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已經結過婚了？
師父他……
薛倩寒木訥穿好衣服，像是心已經死了一般。
她腦海中瀰漫着那句話，走出練功房，感覺晴朗的天空是這麼陰暗。
心魔見狀：“你這麼打擊人家好嗎？”
“我只是說了實話。”
林鴻的表現很淡然。
“所以，你跟誰結了婚？燕雲知命？還是林依然？”心魔問。
“她們都有我的孩子，我會娶她們爲妻。”
林鴻自顧自修煉，取出來的元素石一顆接着一顆減少。
心魔笑了：“確實，可你跟她們只是有夫妻之實，而沒有夫妻之名。”
“你以爲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林鴻眉頭微皺。
“不盡然……罷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心魔吐出口氣。
“算算時間，只剩下半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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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鴻突然間道。
他眸中流露着柔情，那是燕雲知命產子的時候。
心魔試着問：“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燕雲知命問我這句話。”
林鴻有些嫌棄。
他轉而道：“男女都一樣，都喜歡。”
“也對，畢竟是你……”
心魔不由得道。
林鴻開始專心修煉。
半天后。
薛倩寒回來了，將屬於她的東西收走。
林鴻見狀：“你幹什麼去？我好像還沒給你安排庭院。”
“已經拜託九長老安排好了……”
薛倩寒低聲輕喃。
雖然自己不求有什麼名分，可師傅結過婚這等大事，自己竟然才知道。
或者說……
才真正相信。
“好像生你的氣了。”心魔道。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生氣就生氣吧……”
林鴻小聲嘀咕。
不多時，薛倩寒將東西收拾好，走一步回一下頭。
林鴻頓住修煉，睜開眼：“怎麼還沒走？”
薛倩寒掩住下脣，直接離開。
“總感覺你在欺負人家。”
心魔不由道。
林鴻搖頭，放出一張桌子，給自己煮了壺茶喝，整間屋子都格外安靜。
敲門聲驟然傳來：“老大？”
是卓雅琴。
“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林鴻淡淡道。
“老大，倩寒妹妹好像心情不怎麼好……”卓雅琴試着說。
“簡直太不好了。”
林鴻聳肩，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坐下喝茶。
卓雅琴坐在對面的位置：“老大，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只要您跟倩寒妹妹好好解釋，她不會生氣的。”
“我爲什麼要去和自己的徒弟，解釋自己的事情？”
林鴻看過去。
“這……”卓雅琴一時語噎。
正常來講的確是這樣，可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啊！
“如果你是和我來聊這件事，那便算了吧。”
林鴻輕輕搖頭。
心魔突然道：“你的那個弟子太慘了……”
“誰？李香香？”
林鴻心頭微動。
“嗯……他剛買好東西想要去求婚，結果剛到姑娘的家門……人已經死了。”心魔應聲。
“怎麼死的。”
林鴻皺眉，無法壓住周身的寒氣。
卓雅琴奇怪的四處觀望：“奇怪……”
她不自主打了個噴嚏，是被冷的。
“被外來種族姦殺，致死衣冠不整，像是垃圾一般扔在地上。”
心魔聲音沉重。
林鴻瞬間消失在原地。
距離月華仙宮三百里外的一個小村子。
李香香跪在一個墳包前，將買來的求婚釵放下，面如死灰。
他聲音沙啞：“爲什麼……”
“節哀順變吧，我會幫你爲她報仇。”
林鴻出現在不遠處，雙手揹負身後。
“宮主，請您帶我去找仇人，我要親自爲她報仇。”李香香拳頭緊握。
“可以。”
林鴻沉默許久，才點了點頭。
很快，他帶着李香香找到那夥外星人，長的如同怪獸，正有說有笑往一座大城走。
林鴻帶着李香香，落到他們面前。
“混蛋，竟敢擋我們瘋牛星人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找死就直說！”
……
這些外星人紛紛怒罵。
李香香怒火中燒，眼角跳了又跳：“宮主，我可以把他們殺掉嗎？”
“當然可以，隨你怎麼處置，有後續問題我來扛。”
林鴻輕輕點頭。
“就憑你們兩個弱小的人類？”
“笑死人，就連世尊大聖我們都不放在眼裡，你們算個屁！”
……
“受死吧。”李香香聲音冰冷，強大的仙力迸發而出，將這片空間籠罩。
“這是……特殊體質所攜帶的能力？”
林鴻目光微凝。
心魔應聲：“沒錯，這是他的主場，防止敵人逃跑的同時可以讓他的自身能力大大提升。”
“我要讓你們感受到絕望。”
李香香如同魔鬼。
他向那些外星人衝去，雙目赤紅，已經憤怒到近乎失去理智。
半刻鐘後。
外星人只剩下一個，已經傷痕累累，其他的都已經被折磨致死。
“不……不要殺我……”
外星人面露驚恐。
“你還會害怕？可知你傷害其他人時，他們也會害怕？！”李香香拿着劍的手瘋狂顫抖。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
那外星人跪在地上。
然而，李香香依舊沒有手軟，揮動手中的劍。
外星人見狀：“殺了我，瘋牛星一定會爲我報仇的！！”
下一秒。
他腦袋落地。
這方世界恢復正常，李香香收起了他的特殊體質，轉而向着林鴻跪下。
他牙關緊咬着：“若是我早點去……若是我早早答應娶她……結果就會不一樣了。”
“別哭，知道我如果遇見這種事情會怎麼做嗎？”
林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宮主？”李香香面帶疑惑。
“殺，殺光整個瘋牛星，讓他們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林鴻眼中閃過些許兇光。
李香香恍然大悟，磕了幾個響頭：“多謝宮主教導。”
“你現在還是太弱，雖然身爲特殊體質，但還不足以獨自對抗瘋牛星。”
林鴻轉而搖頭。
“那……宮主，我該怎麼做？”李香香面帶茫然。
他是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更不知道應該怎麼變強。
“你看這是什麼。”
林鴻取出一顆天聖果。
李香香回答：“果子……”
“吃下去，你自然會得到想要的答案。”
林鴻給出果子後離去，只留下他一人。
“弟子聽命。”李香香低聲輕喃，一口一口將天聖果吃掉。
果子入喉，化爲暖流直達全身，讓他有些微微疼，卻能感受到修煉速度正在飛速提升。
“說起來……怎麼一直沒見到另一個特殊體質的弟子？”
林鴻微微皺眉。
心魔回答：“一直在仙宮，只是因爲體質特殊的緣故，很少出來。”
“有機會去看看他吧。”
林鴻輕輕點頭，倒也沒那麼着急。
他一路回到仙宮的練功房前，卻發現薛倩寒正堵着門，悶悶不樂。
“老大，您回來了？”卓雅琴迎過來。
“她這是怎麼了？”
林鴻盯着薛倩寒，面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