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膚在低胸設計下露出大片春光,金色的捲髮盤成複雜的髮髻,點綴着珍珠髮飾。
她向李塵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胸前那道深溝若隱若現。
二夫人索菲亞則穿着淡粉色紗裙,纖細的腰肢與飽滿的臀部形成驚人對比。
她有着典型的永晝美人面孔,高挺的鼻樑,碧綠的眼眸,紅脣飽滿如玫瑰花瓣。
當她俯身爲李塵斟酒時,領口處的雪白晃得人眼花。
“敬遠道而來的貴客。”格溫尼斯舉起酒杯,聲音如同蜜糖般甜膩。
她刻意在李塵身邊停留,身上昂貴的香水味縈繞不散。
索菲亞也不甘示弱:“天策來的大人,可要嚐嚐我們永晝的特色美食。”
李塵似乎對這兩個永晝的高等姓氏女人,很感興趣。
阿爾弗雷德眯着眼睛觀察這一幕,不但不吃醋,反而暗自得意。
他早就打定主意,今晚要用自己這兩位最寵愛的妻子做誘餌,讓這個外族人放鬆警惕。
你小子就看吧,反正你也吃不到,等下我卻能吃到你身邊的。
這就是阿爾弗雷德的想法,你看的越多,等下我就越用力。
“不知李公子在天策是做什麼的?”阿爾弗雷德狀似隨意地問道,一邊切着盤中的烤鹿肉。
李塵抿了口紅酒,淡淡一笑:“做些小生意罷了。”
阿爾弗雷德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心想果然只是個商人。
他故作熱情地說:“天策可是個好地方啊!我叔叔前年去過,帶回來不少新奇玩意兒。”
話鋒一轉:“不過在我們永晝,商人地位可不高,李公子能娶到這麼多美人,想必生意做得很大?”
這話明擺着是在試探李塵的背景。
璇姬在旁聽得直皺眉,手中的餐刀微微顫動。
李塵卻渾不在意,反而順着他的話說道:“確實不小,整個天策的生意,我都能說上幾句話。”
阿爾弗雷德差點笑出聲來,心想這東方人吹牛也不打草稿。
他假裝敬佩地舉起酒杯:“那可真是了不得!來,爲李公子的'大生意’乾杯!”
宴會進行到一半時,阿爾弗雷德的眼神已經毫不掩飾地在花如夢等人身上游移。
特別是當柳夫人俯身去撿掉落的手帕時,他那貪婪的目光幾乎要穿透她的紗裙。
阿爾弗雷德突然提議:“李公子,不如讓夫人們去後花園賞月?我們男人聊些生意上的事。”
“李公子的生意在永晝帝國想必也遇見了不少麻煩吧?只要我阿爾弗雷德出馬它們都能夠迎刃而解!”
來自天策的商人想在永晝帝國做生意可是困難重重,哪怕是天策帝國的商業巨擘也一樣不可避免,當然這些對於身爲聖族的阿爾弗雷德來說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現在阿爾弗雷德的意思當然是想要告訴李塵,這是我給你的一個機會,你可不要不識擡舉!
此刻他已經在後花園可是安排好少人手,只要李塵的身邊這些美人進入後花園,今晚一個也別想跑。
“可以。”李塵微微頷首,說話間一枚紫晶令牌從衣袖中滑落而出,掉落在地發出“叮噹”一聲脆響。
在旁伺候的女僕想要彎身替李塵撿起來,只是她剛看清地上的吊墜便不禁高呼道:“啊?教廷最高級別的紫晶令牌,我的天哪!”
她收回想要去撿起地上吊墜的手掌,根本不敢用自己‘骯髒’的手掌去碰那神聖之物,只是虔誠的跪俯在地。阿爾弗雷德一愣,當看清地上的紫晶令牌後趕忙站起身來,對着李塵微微躬身做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在下不知您是尊貴的教皇親衛,有冒昧之處還望您海涵。”
作爲上等姓氏的人,肯定知道只有教皇的親信,才能夠有資格獲取紫晶令牌。
大夫人格溫尼斯和二夫人索菲亞同樣站起身來,雖然沒有言語卻也是各自提起裙角對着李塵微微欠身。
“不必客套。”李塵淺淺一笑,隨手撿起地上的十字吊住。
阿爾弗雷德站直了身子,只是並沒有坐回椅子上,滿是歉意笑道:“尊敬的親衛大人,請您寬恕我之前的招待不週,也請您給我一個彌補方纔過錯的機會。”
話音到一半,阿爾弗雷德轉頭對着地上的一衆女僕滿臉威嚴呵斥道:“該死的傢伙還不快去準備最好的酒菜,難道想要我在親衛大人面前失禮嗎?”
他雖然是聖裔卻也不敢輕易得罪教廷,更何況這位還是教皇的身邊人。
被呵斥的女僕們沒有一個爲之所動,依舊虔誠的匍匐在地。
教廷對於低種姓的她們而言乃是不可侵犯的神聖信仰,教廷親衛是教廷平日裡行走於世間的代言人,有着等同於她們信仰一般的超然。
哪怕阿爾弗雷德身爲她們的主人,也一樣不能讓她們做出對教廷親衛不敬之事。
阿爾弗雷德心中又氣又怒,見李塵把玩着紫晶令牌,無奈笑着對李塵解釋道:“尊敬的親衛大人,您的身份對於她們來說等同於聖潔不可侵犯的主,還請您讓她們收起虔誠的跪拜。”
李塵眼中露出異色,試探性道:“都起來吧。”
如阿爾弗雷德所說,李塵話音落下,一個個虔誠跪倒在地的女僕們接連從地上爬起。
阿爾弗雷德這才冷哼一聲道:“還不去給尊貴的親衛大人準備上好的酒肉?”
“是!”女僕們這纔敢動身下去。
阿爾弗雷德見到那吊墜開始,心中便已經沒了絲毫先前邪惡的想法。
此刻的他只想快點去撤銷先前的佈置,以免被李塵發現端疑:“尊敬的親衛大人,我有些內急,不知能否容我失禮離開片刻再與您進行詳談?”
“當然。”李塵微微頷首,把玩着十字吊墜的同時,心中對於教廷的超然地位更是好奇,想要看看教廷親衛的身份,到底能讓永晝帝國高種姓做到何種地步的退讓。
阿爾弗雷德得到允許,急忙大步向着後花園而去。
事後不僅動用最高的規格招待李塵,更是讓僕人把李塵領到了精緻佈置後的殿宇內,安排了最好的房間,最舒適的牀鋪。
李塵坐在小羊皮所制的皮質桌椅上,把玩着紫晶令牌,他很好奇,教皇親衛的身份,在永晝帝國的權利有多大。
怎麼說自己也是來永晝帝國體驗下當地風土人情,既然有這塊令牌,還被當做教皇的親衛,那麼就照着親衛的身份演下去。
想到這裡,李塵回憶起剛剛一起吃飯時,阿爾弗雷德的那幾位金髮碧眼的夫人,那可是波濤洶涌,萬種風情。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的想法,現在你爽不到,我要爽爽。”
想到這裡,李塵領路的女僕道:“去把格溫尼斯夫人叫來,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訴她。”
都說教廷在永晝帝國至高無上,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好的尊貴的親衛大人,我現在便爲您去請格溫尼斯夫人。”女僕沒有絲毫遲疑,恭敬的行了一禮後依言照辦。
不多時,身着白色天鵝絨睡裙的格溫尼斯風塵僕僕趕來,顯然得到邀請後沒有絲毫的耽擱:“尊貴的親衛大人,不知您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睡衣的低矮設計不僅讓她露出高聳雪白,更是將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均勻的長腿展現得淋漓盡致。
李塵在她身上毫不避諱的掃過,隨即笑着道:“格溫尼斯夫人,我在您身上發現了難得一見的聖光,只是它很是微弱,似乎被什麼東西所阻隔。”
“什麼?我的身上有聖光?”格溫尼斯臉上盡是驚喜與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