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漓道別,古兮兮踩着高跟鞋步履輕盈地走上三樓,走廊鋪着厚厚的地毯,寂靜無聲。
她剛走到西側那間熟悉的靜室門口,正準備敲門,一陣極其細微卻異常清晰的聲音穿透厚重的實木門板,鑽入她的耳中。
那是…壓抑不住的、婉轉低迴的吟哦,如同最動人的夜鶯在歌唱,其間還夾雜着某種規律的撞鐘,彷彿敲擊在人心尖上。
古兮兮的俏臉“騰”地一下紅透,如同三月的桃花般緋紅、嬌豔。她輕啐一口,心中暗惱:“這個哥哥呀…還真是讓小漓那張烏鴉嘴給說中了!”
她本想轉身離開,但想到馮雪華的電話,還是打算去說一聲,畢竟這種情況她作爲井哥的助理也見得多。然而,當她目光掃過靜室外小客廳的地面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一件黑色的、質地極好的典雅長裙,就那麼隨意地丟在昂貴的真皮單人沙發扶手上。那款式、那顏色…她再熟悉不過了!
古兮兮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臉頰滾燙,心臟砰砰狂跳。聽着門內那越來越清晰、熟悉的、帶着愉悅與些許哭腔的熟悉嗓音,以及井哥呼吸的聲音,她一時間手足無措,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又氣又羞地埋怨。
她深吸幾口氣,不爽的擡手敲響了臥室的門,揚聲喊道,“井哥,有個行程需要跟您確認一下。”
門內的動靜驟然一停!接着是鄭婉儀一聲短促的驚呼和一陣慌亂的窸窣聲,似乎想要逃離。
“鄭阿姨,不慌。”
井高輕柔的安慰着慌亂的美豔熟婦,用薄被裹住了懷中白軟的美人,“兮兮,進來。”他的聲音平穩,聽不出絲毫被打斷的不快。他不可能怪兮兮打亂他的好事啊。
鄭婉儀認命的閉上眼睛,鴕鳥般將滾燙的臉埋進被子裡,這下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古兮兮邁步進來,視線落在巨大的歐式四柱牀上。
井高半靠在牀頭,長期鍛鍊的精壯上身展露,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力量感,帶着男人的某種張力。
他懷裡擁着一團裹在輕薄空調被裡的曼妙人形,那凸凹曲線起伏的輪廓蘊藏着難言的性感。
古兮兮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強壓下翻騰的複雜情緒,沒有去揭開那層最後的遮羞布。
“井哥。”古兮兮聲音平穩、清晰的彙報道:“馮雪華打來電話,主要是提醒並確認本週四中午前往馮家衡山路老宅的行程。她擔心你今天大勝之後,行程或有變動。”
她簡明扼要地說明了馮雪華的意圖,並給出了自己的處理意見,“井哥,我一會和小漓會給她回個電話。”
井高微微頷首,目光灼灼地落在門口這位高挑絕色、明麗雅緻的大美人身上。
一米七二的身高,經典的黑白職業裝,一雙肉色的絲襪將美腿裹的修直渾圓。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在她精緻無瑕、完美的瓜子側臉上鍍上一層金邊,那份糅合了明麗與文靜的江南煙雨般的美感,叫人怦然心動。
剛剛在宴會廳被撩撥、又在此處被點燃的想法,如同被澆了油的火苗,轟然升騰。
他無法抵禦兮兮的美麗啊!每個大美人的顏值美到極致,都是青菜蘿蔔各有所愛,而兮兮的顏值在他這裡的評分是99分,完美的契合他的審美。
“不會有變化,我會準時帶你們去的。”他聲音有些沙啞,溫聲道:“兮兮,過來,好嗎?”
古兮兮對上情郎那雙火熱的眼睛,心頭一顫,沒好氣地飛了他一個白眼,暗自輕咬貝齒。其實,她是無法拒絕井哥的請求的,她和井哥一起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感情深厚。而且,井哥對她太好。
三十億的財富,他輕易的就分給她、小漓、子瑜她們這“復旦之花”。只是,他此刻的急色,真是讓她無奈吶。偏偏在這時候,但凡是小漓、子瑜、漢君、熱熱,她都會欣然同意的呀。
想到他對自己的寵溺與付出,心底對他的那份柔軟終究佔據了上風。她認命般挪動腳步,順從地走到牀榻邊。
井高握住她微涼柔潤的手腕,輕輕一拽。古兮兮便跌坐在柔軟的薄被上。他滾燙的脣立刻覆了上來,帶着急迫的炙熱,攫取着她脣齒間的芬芳,沿着她纖細優美的天鵝頸一路向下烙下印記。
同時,摟着她黑色職業套裙包裹的纖腰,溫柔的撫着她柔軟纖細的柳腰和美腿。
“井哥…”
古兮兮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仰頭看着他的面龐,心裡的多種混合的情緒最終化作一聲嘆息。她太清楚自己這位情哥哥的喜好和花樣了。
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顫抖,紅脣微啓,吐氣如蘭:“井哥,你蒙上我的眼睛吧…”她的聲音細若蚊吶,帶着一種近乎獻祭般的妥協,“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這句話如同點燃炸藥桶的引信。
井高心頭巨震,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憐愛涌遍全身,動情地吻着古兮兮柔軟的嘴脣,順着鎖骨而下,聲音低沉而溫和:“兮兮…”
同時,他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掀開了那層薄被的一角,將裡面羞得渾身粉紅、閉眼裝死的鄭婉儀也拉入了這熾熱的漩渦。
不知過了多久,某個時刻過後,井高愜意的半眯着眼,欣賞着窗外初夏的美景,從三樓的窗口看去,別墅後花園裡一株花叔上嬌花綻放,可感知光陰的流逝。
“兮兮,鄭阿姨,我看着樓下初夏的美景,想起前兩天看的一句不應景的詩來。”
鄭婉儀溫順柔軟的身子挨着井高,用另一種方式表達着臣服與愛意,仰着俏臉,配合的問道:“小井,你平常還看詩詞?念給我們聽聽。”
古兮兮輕輕的嘆道:“他家深藏在閨中的嬌妻,是在北大學比較文學的碩士研究生。他可不的看看文學書籍嗎?”
井高哈哈一笑,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穿插在鄭婉儀盤起的髮髻和古兮兮柔順的長髮間,指尖感受着髮絲的細膩與生命的溫度,念道:“十二碧欄春似海,隔窗閒殺碧桃花。”
古兮兮心裡還有點怨氣,指出道:“哥哥,你這是春天的詩,和初夏的風景不應景呢。”
鄭婉儀輕輕的抿嘴一笑,倒沒說他。
井高望着眼前這堪稱人間絕景的畫面——成熟婉約的極品美婦與明麗絕色的校花共同俯首…,發出一聲愜意的喟嘆,深邃的眼眸中映着窗外漸行的日光:
“鄭阿姨,兮兮…得卿如此,夫復何求?我這輩子…值了!”
鄭婉儀和古兮兮都紅了臉,如窗外的“桃花”。
奢華的三樓靜室裡,宣告着一位神豪帝王在征服商海之餘,於溫柔鄉中同樣登臨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