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試聽下載，500萬都未必能回本。
1250萬？
你特喵怎麼不去搶銀行啊！
安蕾深吸了口氣：“這個價格我作不了主，需要向上級彙報一下。”
“沒關係，我等安小姐的消息。”何然笑道。
他也無所謂，反正現在已經有一家出1200萬。
一個月掙這麼多，何然對此已經很滿意了，而且這還不包括專輯後續的其他方面收入。
掛了電話後，安蕾便撥出了一個電話。
“宋總，我已經和何然談過了，他開出1250萬的價，而且是免費試聽下載。”
“1250萬？還免費的！”宋譯顯然很震驚：“他怎麼這麼大的胃口？”
“我也無法理解他的傲慢，但是不得不說，他這張專輯的質量的確很好，只是1250萬的溢價又實在太嚴重了。”
“五百萬我們都回不了本，別說一千多萬了，我就不信有人願意出這個價。”
“那我們現在怎麼處理？”
“唐晚晴一張專輯授權給我們纔多少錢？”宋譯皺眉道：“最多隻能給他七百萬，這是我的底線，他要不同意就讓他滾！不慣着這種人！”
“我明白了。”安蕾點頭掛了電話，然後給他認爲十分傲慢的何然打了過去。
其實他們的態度又何嘗不傲慢。
不過也是因爲他們現在過得很滋潤，手上擁着諸多知名歌手的音樂版權。
所以他們首先考慮的可能就是利潤，而不是賠本賺吆喝。
不像易雲，因爲版權問題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所以他們想反撲。
眼下只要有好作品，能把平臺的流量拉起來，錢都不是問題，反正背後還有易雲遊戲總部在給他們支持。
不到二十秒，何然便結束了和安蕾的通話。
既然雙方談不攏，那就不用耽誤時間了。
隨後何然又給扣扣音樂總監趙磊回了個電話，同樣開價1250萬。
……
扣扣音樂總部。
“免費試聽還要1250萬？”坐在老闆椅上的男人皺起了眉頭。
“是的周總。”趙磊皺着眉頭點了點頭：“他發來的五首作品您也聽過了，質量的確是很好，但這個價格也讓我們是賠本賺吆喝，我覺得他簡直是瘋了。”
周雲飛沉吟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覺得是易雲瘋了。”
趙磊一愣，當下也明白了周雲飛的意思，沉默起來。
周雲飛輕聲道：“若非易雲的人把價格擡到這個地步，他不會如此自信地跟我們要1250萬。”
趙磊沒說話，現在就看周雲飛怎麼決定了。
周雲飛戴上耳機，又播放了他已經聽過了一遍的《東風破》。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跟着旋律輕輕敲打着，沉吟着……
良久，周雲飛才摘下了耳機：“給他1250萬。”
“我明白了。”趙磊馬上準備回辦公室給何然回話。
“就在這裡。”周雲飛擺了擺手。
趙磊聞言，便轉身回到周雲飛辦公桌對面撥通了何然的電話，順手開了免提。
“喂，何先生。”趙磊朗聲笑道：“您開的價格沒問題，咱們現在就把合約擬了吧！別耽誤上線。”
“呃……不好意思趙總監，我這邊再考慮一下，稍後給您回覆。”
何然有些意外，的確沒想到他們接下了這個價格。
很顯然，他們應該也意識到易雲了，這是要截他們的胡。
“好的，那我等何先生的好消息。”笑着掛了電話，趙磊的表情便嚴肅下來：“他可能又和易雲去談了。”
周雲飛輕吐了口氣：“沒有籤合約之前，主動權肯定在他手裡。”
……
“施經理，您這個價格可能還需要考慮一下。”撥通電話，何然便開門見山地道。
反正這幾家誰給的誠意大，他就和誰合作。
施星文聞言便明白了：“哪家這麼有魄力？”
“反正就是那麼幾家嘛！”何然笑道：“大家都很聰明，也很坦誠，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對方肯定也猜到你們了，所以他們出了1250萬。”
施星文點了點頭，沒有多考慮：“1300萬。”
其實上面給他的價位是1500萬，如果還要再加，他也要向上級申請了，1300萬他還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何然便又將這個價格帶給了趙磊，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賤”。
這樣下去，易雲和扣扣可能會通個電話，他們談和，雙方平攤1300萬授權費共享版權。
不過何然也無所謂，管他是平分還是獨攬，“誠意”到位就行了。
……
掛了電話後，趙磊皺了下眉：“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套路我們啊？會不會易雲根本沒有擡價？”
“這個可能性有，但確實不大。”周雲飛輕聲道：“現在的易雲是鐵了心要拿下這張難得的專輯了，我們現在加價，他們肯定繼續跟。”
趙磊皺眉道：“要不跟易雲商量一下，咱們也別爭了，平攤授權費吧！”
“平攤？”周雲飛搖了搖頭：“易雲不會同意的，我們之前已經拒絕過多次他們請求共享版權的事了，他們心裡已經憋足了氣，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能影響平臺流量的“自由人”，你覺得他們現在會願意跟我們合作嗎？況且我們現在的用戶是他們的幾倍，平攤授權費是他們吃大虧。”
趙磊也有些糾結：“那我們要加到什麼時候呢？”
“先出1350，如果易雲繼續跟，就擡到1450，他們再跟就算了，好歹讓他們多出點血，就這樣了，這是我的底線。”
“明白了。”
……
於是，這場談判最終以施星文開出的1500萬結束了。
何然很滿意，施星文也比較滿意，雖然最後被扣扣搞得多出了300萬，但好歹是拿下了。
一切談妥後，一份電子合同便擬了出來。
施星文馬上給出了一套幫助宣傳新專輯的方案。
現在他不只是爲了何然，也是爲了易雲，何然越火，對易雲的好處自然就越大。
隨後何然便發了條微博：【明天上午十點整，將在易雲音樂發佈新專輯【然·後】的第一支主打歌曲，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免費試聽下載。【狗頭】】
……
ps：某書友：爲什麼你能記住那麼多歌詞？
何然：投推薦票我就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