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功?
錦姝兒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她沒聽說過這個功法名字,但是光聽這名字知道不是什麼好功法,估計是什麼邪功。
梅舒將盒子放在桌子,拿起匕首,輕輕颳着桌子的血跡,淡淡道:
“主人對我說,修羅即是殺戮,也是新生。若這個世界拋棄了你,那你用修羅的方式來解決。
世間有人謗我,殺之!有人欺我,殺之!有人辱我,殺之!有人笑我,殺之!有人輕我,殺之!有人賤我,殺之!有人騙我,殺之!有人負我——殺之!!”
梅舒越說越激動,原本嬌媚漂亮的臉蛋變得無扭曲,手鋒利的匕首猛地刺下!
“啊——”
一聲慘叫,突兀響起。
只見與曲柔一起的那位倭國護衛,跪倒在了地,頭頂插着一把巨型刀刃,鮮血汩汩的冒出。
整個人,被齊齊切成了兩半。
曲柔嚇了一跳,縮在角落,驚恐的望着那護衛的屍體,嬌軀微微打顫。
錦姝兒呆呆的看着,小臉煞白。
她能感受到對方爆發出的恨意有多洶涌,也能感覺到眼前女人變得無的瘋狂,像是一個冷血動物。
“你……你爲何……”
“爲何有如此大的仇恨,對嗎?”梅舒接口道,嘴角帶着柔和的笑意。
她低下頭,用匕首輕輕分解着那名護衛的屍體,輕聲說道,“一直以來,你在部落像是一個天使,受所有人愛戴。你善良,你純潔,你是未來的大祭司,你的父母曾是部落的英雄。
而我呢,一個野種而已。從小在別人厭惡,憐憫的目光渡過。在他們眼裡,我是一個多餘的人,或者給部落蒙羞的人。”
“不是的,族人對你很好,並不會因爲你父親曾背叛過族人,看輕你。”錦姝兒連忙說道,“梅舒姐,難道你忘了福姨是多麼疼你嗎?阿權叔在你小時候,一直做你最愛吃的糖果花瓜,還有——”
“他們是僞裝的!”
梅舒大吼道,打斷錦姝兒的話語,“他們都是一些虛僞的垃圾,表面對我很好,其實心裡一直很討厭我,鄙視我,以爲我跟你一樣傻看不出來?”
望着情緒激動的梅舒,錦姝兒流下眼淚,難過道:“梅舒姐,爲什麼你不能相信別人一次呢。”
“我相信過。”梅舒冷冷笑道,“當初族長答應我,讓我成爲下一任祭司。於是我努力的修煉,努力幫助族人。可最終呢,下一任祭司成了你這個傻子,一個十二歲應該死了的傻子!族長什麼意思?難道說我連一個傻子都不如?還是他從頭到尾都在欺騙我,讓別人看我的笑話!!”
“梅舒姐,族長沒有騙你,他本來打算——”
“別解釋了!”
梅舒手腕一翻,鋒利的匕首刺入盒子,落在錦姝兒的面前,那刀刃的血腥味讓女孩幾欲嘔吐。
“我本來是打算讓你多活幾天的,可惜屠牙那個蠢貨壞了我的計劃。既然如此,不如我先殺了你!反正過幾天主人要來了,我送你早點路也算是幫你解脫。”
說着,她便要揮動手匕首。
“等等!”
在這時,房間裡響起一道冷喝聲。
秦揚?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曲柔眼眸一亮,連忙起身朝着聲音來源處望去,內心的恐懼與絕望逐漸消褪。
只要有秦揚在,一定能平安無事。
而梅舒也愣住了,冰冷的眸子在房間內掃視了一圈,落在門口的地。只見那裡放着一個小盒子,被黑布包着。
“你還帶了獵物來?”梅舒盯着錦姝兒,笑吟吟問道。
此刻錦姝兒內心很懊惱,暗暗埋怨着秦揚:“這個傻瓜怎麼出聲了,讓他別出聲,非不聽!”
雖然埋怨着,但女孩也很感動,知道對方出聲是爲了救她。
梅舒起身走到門口,將地的盒子撿起來,掀開黑布,望着盒子裡的秦揚,嘖嘖道:“看來姝兒大半夜的來我房間,一定是你教唆的吧。”
秦揚面無表情,淡淡問道:“剛纔你說你修煉的是‘修羅功’,那教你此功法的主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憑什麼告訴你?要不你給我磕兩個頭,求求我?”梅舒笑道。
“她是不是叫修羅女妖!”秦揚忽然說道。
梅舒一怔,柔媚的眸子眯起一條細線,迸射出寒光,卻忽然展顏一笑:“姝兒從來不把獵物單獨帶在身,說明你這人很會講故事,不如你來給我講幾個故事,如果我高興了,會給你些好處。”
說着,她手指輕輕在自己的未着寸縷的身子摩挲,帶着極大的引誘。
“我對你的身子沒興趣,你告訴我,究竟是不是修羅女妖。”秦揚表情異常冷峻。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剛纔這女人的話語,他的內心隱隱產生了一絲不安。
但他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畢竟修羅女妖的魂魄已經被融合,不可能再出現。哪怕是那縷神識,也被姚純純給殺死了。
“對我的身體沒興趣,是嫌髒嗎?”
梅舒也不生氣,嬌媚動人的眼眸似乎被一層水汽朦朧,將秦揚帶到了錦姝兒旁邊,笑道:“那我送你一具乾淨的身子,保證你滿意。”
唰!
刀光一閃,裂帛之聲隨之響起,錦姝兒身的衣裙被鋒利的刀刃割碎,掉落在地,暴露出一具潔白如玉的嬌軀。
錦姝兒驚叫一聲,捂着自己的身子縮在角落,漂亮的小臉蛋紅的能滴出血來,配合臉的淚水,柔弱的令人心疼。
“怎麼樣,這禮物喜歡嗎?”梅舒咯咯笑道,“我真想看看未來的祭司是如何在男人身下婉轉嬌吟的。”
“小萌,還有多久。”秦揚避開目光,暗暗問道。
“一個小時。”
操!
秦揚暗罵一聲。
眼下這情況他暫時是無法出去了,但是又不能保證這女人會開一面,不殺曲柔和錦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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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一下,他揚聲說道:“梅舒姑娘,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幫你剷除了大祭司。當時屠牙找我們來,是讓我們幫他成爲族長。”
“哼,憑你們這幾個酒囊飯袋,連自己都成階下囚了,還吹什麼牛!”
梅舒譏諷道,“現在你若想活命,只有一條路,那是破了她的身子。另外,把這顆丹藥服下去。”
梅舒拿出了一枚黑色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