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這次，輪到蓋茨比失聲了，“20%太多了，我們是不會答應的!”
楊小天道:“我覺得還可以。”
蓋茨比道:“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們覺得。20%的股份，這……這如果掌握在一個人手裡，那……那簡直無法想象。”蓋茨比說着，連連搖頭。
80年代的時候，電腦剛剛走進普通人家裡，當時維軟估值並不高，所以蓋茨比有持股49%的例子。但是時過境遷，今時不同往日，維軟已經是全球數一數二的龐大商業帝國，這種時候，沒有一個勢力能掌握20%的股份。維軟帝國，是一個複雜的利益共同體，沒有人希望出現一個巨無霸股東。
20%股份，那就是巨無霸股東，話語權太強了，董事會沒人可以容忍的。
拉菲特先生也連連搖頭，對楊小天道:“楊總，您的要求太荒謬了，如果你掌握了維軟20%的股份，你就是衆矢之的，整個美利堅都會看你不爽。要求低一點吧!”
楊小天看着蓋茨比的眼睛，道:“18%?”
蓋茨比搖頭道:“18%還是太多了。”
楊小天道:“那就15%!”
蓋茨比道:“15%還是過於多了!”
楊超越冷冷道:“15%，是我最後的底線了，如果低於15%，我寧願選擇不合作。我是懶得把攤子鋪的太大，但如果真要在市場上競爭的話，我並不畏懼競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蓋茨比認真端詳着楊小天，他看到了楊小天的決心，知道這真的是楊小天的底線了。蓋茨比無奈，苦笑一聲，說道:“這個決定我自己是做不了的，我得回去和董事會討論一番，目測沒有幾個月甚至半年的時間，是討論不出什麼結果的。維軟，它也不是我的一言堂啊!”
楊小天輕輕一笑，道:“理解，就是希望蓋茨比先生不要因爲我的態度而生氣，我不是針對你的，我只是在商言商。而且做爲一個年輕人，我有時候難免驕傲了一些。”
蓋茨比說:“我更能理解你，我在年少成名的時候，也曾輕狂過。生意歸生意，個人交情歸個人交情，我還是希望能與你成爲朋友。”
楊小天微微一笑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難道不是嗎?”
蓋茨比哈哈大笑:“對對對，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隨後，蓋茨比不再與楊小天討論商業上面的事，氣氛便融洽了許多。楊小天、蓋茨比、拉菲特這三位頂級富豪，一時間談天說地，時而政治經濟，時而科技民生，時而宇宙飛碟，時而風花雪月。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
拉菲特和蓋茨比都是長者，擁有着非常豐富的人生閱歷，縱古談今，不在話下。楊小天卻得益於信息時代信息的高速化傳播，加上自身高度帶來的高緯度視角，每每也能言之有物。
三人一番長談，均覺大爽。
“該告辭了!”蓋茨比看看時間，一臉歉意的對拉菲特說，“我還要去參加一個國際的峰會。”
拉菲特道:“我送送你。”
蓋茨比道:“不必了，楊總纔是您的客人，我和你，老交情了。對了，楊總，這個月中旬是我女兒的生日，我將在我家舉辦一場patient，我希望楊總能夠不吝賞光。”
楊小天道:“一定的，一定的……”
蓋茨比離開了。
楊小天看向拉菲特先生，笑問道:“拉菲特先生，你覺得維軟會讓出15%股份嗎?”
拉菲特點起一根雪茄，說道:“會的。”
楊小天道:“何以見得?”
拉菲特道:“因爲人工智能沒有第二家。維軟最終會讓步的，因爲他們會實現資本的增值，資本爲了增值，一向沒有節操的。呃，外面已經夕陽西下了，天色不早了。”
楊小天忍不住吐槽拉菲特，道:“我說老爺子哦，你之前說好的爲我安排住宿，這都折騰了一天了，我的住宿你安排在哪裡去了?你該不會讓我去住如家快捷酒店吧?”
拉菲特笑道:“你的住處，我早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嘛，下面希爾頓姐妹還有那個韓國三星財閥的小小姐對你虎視眈眈，她們還沒走。你們這些年輕人的魅力啊，真是羨慕死我這個老人家了!”
“有沒有別的通道，我不想與那些女人碰面。”楊小天道。
“爲什麼?”拉菲特聳聳肩，“她們都是美女。你身爲一個男人，怎麼能拒絕美女?”
楊小天苦笑道:“我怕我女朋友殺了我。”
拉菲特道:“好吧，跟我來，我這房子的後面，有一條通往後院的通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就能離開，只可惜那些美女們，還在苦苦把你等待。”
楊小天翻了個白眼。
拉菲特先生的這座房子，規模很大，建築成羣，蓋的宛如城堡。據說女歌星Taylor Swift出道的時候，曾經在這裡拍過鄉村音樂的mv。
楊小天跟着拉菲特，一路走着神秘的通道，總算繞道了後院，然後坐上拉菲特的豪華限量版勞斯萊斯。
汽車轟鳴。
一路飛馳。
紐約的燈光已經亮了起來，從宇宙之中看地球，紐約可以說是地球燈光最璀璨的地方。一般越發達的地區，在衛星的眼裡，燈光就越璀璨。只不過這樣的燈光璀璨，往往讓人看厭倦了都市的霓虹，卻看不到夜晚的星空。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楊小天很拉菲特抵達目的地。
這是一座建在半山的城堡型別墅羣，站在其中的燈塔上，可以看見不遠處的大海，看見高聳了兩百年的自由女神像。
“我說過，我會盡量保護你的安全的，這是我最安全的一處房產，我管它叫玫瑰莊園。”拉菲特笑着爲楊小天介紹，“在玫瑰莊園裡面，你是絕對安全的。”
“爲什麼叫玫瑰莊園，難道……難道它裡面種植着玫瑰?”楊小天問道。
拉菲特先生搖了搖頭:“不，只是因爲它像玫瑰一樣，美麗卻帶刺。”
楊小天道:“好吧，但願它的刺能阻擋某些覬覦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