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的,那小子是瘋了嗎?這麼快的速度,居然還想撞車!”前面的麪包車上,詹姆斯驚訝出聲。
“我猜這傢伙就是一個神經病!”席勒隨聲附和道。
詹姆斯咬了咬牙,也不得不再次提速。
他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但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危,他也不敢胡來。
江志浩把車開這麼快,還是遠離一些爲妙。
反正那輛麪包車上,都是戰車國的士兵。
滋啦啦!
奧迪車和麪包車碰撞在一起之後,兩車的車身都凹陷進去一大塊。
即使如此,兩輛車依舊在高速前進着。
麪包車上,手持方向盤的戰車國士兵,臉上冷汗橫流。
剛纔車子在高速行駛中,被狠狠撞了一下,差點失去了方向。
路邊雖然是鐵柵欄。
但如此快的車速,鐵柵欄根本無濟於事。
若是失去了方向,那麪包車就會直接衝撞開鐵柵欄,然後跌落到外面的溝谷中!
高速公路與溝谷有着二十多米的落差,再加上如此快的速度,人絕對無生還的可能。
開車的戰國士兵,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死死抓着方向盤,緩緩減速的同時,瘋狂的按着喇叭。
只是,奧迪車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車身仍舊死死的貼着麪包車。
“我的天,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跟我戰國的士兵同歸於盡吧!”第一輛麪包車上,席勒看到前面不遠,就是跨河大橋。
大橋下,是波光粼粼的水面。
落差能有三十四米!
席勒的心裡,想到了一種可能。
果然,隨後他便看到奧迪車開始往左邊擠靠麪包車。
麪包車加速,奧迪車也加速,麪包車減速,奧迪車也減速。
總之,麪包車始終不能擺脫奧迪車。
幾十米的距離,轉眼即到。
兩輛車都行駛到了跨河大橋。
而且速度都在一百二十邁以上。
國產的麪包車,哪能對抗戰車國的打動機。
麪包車上的戰車國司機,此時臉色慘白。
他能感覺到,麪包車在一點點的往路旁的鐵柵欄衝去!
終於——
一聲巨響傳來,麪包車衝開了鐵柵欄,然後以倒栽蔥紅的姿勢,車頭朝下,直接跌落出高速路。
而奧迪車在於麪包車分離之後,迅速直線行駛。
只是在車身左側,一大片剮蹭和凹陷。
幾秒之後,落水聲這才傳了過來。
水面上,激盪起一層又一層的波紋,久久不能消散。
還有無數巨大的氣泡。
又過了幾秒,一個又一個腦袋露出水面,全都張嘴大罵着。
奧迪車上,藥素問扭頭望着,仍舊心有餘悸。
剛纔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可怕了。
“會不會死人?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她忍不出朝藥老問道。
藥老深吸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抓着她的手更緊了。
江志浩笑着解釋說:“一點都不過分,他們在華夏雖然有着合法的身份,但做的都是危害我們華夏的事,這些人,是特工,是間諜,無需手下留情。”
聽完之後,藥素問面色難看的點點頭。
畢竟她是文靜較弱的女生,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剛纔江志浩的所作所爲,對她的內心衝擊很大。
她呆呆的望着江志浩寬厚結實的肩膀,雙眼有些出神。
這個被爺爺視爲接班人的男人,似乎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保持泰山壓力不改色的氣魄。
此時此刻,第一輛麪包車上,席勒看着滿車的戰車國士兵跌入河裡。
臉色漲紅,脖子上面青筋暴起!
他握緊拳頭,猛的一砸方向盤,怒道:“詹姆斯先生,我拜託你一件事情,等會把江志浩交給我,我要跟他決鬥!”
“沒問題。”詹姆斯嘿嘿一笑:“不過,我們要先想辦法把他們的車子逼停。”
而最後面的麪包車上,滿車的美利堅士兵,在看到戰車國士兵落水之後,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詹姆斯思索着該如何逼停奧迪車的時候,奧迪車卻是主動停在了應急車道上。
詹姆斯見狀,緊跟着靠邊停車。
而最後一輛麪包車,也在距離奧迪車二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咣口當!
車門打開,詹姆斯和席勒從車上跳下來。
江志浩說的沒錯,這兩個人是醫生不假,可他們還有另外一種身份。
軍人。
聽從他們國家命令的軍人。
所以兩人並不像普通醫生看起來那樣羸弱,反而膀大腰圓。
特別是詹姆斯,黑種人,將近兩米多高的個頭,臉上都是濃密的絡腮鬍。
發達的胸肌,把衣服撐的都緊繃起來。
離遠了一瞅,就跟成精的黑瞎子似的。
實則他受到專業的軍事訓練,曾經還是海豹陸戰隊的的軍醫。
而席勒這個人,跟詹姆斯的情況差不多。
有着醫生和軍人的雙重身份。
是戰車國閃電小分隊的隊員。
見兩人下車,八名美利堅士兵也紛紛從麪包車上跳下。
兩撥人,直接對奧迪車進行合圍。
奧迪車上,江志浩鬆了鬆筋骨,扭頭對司機阿忠說道:“藥老和素問就交給你了,吳辰,你跟我下車!”
“放心吧江先生,我必定會保護好藥老和素問小姐的。”司機阿忠信誓旦旦道。
隨後,吳辰跟着江志浩下車。
而此時,詹姆斯還有席勒,以及八名美利堅的士兵,已經到了近前。
“吆,這不是詹姆斯和席勒先生嗎?這麼巧啊?”江志浩笑着跟兩人打招呼。
"不巧,我們是專程過來的。"
“請問有何貴幹?”江志浩又問。
“你們華夏有句古語,名人不說暗話,我們這次來,是想帶走一樣東西,識相的話,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詹姆斯伸手指了指八名美利堅士兵:‘不然,我會讓你嚐嚐全世界最優秀士兵的厲害。’
“哦!”江志浩一臉平淡,隨即疑惑的抓了抓頭髮:“詹姆斯先生,席勒先生,你們不是來了三輛車嗎?爲何少了一輛?”
聽到這話,席勒已經氣炸了,雙拳握的咯咯作響。
“咦?席勒先生,你不舒服嗎?要不,我用我們華夏的鍼灸術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