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犯法的!”
柳慧的聲音響起。
“呵呵,犯法?在這裡,勞資就是法!”
一名黑衣男子,一屁股坐在了楊浩帆和柳慧面前凳子上,伸手指向楊浩帆,囂張無比地說:“先前是他找我要買的,現在你們又說不要了,你們以爲這是買菜呢?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說話的時候,其身後三名壯漢,分開站在兩人旁邊,將兩人團團圍住。
三人臉上,都露出和黑衣男子一樣的囂張表情。
見到這一幕,楊浩帆原本是趴在桌子上的,搖頭晃腦地擡起頭來,用手輕輕拉了柳慧一下,說道:“算了,我們就……”
“不行,浩帆,你是真瘋了吧,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你今天若是敢要,我們就分手。”
柳慧不等他一句話說完,就氣憤地打斷道。
“特麼的,臭婊子,我看你真的想死是吧,敢破壞老子的好事。”
然而,這次她話音將將落下,黑衣男子就猛地從座位上站立起來,伸手向她打來。
“黑哥不要……”
楊浩帆見狀,條件反射地起身,想要伸手去攔住對方。
柳慧則是嚇得往後倒退。
只是,楊浩帆才站起來,馬上就又被身後的一名壯漢給按了下去,至於柳慧想退,卻是腳下才退一步,就被身後的人推了回來。
眼看着黑衣男子的手掌,就要正落在她臉上了。
“唉唉唉……疼……”
不料,就在黑衣男子手掌距離柳慧臉頰還有幾公分的時候,一隻手從他身後探將而出,抓住了他的手腕。
頓時間,黑衣男子吃痛得叫出了聲。
無疑,這突然探出,抓住他手腕的人,乃是陳凡。
“帆子、柳老師,你們在這裡幹嘛呢???”
陳凡沒有馬上放開黑衣男子,看向臉色緋紅無比的楊浩帆,抿了抿嘴,問:“帆子,你什麼時候也喜歡泡吧了,還喝這麼多,他們幾個人是誰呢?”
“你特麼是誰,趕緊放開我,要不然我特麼弄死你……”
黑衣男子一邊吃痛着歪偏着身體,威脅罵道。
他手下的三名小弟,亦個個握緊了拳頭,怒視陳凡。
對此,陳凡毫不在意,只顧着用疑問的眼神,盯着楊浩帆和柳慧。
“陳凡,你這麼快就過來了。”柳慧說道:“他們幾個,想要強賣毒品給浩帆。”
“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說要買的。”
黑衣男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反駁罵道。
“哦,是這樣麼!!!”
陳凡聞言,放開了黑衣男子,並且稍稍用力推了他一把,讓得對方向後踉蹌連退數步:
“趕緊滾吧,不要等我動手。”
“特麼的,你以爲自己是誰啊,敢壞勞資好事,兄弟幾個,給我削他!”
男子脫身,立刻就咬牙對其三名小弟喊道。
剎那間,三名小弟聽了,紛紛握着拳頭,朝陳凡打來。
砰砰砰……
可,沒有絲毫的意外,陳凡見三人對自己動手,只隨意踢出幾腳,下一秒鐘,黑衣男子和他的三名小弟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身體飛了出去。
然後,重重摔落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了。
“!!!”
對於這一幕,除了楊浩帆依舊暈暈乎乎之外,柳慧同酒吧內的其他人,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帆子,現在我們走吧,換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說最近你家出什麼事情了。”
須臾,陳凡沒有去理會黑衣男子四人的意思,畢竟以此現在的身份實力,根本就不屑。
就這樣,他扶着楊浩帆,三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
待出了天堂酒吧,陳凡就近在旁邊找了一家咖啡館。
“帆子,我聽冰冰說,你家最近出事情了?”
進入咖啡館,坐下,陳凡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家出什麼事情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都在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手機沒怎麼開機,所以你打電話給我,我纔沒能接到。”
楊浩帆酒還沒有完全醒,坐在位置上,一副暈乎乎的模樣,聽到他的話,揮揮手道:“小凡,你不用問了,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柳慧用手幫他拍着後背,張嘴說:“浩帆說的沒錯,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再探討已經沒有意義了。”
說完這句,她還對陳凡眨了眨眼睛示意,趁楊浩帆低着頭之際,小聲說:“陳凡,你今天就不要再問他家的事情了,你如果真爲他好,你就勸勸他,讓他不要在這樣頹廢下去。”
“???”
聽言,陳凡看着面前垂着頭、閉着眼睛,有點暈乎神志不清的楊浩帆,眉頭情不自禁地皺了起來。
片刻,他與柳慧擺手,示意對方同自己出來一下,然後兩人站起身,輕輕走出了座位。
待走到一邊,陳凡再扭頭看了眼楊浩帆,問道:“柳老師,帆子他家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哎,陳凡,這個事情……”
柳慧沉思了一會兒,組織好語言,方纔解釋說道:“你知道浩帆家是父親做生意的吧,雖然他家生意做的不是很大,但資產加起來,還是有上千萬的。”
“可,就在前不久,他父親突然查出癌症晚期,不久之後,便去世了。”
“什麼,楊叔叔去世了!!!”
陳凡身體一震,以前在大學的時候,他和楊浩帆關係好,不止一次去過後者家裡,所以還見過對方的父親楊樹炎好幾次呢。
“我剛纔不是說了,浩帆家裡是做生意的,資產加起來,有上千萬,原本這些資產,叔叔去世後,是該歸浩帆的,但,叔叔的遺囑上面,卻是把這些資產,全部給了他的弟弟,也就是浩帆的叔叔楊樹火。”柳慧繼續解釋說:“當然,並不是說浩帆是因爲錢,關鍵的是,因爲這個事情,浩帆懷疑楊叔叔,就是被他叔叔給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