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相繼站起了身,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看到了紀雯萱和張雨潤。
“姐夫。”
看到林逸,兩人急忙忙的走了過去,站到了他的身後,心裡有了底。
吳思洋打量着林逸,感覺這個人有點面生,並不認識這個人。
但他旁邊的幾個人,看着確有點熟悉,但卻叫不出名字了。
“姐夫,他就是追萱萱的那個人,叫吳思洋。”張雨潤小聲說。
林逸的目光看向了吳思洋。
“原來就是他,沒想到在這還能碰到。”
吳思洋叼着煙,很不屑的看着林逸。
“你就是他姐夫吧,我叫吳思洋,對她很感興趣,你也就別跟着摻和這事了,今天你們這桌我買單,快點回去吧。”
范正祥嘴角面帶笑意,也沒把林逸他們幾個當回事。
“這他媽哪來的兔崽子,中海的規矩都不懂嗎?”
樑金明走了過去,一巴掌扇到了吳思洋的臉上。
後者被打懵了,並沒有想過他們敢動手。
“你他媽不想活了吧!”
范正祥準備動手還擊,被林逸一腳踹飛了。
“祥哥!”
李濤和孫瑞鬆急忙忙的上前,將范正祥扶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狠之色。
兩邊的衝突,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其中一些常來酒吧玩的人,已經認出了林逸和秦漢等人,都站在旁邊看熱鬧。
“哥們,上來就打人,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吧。”李濤眯着眼睛說。
林逸看了兩人一眼,“你們也要湊熱鬧?”
“你把人打了,肯定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交代個幾毛。”
林逸上前,一人賞了一腳,兩人瞬間倒飛出去,撞在了後面的牆上。
兩人都愣了。
雖然沒有受傷,還能勉強從地上站起來,但他們發現,剛纔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清林逸是怎麼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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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手的時候,自己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本能的認爲,眼前這個男人是個高手。
一步步的,林逸走了過去,到了吳思洋的跟前。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倆還想在這裝逼,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見識到了林逸的身手,幾人的表情都很緊張,一時間有點不知道怎麼辦好。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因爲很多人都知道林逸的身份,想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林逸抓着吳思洋的頭髮,將其拽到了衛生間裡。
“以後離我妹妹遠點,聽沒聽到。”
吳思洋喘着粗氣,但看他的表情,似乎並不服氣。
“我告訴你,我舅舅是周建平,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肯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這麼牛逼呢?”
林逸掏出了槍,頂在了吳思洋的腦袋上。
“現在就把你舅舅叫來,我看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吳思洋傻了,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怎麼都沒想到,林逸的手上竟然會有這個東西。
“別,別……”
這次吳思洋是真的害怕了,被槍頂着腦袋,一動不敢動。
“以後離她遠點,否則下次,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知,知道了……”
把吳思洋甩到了一邊,林逸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繼續吧。”
這時,吳思洋也出來了,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像行屍走肉一樣,眼中都無神了。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在中海挺厲害的。
怎麼都沒想到,今天會碰到像林逸這樣的人物,這也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渺小。
“洋哥,你怎麼樣了,說句話啊,他在裡面對你做什麼了。”范正祥問。
“別問了,咱們還是走吧。”
吳思洋一點精氣神都沒有了,范正祥也不好再問什麼,只能暫時先離開。
在衆人的注視下,吳思洋四人離開了,而這場小插曲,也沒有影響衆人來酒吧跨年的氣氛。
大家繼續玩,氣氛相當的熱鬧。
衆人回去繼續喝酒蹦迪,並沒有被吳思洋給影響到。
見時間差不多了,林逸找了個理由,就悄然離開了,開車去了李楚晗那裡。
剛打開門,就聽到了兩人的說話聲。
因爲都是北方人,過年有吃餃子的習慣,兩人正在家裡忙活着。
而家裡也被李楚晗收拾的非常有年味,很有春節的氣息。
“兒子。”
秦映月招呼了一聲,李楚晗也迎了上來。
“這麼早就包餃子了。”
“小晗的情況特殊,我就不讓她熬夜了,包點餃子,吃完之後這個節就算是過完了。”
“也行,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就是這個意思。”
隨後,林逸讓李楚晗去休息了,他和秦映月一起包餃子。
八點多的時候,餃子包好了,三人一起看春晚,一起吃餃子,很有家的味道。
晚上十點多,李楚晗有點累了,林逸跟她回了房間。
直到確定她睡着了,才悄悄從房間裡出來。
“媽,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路上慢點開車。”
“嗯。”
從家離開,林逸開車回了酒吧,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大家都在這裡等着跨年。
過年的倒計時開始,衆人開始讀秒,當讀秒結束,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
林逸則在這個時候,在中衛旅的羣發出了紅包,一共發了三十幾萬。
過年結束,衆人也陸陸續續的回了家。
因爲要休息,紀傾顏就帶着孩子先睡了,家裡的大人還在打麻將。
林逸等人則在家裡找了個清淨的地方,繼續打牌,直到凌晨才睡。
或許是睡的不舒服的緣故,林逸早早就醒了。
到外面活動身體,呼吸着新鮮空氣。
對他來說,昨天確實過了一個不錯的新年,什麼都沒想,整個人的狀態,還是很放鬆的。
但新年過去了,今天是大年初一,自己的生活就要慢慢回到正軌了。
中海還有很多事情,要等着自己做。
“這麼早就起來了。”
聽到有人說話,回頭看是紀傾顏來了。
“睡不着了。”
“你這又熬夜又早起的,早晚有一天,身體都熬完了。”紀傾顏擔心的說。
“也不能怪我,不抱着你睡,就不習慣了。”
“切,我纔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