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黑得有多恨，現在臉就有多疼。
那些口口聲聲說秦川吃癌症病人們人血饅頭的網友們一個個都沉默了。
捐了一千萬啊！
《滾蛋吧！腫瘤君》所有稿費都捐出去了。
這都還要黑別人的話，實在也太沒良心一些。
鍵盤俠們就算敲擊鍵盤的能力再強，能無中生有，能挑撥離間，可也不能昧着良心去黑真正做慈善的。
他們能獲得網友支持就在於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失去了這個制高點再噴的話，就會被打入黑子的陣營。
一個個出來站隊的作家們同樣極其無語。
才批評完秦川，還沒享受到流量紅利，結果就被兩張截圖扭轉局勢，白白當了這個惡人。
稍微有點羞恥心的作家們都默默將微.博刪除，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而被帶了節奏的網友們則是有些後悔。
當初爲什麼會聽信別人的話？
秦川的粉絲們現在終於能夠理直氣壯站出來反駁，他們高興得很！
“秦老師纔是真正做慈善的人，比那些道德士兵厲害多了。”
“吃人血饅頭？語文不過關就跑出來丟人現眼。那麼多官媒跟官方機構都在讚揚，就你們慧眼獨具，就你們牛逼能看穿真相。現在被打臉了吧，哈哈哈哈！”
“笑死個人，這打臉來得好快啊！”
“我的媽呀！秦老師牛逼，一千萬說捐就捐了！”
“開卷出版公司那邊也發公告了！秦老師不僅僅是捐一千萬，《滾蛋吧！腫瘤君》實體出版稿費也都直接捐！”
“剛剛在華夏癌症基金會官方去查了一下時間，在11號跟18號真有兩筆大額捐款，對上了！”
“又寫抗癌小說，又捐款，就這樣還被罵，心疼秦川大大。”
“真的嗎？買實體書能捐款？本來已經看完了的，接下來還是再去買一本吧。”
“黑子滾出來道歉！”
這些粉絲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彷彿獲得了戰役勝利一般。
雖然其中有些人也曾經動搖過，也曾在鋪天蓋地的水軍跟鍵盤俠洗腦下認爲秦川爲了賺錢不折手段。
現在這個想法趕緊扔出了腦海之中。
網絡總有一種現象就是隻關注醜聞。
如果不管是明星、地方機構、政府還是羣衆事件，大家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抗議、辱罵、嘲諷。
可真當事情發生了反轉之後，卻沒幾個人在意。
很少有人會承認錯誤或者道歉。
秦川其實已經看穿了網友們的性格跟習慣，所以也沒什麼特殊反應。
他倒是有點驚訝行者文化，到底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多作家、作品、出版機構的黑料，竟然這麼快就讓水軍發出來。
難不成是早就準備好的？
明明是當事人，卻變成了吃瓜羣衆，瞭解到不少出版界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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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應該約沈哥出來喝喝茶，這些事情還真是有趣！”
不知不覺中，餐盤裡面的食物都已經變得冰涼。
八卦誤人啊！
……
“你們消息打聽出來了嗎？到底是誰在傳播許回民的黑料？明明我們什麼都沒做，就是要發一個《戰神錄5》嘛，至於被拉出來鞭屍。”
藍天出版社內，負責《戰神錄》出版工作的編輯劉瑞琪相當無語。
這完全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另外一名工作人員餘平說道：“估計是那幾家出版公司混戰，把我們牽連進去了吧。用不着擔心，時隔十年再度迴歸，許回民這本書銷量應該不會太差，那是讀者們的情懷嘛。”
劉瑞琪翻了翻白眼，“當初就不該那麼宣傳，說什麼《戰神錄4》就是大結局了。”
十年前，許回民爲了擺脫讀者們的固有印象，《戰神錄4》的副標題便標上大結局三個字，成功銷售了幾百萬冊。
可是他在這十年間發的其餘作品銷量是穩步下跌，去年寫的那本《魔主》宣傳了不少，結果至今三十多萬冊。
爲了重回戰線，重新賺錢，許回民提筆寫了個《戰神錄5》。
明明前一部已經宣告大結局，現在又多個續集。
無怪新聞說是用情懷圈錢。
實話是這樣，但宣傳可不能這麼說。
藍天出版社現在頭都大了一圈。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吐槽的網友越來越多，估計口碑上面討不了好！
“下週要撞上《滾蛋吧！腫瘤君》，你說我們是不是暗戳戳的碰瓷蹭熱度被發現了？”劉瑞琪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原因。
光發《戰神錄5》的消息根本沒人在乎。
可能宣傳部門那邊就將秦川的新作拉來吸引關注，所以才導致飛來橫禍。
餘平點點頭，“我覺得也可能是這樣。不過這也算是幫我們在發新聞吧。大佬們考慮黑料與否的問題，我們只要有曝光就行。”
糊掉之後的作品就是這麼悲哀。
有這種黑料新聞就足以開心。
劉瑞琪指了指電腦屏幕上面秦川的手機截圖，感嘆道：“秦川出書好像一年時間都不到吧，現在躥升得太快了！難怪會被打壓，書寫得又快又好，粉絲還多，這種人最遭人嫉妒。”
“就是，《滾蛋吧！腫瘤君》才10萬字吧，結果微.博就給他差不多一千萬的稿費，而且還是稅後！計算稅前就更嚇人了，一個字價值多少錢來着？”
“你會不會數學啊，一百塊錢。”
餘平搖搖頭，極其感慨：“距離一字千金也差不太遠，畢竟還有實體出版、海外出版跟影視版權。秦川這純粹是在搶錢！”
不僅僅是他們在關注秦川的稿費，就連各路媒體也都在關注這一點。
大家對於澄清謠言不關心，但對於頂級作家的稿費卻好奇已久！
區區十萬字就轟下稅後一千萬的稿費，這簡直讓網友們大開眼界！
兩週時間賺這麼多錢，比娛樂圈明星們都強。
“有一說一，秦老師賺錢能力真是強悍，怪不得敢捐這麼多。”
“媽媽呀，那豈不是說《誅仙》跟《龍族》、《嫌疑人X的獻身》會賺更多？”
“恭喜秦老師啊，今年的作家富豪榜提前鎖定名額，絕對高位入榜！”
“寫書這麼賺錢的嗎？”
“媽媽，我也要變成千萬富翁，我去寫小說啦~~”
“恐怖如斯，堪比印刷機啊！”
“我知道秦老師爲什麼不愛發微.博了，一個字一百塊錢，發一條微.博的時間拿去寫書就能賺很多。”
“給大佬跪下了！”
“老祖宗果然沒騙人，書裡面真的有黃金屋！”
“辛辛苦苦一年工資，結果比不上秦老師發幾百字小說。我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