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契約卷軸自己似乎能做很多事情啊。
一邊將這些卷軸放到戒指中專門空出來的一個位置,陸離一邊想到。
不過在使用之前,自己還得試驗一下這契約卷軸在這個世界是否還能正常使用。
或者說即便能夠使用,但是否有什麼變化。
這些陸離都得探查清楚,否則將自己給坑到了就不好玩了。
收拾完畢,陸離就正式退出了副本。
雖說靠着那些搜刮來的符籙陸離已經有了繼續挑戰整個副本的實力,但是這半個月來已經在副本中待了太多的時間。
更重要的是,劍宗的大部隊終於已經敢到了。
平時陸離不在,見不到人影沒關係,可以推脫到正在勤奮修煉。
但這時候要是再玩失蹤就不太好了。
反正這副本中的東西就在那裡,又不會跑,晚幾天也沒什麼大事。
更何況經過這麼多天的搜刮,陸離已經有些疲憊了。
是那種見到太多好東西,心裡上的疲憊。
一出副本,陸離就向着萬兵冢所在跑去。
新到手了一大堆高等級的符籙,陸離第一件事,就是要將這萬兵冢給升一下級。
原本築基期的符籙全部換成凝煞期甚至煉罡期的。
而一些關鍵處的符籙陸離甚至用金丹期的符籙來代替。
沒辦法土豪就是任性。
經過大半夜的折騰,陸離終於將萬兵冢給升級完了。
看着宛如新生的萬兵冢,陸離滿意的拍了拍手。
這些就不用擔心萬兵冢被人給戳穿了。
根據陸離這些天的觀察。
金丹期應當就和這裡的生死境差不多。
一個金丹期的符籙雖說沒辦法完全對抗一個生死境的大佬。
但是陸離在這裡整整佈置了九張金丹期的符籙,這九張符籙有組成了歸一大陣。
雖說陸離沒有見過生死境的大佬真正出手是怎樣的。
但這歸一大陣即便不敵,但阻擋一陣子還是可以的。
當陸離忙活完,升級過的陣法就已經探測到了海岸上又來了一大批人。
而陸離還在其中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正式劍宗的隊伍到了。
藉助陣法的力量陸離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離海岸不遠的樹林中。
陸離撤出了陣法對自己的隱藏,然後就向着隊伍走去。
還沒有靠近多少,陸離就感覺自己被發現了。
一陣詭異的感覺以上而過,陸離的寒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這一下陸離就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還有很多的差距。
即便自己憑藉法器和符籙已經能夠越階殺敵,但是外力終究是外力。
真正的高手有太多的方法可以讓自己連法器都沒法使用就殺死自己。
不過這種感覺一閃而逝,一道人影出現了陸離面前。
“陸師弟,你還真是到了哪裡都不忘了搞事情。”
看着突然出現的男子,陸離撇了撇嘴:“李師兄,你們可終於來了。”
“要是再晚一點,恐怕這次機會你們也趕不上了。”
“先不說這個,我先帶大家去營地吧。”
說完陸離就帶着一大幫人朝着營地走去。
陸離剛纔朝劍宗的隊伍看了幾眼。
發現大多是都是穿着白袍的內門弟子。
而還有一部分是向李響一樣穿着各式服裝的。
這些應該就是和李響一樣的真傳們了。
不管看到後面的隊伍,若有若無之間分成幾個部分,陸離不由的挑了挑眉。
在身邊佈下一個靜音結界,對着身旁的李響說道。
“師兄,萬兵冢中的情況想來大家都已經清楚了。”
“不知道宗門準備怎麼分配那九個名額啊?”
李響默默看了一眼陸離,輕笑一聲說道:“雖說你在信中說明你已經進去過一次了,但是師傅說還是會將一個名額給你。至於你是專賣掉,還是贈送個其他人我們就不管了。”
“根據師傅他老人家的意思,這九個名額我們只准備讓出三個。”
“而除了給你的那個名額,剩下的名額先前早就已經分配好了,你沒看見這次除了我,這次就來了四個真傳嗎?”
聽李響這麼一說,也是後面還的確就是四個真傳。
不過想到要是要攀上山頂,那起碼需要元鼎境的實力,而上次離開的時候,這爲李師兄可還是地罡境的修爲啊。
要是實力過低,那很有可能劍宗就沒辦法難道山頂的兵器了。
“師兄,這次可有信心直接上山頂。”陸離側面詢問了一下。
“哈哈,你小子,即便我沒辦法。”
“後面的那幾個真傳師兄可是分念境,雖說打起架來可能不是我的對手。”
“但是論內氣和身體可是不會比一般的元鼎境差多少,與他們上山頂就足夠了。”
雖然挺李響這麼說,但是陸離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他好像對拿到山頂的兵器十分有信心。
不過陸離一想到劍宗只准備將三個名額給其他宗門,陸離的臉色就有點好看。
要是讓那些家族知道,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劍宗這次來的人雖說只有三四十人,但是這一支陌生的隊伍一進入營地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雖說其它家族並不希望再來人和他們分一杯羹,但是看到隊伍前方的那個老者,他們也就什麼話都沒有了。
其它家族已經從臨海城的家族中得知,那可是一個生死境的大佬。
他們可不想被人家拍死。
雖說這片地域不歡迎宗門人士進入,但是劍宗的服飾還是有不少家族認了出來。
這下營地中可就熱鬧起來了。
在一個帳篷中,多個家族在這裡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
“各位,早上到來的隊伍大家都看到了吧,那是歸藏劍宗的隊伍。他們居然堂而皇之的進入了這片地域。”
“而他們肯定不是來這裡郊遊的,恐怕下次萬兵冢開啓的時候,就有不少家族的名額就要消失了。”
他跟說完就有一道聲音不屑的而說到:“那有能怎樣,人家有生死境的長老坐鎮,我們能怎樣,衝過去找死嗎?”
先前哪位說話的家族並沒有在意這種話,而知壓低嗓音說道:“我們的確沒辦法,但是有一個鄰居有辦法啊。”
他一說完,整個帳篷都安靜了下來。
這裡的人都知道他說的鄰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