常滲人。
“這到底是什麼陣法,攻防一體,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血海老祖低語一聲,對於這種逆天陣法,他縱然有強大實力,能很難攻擊進去。
“你們進去吧,收割裡面的寶物”
血海老祖一揮手,對着身後上百血衣弟子說道。
這些血衣弟子,都是西域分殿的天才弟子,每一個都是強大的融合期修仙者,修煉血帝流傳下來的功法,吞人精血來煉化,然後強大己身。
因爲修煉邪異功法,使得他們眼睛妖異,泛着血色,每一個人都顯得異常的冷酷。
“是,老祖”
這些弟子對着血海老祖恭敬的點頭,然後化作一道道血影,進入了丹鼎門裡面。
一行血衣弟子進入裡面,剛巧還有許多人在裡面修煉,這些血衣弟子毫不留情出手,掌心透着血光,收割這些普通修仙者的性命。
他們抽出鮮血,在他們面前形成一個鮮血漩渦,然後把精血給吞掉,當吞掉精血的那一刻,血衣弟子露出異常滿足的神情。
“咦,這些古殿之內,竟然還有陣法”
“以我們的實力,竟然轟擊不開”
這些血衣弟子,終於發現了異常情況,然後抓過來一個還沒有死的普通修仙者問道:“怎麼回事”。
這人兢兢業業道:“我,不知道,這些古殿都有陣法守護,我們進不去,不過這裡面有一個恐怖青年,可以自由出入古殿裡面,我們猜測丹鼎門的所有寶物,都被他得去了”。
“那人呢”血衣弟子很冷漠的溫度。
這人顫抖說道:“應,應該沒有出去,還在裡面修煉吧,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這人說完之後,就開始鬼哭狼嚎的求饒。
血衣弟子露出冷然笑容,一掌正中這人額頭,這人頓時骨頭裂開,死於非命,隨後,血衣弟子掌心傳出一股吸力。
只見被殺死之人渾身血液衝破皮膚,化作一股鮮血水流,進入了血衣弟子的嘴巴。
得到消息之後,血衣弟子就出去了外面,稟告老祖。
聽聞消息之後,血海老祖眼睛一眯,射出兩道寒芒,冷然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吧,來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