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毀了

蕭元竺看着女孩兒不上當,頗有些遺憾的說道:“馮蘄州一直將你嬌養在深閨,我以爲你會被養的天真嬌憨,不諳世事。”

馮喬聞言淡淡道:“羣狼環伺,處處危機,天真嬌憨不適合生存,而不諳世事只會讓人得寸進尺。馮喬雖沒什麼能耐,卻總也知道要如何保護自己,保護爹爹,若誰敢向我們父女伸手,我必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做以仇報仇,以血報血。”

“是嗎?”

蕭元竺輕笑:“可你大約是忘了,狼性兇殘,見血必瘋。”

“那就砍了狼頭,剁了狼爪,剖腹去骨,不死不休!”

一句話說出,空氣中頓時瀰漫出狠厲殺意。

馮喬突然起身想要離開,不遠處的陸鋒卻以爲她是想要傷害蕭元竺,臉色一緊之時猛的上前一步之時,身上氣勢如雷霆萬鈞般猛的將馮喬籠罩在內,不僅沖淡了裡面那股明晃晃的殺意,更是壓得馮喬臉色瞬間發白,搖晃着後退了半步撞在了凳子上。

衾九見陸鋒突然動手,手中暗器直照着陸鋒臉上就扔了過去,身形一閃便想朝裡面奔去。

陸鋒見狀氣勢一縮,放過了裡面的馮喬,橫身擋住衾九,兩人手腳碰撞之時幾乎大打出手,誰知道就在這時,幾根筷子卻是呼嘯着直朝着兩人面上襲來。

兩人都是同時一驚,齊齊後退半步避了開來,那幾支筷子錯過兩人臉頰齊刷刷的釘在了身後的柱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在此動手,目無法紀,是想跟着本世子去巡防營的大獄裡走一遭?”

樓口傳來的聲音讓得兩人同時變臉,衾九扭頭看着突然出現的廖楚修鬆了口氣,陸鋒卻是猛的攏起了眉峰,不知道廖楚修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顧不得剛纔還交手的衾九,直接大大步朝裡走去,滿臉戒備的站在了蕭元竺身邊。

衾九卻是朝着廖楚修行禮道:“見過世子。”

廖楚修點點頭便朝着裡面走了過去,當看到馮喬臉色有些發白時頓時雙眼微眯,眼底劃過抹厲芒。

他徑直走到馮喬身旁作勢扶她,實則卻是不着痕跡的將手搭在她腕上輕按了兩下,發現只是脫力,這才鬆了口氣,扶着她坐好後才擡頭去看對面那人,誰知道入目所及的面容卻是讓得他神情一怔。

他以前是沒有見過蕭元竺的,更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他只知道蕭元竺先天病弱,常年在憶雲臺中將養身子,永貞帝更是將他護得如珠如寶,而開始留意起這個從不起眼的八皇子,也是因爲查到他與溫家柳氏有來往,而那柳氏和柳家、溫家卻與他父親身亡一事有關。

今日之所以能趕過來,也是因爲這雀雲樓本就是他手中產業,樓中有人報信說馮喬來了雀雲樓,而常年跟隨在蕭元竺身旁的陸鋒也跟在其後,他猜到馮喬怕是撞上了蕭元竺,這纔不放心趕了過來,卻沒有想到,這蕭元竺的長相居然和馮喬有幾分相似。

兩人面容臉型並不相同,一個俏麗如花,一個孱弱蒼白,若單獨看時極少有人能察覺,可是當兩人在一起時,便會發現這兩人眉眼之間,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般。

廖楚修心頭閃過抹奇怪念頭,然而不過片刻就恢復了正常。

“廖楚修見過八皇子。”

“廖世子免禮。”

廖楚修本就沒想着去行大禮,蕭元竺纔剛開口時,他便直起身來,那模樣讓得蕭元竺眼底異光閃爍,片刻後帶着幾分孱弱輕笑着道:“廖世子近來得父皇看重,聽聞升任了軍巡院使在巡防營當值,今日怎得有時間來逛茶樓?”

“廖某是聽聞這雀雲樓中點心極好,所以來替家母買一些回去嚐嚐鮮,沒曾想在樓下聽到這邊有打鬥聲,原還以爲是哪方賊子有這麼大膽子敢在皇城之中行兇鬧事,卻沒想着居然是殿下的人。”

廖楚修說完後笑着道:“微臣前幾日還聽陛下說殿下身子不好,連憶雲臺都少出,陛下心焦之下廣貼皇榜徵召天下醫者,卻不想居然能在這裡見到殿下,看來陛下真的是憂子心切,若是知道殿下大好,陛下定會龍心大悅。”

蕭元竺聽出了廖楚修話中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他方纔才說廖楚修當值期間擅自離營,廖楚修便說他欺君擅自離開憶雲臺,真的是半點虧都不肯吃。

蕭元竺並不怕讓永貞帝知道他離開憶雲臺,更不怕讓他知道他身子如何,可是他卻不想讓永貞帝在查他去哪兒的時候知道馮喬的存在,更不想讓宮裡的其他人見到馮喬。

眼看着廖楚修隱隱將馮喬護在身後,而剛纔還張牙舞爪的馮喬安穩的坐在那裡,任由廖楚修替她出頭,蕭元竺眼底劃過抹幽森,只覺得方纔逗弄馮喬時的好心情瞬間被糟蹋了乾淨。

他收起桌上錦帕,蒼白的臉上揚起抹笑容道:“我這身子哪有什麼大好的時候,不過是拖得一天是一天罷了,本宮今日出來也許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了,就不與廖世子多談了。”

蕭元竺站起身來,原是準備離開,誰知道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着馮喬說道:“聽說你小名叫卿卿?我名沅擎,沅水桃花色的沅,說起來,你該喚我一聲哥哥。”

馮喬目光微閃,還沒來得及說話,蕭元竺便看了眼馮喬和她身旁神色驚愕的廖楚修,直接轉身離開,陸鋒緊跟在他身後,兩人直接走下了樓梯出了雀雲樓。

馬車就侯在門外,陸鋒扶着蕭元竺上了馬車之後,服侍着他靠坐在軟墊上,忍不住低聲道:“殿下,方纔廖楚修也在,您怎能說讓馮喬喚您哥哥,那廖楚修雖然沒什麼本事,可他畢竟是鎮遠侯的兒子,若他知道了當年往事,恐怕會對殿下不利…”

“不起眼?”

蕭元竺輕笑一聲:“那廖楚修若沒有本事,鎮遠侯死了數年,父皇對他虎視眈眈,他怎麼可能還能保得住當年鎮遠侯手中的小半兵權,讓父皇一直不敢真的對鎮遠侯府下手,更何況他若沒有本事,又怎能忽悠的父皇對他放下戒心,不僅讓他進了軍巡院,還讓他接管了巡防營,一手握住了大半個京城的兵備之事?”

陸鋒張了張嘴:“那殿下您還……”

明知道廖楚修不是善於之人,爲何還要在他面前故意提起此事?

蕭元竺知道陸鋒的意思,卻沒有回答,他只是輕撫着自己的臉頰,手指停在眉眼之間輕輕描繪着,嘴裡輕笑道:“陸鋒,你看見了嗎,卿卿那張臉果然跟我極像了呢。”

黑白分明的大眼,白皙柔嫩的臉頰,粉脣如花嬌豔,讓他一見之下那顆心便不斷翻涌叫囂着。

想要靠近她,想要攝取她眼中的澄淨,想要親手……

毀了她!

蕭元竺手指用力,臉上便留下一道紅痕,那微微刺痛的感覺讓得他輕笑起來,想起馮喬剛纔狠辣的樣子,他眼底瀰漫着濃郁的墨色,隨即卻因爲心緒激動大聲咳嗽起來,咳得聲嘶力竭,那臉上病弱的蒼白也漸漸被不正常的豔紅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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