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員小陳突然大吼一聲,“開始突圍。”
話音剛落,所有人朝着一個方向進行突圍。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腳步迅速。
然而,就在他們開始行動的時候,異獸們也動了起來,它們不要命地擋在調查員要突圍的方向。
經過一番激烈的碰撞,想要突圍的調查員全部被攔了下來,依舊被困在異獸形成的包圍圈中。
此次突破失敗,徹底讓調查員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們知道再想突圍是不可能了,接下來惟一能做的就是與異獸進行殊死搏鬥,能幹掉一隻異獸就是賺的。
現場的局勢完全往異獸一方傾斜,眼看着勝利的結果就要歸屬於異獸一方。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刺耳的破空聲驟然響起,如同尖銳的哨音劃破空氣。
“噗”的一聲,一隻滿心歡喜,面目醜陋無比的異獸被擊中。
由於是要害部位受到重創,所以它當場被擊殺,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揚起一片塵土。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紛紛往遠處看去。
異獸們看到遠處出現的一羣人影,神色驟變,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不安。
而調查員小陳一行人此時則是無比欣喜,原本絕望的情緒在頃刻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滿是歡喜地喊道,“隊長!”
出現在遠處的一羣人,正是留守原地的隊長他們。
此刻,這羣調查員正迅速靠近。
手持長刀的調查員無比欽佩地看着隊長,說道,“隊長一下子就猜到了大白天襲擊我們的異獸是誘餌,真是料事如神。”
“殺。”喊殺聲再次響起,如同驚雷在戰場上炸響。
隨着隊長帶人趕到,異獸的主力面臨着極大的壓力。
雙方爆發的戰鬥愈發激烈,造成的破壞將周圍弄得一片狼藉。
越來越多的異獸被擊殺,地面因爲異獸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許多區域,變成了一片血色。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着正在激戰的兩方人馬,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嚴肅。
他剛纔還以爲被圍困的調查員死定了,沒想到救援力量這麼快就趕到,現在雙方的局勢再次發生轉變,勝利的天平快速往藍星人一方傾斜。
“這些藍星人還真是夠聰明的。”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喃喃自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
他越發覺得這些藍星人非常可怕,異獸都這樣精心設計,想要給藍星人造成損失,結果都沒能成功,接下來想其他的計劃怕是也很難得逞。
隨着時間推移,躲在樹上觀戰的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髮現,現場的局勢真的是無法挽回了。
藍星人越戰越勇,他們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把異獸殺得節節潰敗。
這回可不是什麼誘餌戰術,完全是異獸的主力被打得大敗。
士氣崩潰之時,異獸羣也堅持不下去了,開始如喪家之犬般潰逃。
戰鬥的喧囂漸漸沉寂。
這一次,異獸精心設下的陷阱,並未如上次那般給調查員們帶來巨大麻煩,反而在調查員們的凌厲攻勢下土崩瓦解,徹底宣告失敗。
死去的異獸流出的鮮血,將這片狼藉的戰場染得一片殷紅。
倖存的異獸寥寥無幾,僅有數只拖着殘軀倉皇逃竄,很快便消失在遠處的林中。
而那些還留在現場的異獸,要麼傷勢過重,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掙扎着發出微弱的哀鳴。
要麼早已沒了氣息,僵硬地橫陳在雜亂的草叢間,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調查員們經過一番激烈的鏖戰,早已累得氣喘如牛,豆大的汗珠順着他們滿是塵土的臉頰滾落,浸溼了身上的衣服。
手持長刀的調查員雙手緊緊攥着刀柄,微微顫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着。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擡起頭,用沙啞的聲音向隊長問道。
“隊長,我們要不要去追那幾只逃走的異獸?”
隊長目光掃視着戰場,眼神中透露出疲憊。
他雙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後,沉聲說道,“不用了,大家抓緊時間,去把那些沒死透的異獸補一下刀,然後我們休息一下。”
衆人聞言,紛紛點頭,然後迅速分散開來,在血泊與殘肢斷臂間仔細搜尋着還沒嚥氣的異獸。
調查員一旦發現目標,便毫不猶豫地揮動手中的武器,給予異獸致命一擊。
忙活了片刻,所有異獸終於全部處理完畢。
調查員們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收拾好行裝,邁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這個滿是血腥味的戰場。
他們深知,現場瀰漫着的濃烈血腥味,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會引來其他貪婪的異獸。
到時候,免不了又要爆發一場惡戰,這對於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和靈能的他們來說,最好要避免發生這種事。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沒多久,調查員們便遠離了那片爆發戰鬥的地方。
他們朝着之前路過的一片地形平坦之地走去,那裡樹木蔥蘢,綠草如茵。
最關鍵的是,周圍有一些長勢旺盛的灌木,層層疊疊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可以起到很好的遮擋作用。
樹上,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靜靜地潛伏着,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樹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遠處的藍星人。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凝重的神情。
這次藍星人將異獸擊潰的過程,順利得超乎他的想象。
他不禁在腦海中設想着,要是自己率領人馬對付這些異獸,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經過幾次推演,結果無一例外,都會折損許多人手。這就是雙方實力的差距,如同鴻溝一般,難以逾越。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雙手緊緊抓住樹幹,身體微微一晃,從樹上輕盈地滑落下來。
他雙腳穩穩地踩在地上,然後朝着藍星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此刻,距離太陽下山還有挺長一段時間,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並不着急返回。
接下來,這些藍星人是否還會遭遇異獸襲擊,是個未知數。
畢竟,逃走的異獸會不會再叫同伴來複仇,這還需要時間驗證才能知曉。
調查員一行人終於安全地抵達了目的地。
他們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那是一棵巨大的古樹,粗壯的樹幹需要數人才能合抱過來,茂密的枝葉像一把巨大的綠傘,爲他們遮擋住了熾熱的陽光。
衆人紛紛席地而坐,受傷的人小心翼翼地從揹包裡取出藥膏,輕輕塗抹在傷口上,臉上露出痛苦又釋然的表情。
沒有受傷的人則只是靜靜地閉目養神,雙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抓緊時間恢復消耗的體力和靈能。
經過這段時間的辛苦作戰,每一個人都積累了非常豐富的經驗。
他們的臉上帶着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着成長的光芒。
等這次任務結束回去之後,他們都可以把一些心得體會寫下來分享給其他人,讓他們今後在靈界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能夠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錯誤。
休息得差不多了,隊長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目光在衆人身上掃過,然後開口問道,“小陳,你們幾個身上的傷還好吧?”
調查員小陳連忙站起身來,他挺直了腰板,大聲迴應道,“隊長,我們塗過藥膏之後,身上的傷已經止血了,問題不大,你不用擔心。”
剛纔的戰鬥中,受傷最嚴重的就是小陳一行人,不過這些傷大部分都是皮外傷,用過藥膏之後很快就止血了。
他們的臉上雖然還帶着些許蒼白,但精神已經好了許多。
休息個半天,等傷口結痂,基本上就沒有大礙了。
隊長點點頭,然後說道,“我們這次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明天便返回……”
衆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在這裡行動,每天風餐露宿,吃的方面雖然有空間靈器存了很多食物還算過得去,但睡覺可睡得不安穩。
一想到可以回到據點好好休息,洗個熱水澡,躺在柔軟的牀上美美地睡上一覺,所有人的心情都非常好,越發期待明天早點到來。
隊長看到每一個人都滿是笑容,嘴角也微微上揚,接着說道,“我們繼續出發,找找看附近有沒有那些異獸的老巢。”
隨後,調查員一行人收拾好行裝,離開了休息的地方,繼續按照一開始計劃好的路線前進。
他們的腳步輕盈,眼神不時的掃向四周。
幾個小時後,還真被他們找到了一處異獸的巢穴。
那是一個隱藏在山洞中的巢穴,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着,若不仔細尋找,很難發現。
調查員們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然後猛地衝了進去。
由於調查員先發現的目標,被突襲的異獸根本來不及反應,在調查員們凌厲的攻擊下,很快就紛紛倒地,全部被滅殺。
戰鬥結束之後,與之前一樣,調查員迅速離開激戰的地方,他們的身影在山林間快速穿梭,迅速消失在遠方。
等他們走遠之後,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從暗處緩緩走出來。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調查員們離去的方向,直到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才放鬆下來。
而後,他看着一片狼藉的現場,地上橫七豎八地躺着異獸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他喃喃自語道,“這些異獸可真夠倒黴的,話說那些藍星人怎麼情緒突然變得這麼高漲?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因爲距離原因,調查員之間的聊天內容,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是聽不見的,所以他並不知曉調查員打算明天就開始返程。
此刻,因爲馬上就要回家的好消息,調查員每一個人心情都很開心,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隨着時間流逝,被調查員巡視的區域發現的異獸越來越多。
這一股力量非常難對付,所到之處,異獸們紛紛潰敗。
由於非常難對付,所以來到此地爭奪地盤的各個異獸勢力,不得不暫時停止競爭的念頭,開始合作,想着消滅調查員。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異獸勢力都能摒棄前嫌,一同合作對付調查員,所以真要付諸行動的時候,異獸間還是有不少的顧慮,要提防着一些死對頭。
它們在暗處蠢蠢欲動,但又不敢輕易出手。
時間如白駒過隙,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擡頭看看天空,發現天色開始出現變化。
原本湛藍的天空漸漸被一層淡淡的暮色所籠罩,太陽也變得不再那麼耀眼,緩緩地往地平線方向有條不紊地移動着。
他知道再過不久太陽就會下山,於是今天跟蹤藍星人的任務便到此爲止。
在確定了藍星人過夜的地方後,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便轉身離開,開始往營地方向返回。
今天這一整天,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藍星人數次與異獸戰鬥,每一次都取得勝利,並且付出的代價都很小,這讓他爲之震撼。
等回到營地之後,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需要把今天見到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跟好友講述一下。
天邊的太陽緩緩地往地平線方向移動着,現在它每移動一分,天空就暗淡一分。
估摸了一下時間,大概再過半個小時,太陽將會徹底下山,到時候,整個世界將被黑暗所籠罩。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翻山越嶺,汗水溼透了他的衣服,但他顧不上這些,一心只想快點回到營地。
當他從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中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遠處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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