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被這件案子背後的真相困擾的時候,另一邊卻有一位年輕白領過着不同的生活。
。?更新好快。
衛涵是一個普通的北漂,從西北老家出來之後來到京城,從開始的一個公司小職員,變成了一個高級白領。但是他並沒有‘女’朋友,一個人在這片衚衕口租了一間房子,因爲這裡比較寧靜,而且‘交’通方便。
這一天衛涵的房東看到了他過來,向他打了一聲招呼道:“衛涵,你今天晚上不會又不回來了吧,年輕人天天在外面過夜不好。”
說這話的是一個老大爺,姓付。付大爺老伴早年去世了,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後來‘女’兒也外嫁他省,嫁夫隨夫,所以‘女’兒只會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回來看望一下付大爺。
本來‘女’兒想要接付大爺過去一起住,但是付大爺在這京城小衚衕裡面住了一輩子了,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這個小衚衕。加上付大爺的身體還算過得去,每天跟一羣老友喝喝茶下下棋什麼的也過的開心,所以‘女’兒就沒有勉強。
而付大爺的這棟小房子,至從‘女’兒出嫁後就變得空‘蕩’‘蕩’了。
這種老房子房租比較貴,加上基礎設施又不完善。所以有錢的白領們都去租高級公寓了,沒錢的也租不起他這房子。
直到一年之前衛涵找到了這裡,說要租下這一間房子。
付大爺看這小夥子乾乾淨淨的,又是一個高級白領,穿的也‘挺’整齊的,於是就租給他了。但是這小夥子就是一個缺點,就是晚上經常在外面玩的很晚。
這一年來衛涵每天都過着白天上班,晚上消失的生活,每天都是凌晨時分纔回家,甚至有時候通宵都沒回來。而付大爺的生活卻十分的規律,早睡早起。
所以這一年以來,只有衛涵每天通宵回來的時候,他們兩個才能恰好見上一面,平常除了每三個月‘交’房租的時候,這一年下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雖然衛涵在這裡住了一年了,但是付大爺跟衛涵的關係也就僅限於打過幾聲招呼,基本上沒多大的‘交’流。
雖然不怎麼了解,但是也不代表付大爺對這個年輕人沒有好映像。衛涵在這裡住了一年多,雖然晚上在外面,但從來不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來,回來之後就只是把自己鎖在房間,房租什麼的也非常的及時,一般都是提前給了。
所以付大爺認真說起來對這小夥子的映像還算‘挺’好的,沒事見面也會打一聲招呼,關心關心一下衛涵,而衛涵每次也是非常有禮貌的微笑應對。
這一次衛涵聽到了付大爺的勸告,依舊只是點了點頭,對着付大爺微笑了一下。而付大爺也習慣了他這種迴應方式,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就在付大爺轉身的一瞬間,衛涵全身突然冒出了黑氣,臉‘色’也變得猙獰可怕,慢慢的他就被這一層黑氣籠罩了。
“對了,衛涵,今天這條衚衕突然來了好多警察,聽說是衚衕最裡面的那戶兩層小樓出了事情。現在這段時間不怎麼安全,你天天半夜回來要小心一點啊。”
就在付大爺說第一句的時候,衛涵就已經變回了原樣,轉過身微笑的對着付大爺說道:“沒事,我一個男的應該也沒人會打我主意,謝謝您老提醒了。”
“男的也要小心點,哎,這段時間世道不大太平,還是小心爲上,小心爲上。”付大爺重複了這一句話後就緩緩的離開了,只剩下了衛涵一個人站在原地。
衛涵聽了付大爺的話後,出現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一個人回到了樓上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這一邊的兩層小樓,我接連的‘抽’了好幾根菸,都沒有想出任何的線索,因爲我本來就對賈涵一無所知,除了要還他救了蔓蔓姐跟巫天‘性’命的恩情之外,我跟他之前也沒有任何‘交’集。
掐滅了手中最後一根菸,此時天‘色’也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我走出了這間臥室,看到了警員們正好把蘇柔的屍體擡了出來。
周警官看到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黃警官,你還有沒有什麼要‘交’待的?”
我對着周警官搖了搖頭回道:“沒什麼了,你們先把屍體帶回去吧,可以的話儘快火化了,這點我來做主。”
蘇柔這種死法肯定不能讓賈夢看到的,就連這些資深的老警員面對這種虐殺手法都感到恐懼,更何況一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火化好了,屍檢不過是走走程序,我不認爲能夠查出什麼東西。
看着他們把蘇柔的屍體擡到了樓下,此刻整個二樓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現在天‘色’也黑了,在燈光的照‘射’之下,氣氛愈發的恐怖。
“黃警官,要不你還是跟我們一起走吧,這棟樓你要觀察還是明天白天再來,晚上呆在這裡總感覺心慌。”
我婉拒了周警官的好意,朝他回道:“你們先收工吧,留下兩張封條放在桌子上面就好了。”
周警官擡頭看了看我,想要再勸我一次,不過最終他還是把頭轉了回去對着手下的人說道:“走吧。”
我在樓上默默的看着這些警員遠去,整棟樓房就只是剩下了我一個人站在這裡。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環境之下,我總是感覺背上一陣發涼,按理說我做道士這麼久了,什麼屍山血海也見過了,就死個把人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事。
但是我這一次依然感到了不同的感覺,或許是因爲蘇柔的死狀太恐怖了,或許是因爲兇手太殘忍了,又或者這個厲鬼的手段實在太詭異,讓我完全猜不透。
我重新走進了蘇柔的房間,現在屍體已經搬走了,我也能夠靜下心來看看了。
蘇柔的房間‘牀’上本來就是大紅‘色’的‘牀’單,現在‘混’合了血液變成了暗紅‘色’。這時候我注意到了‘牀’頭櫃上有着一個相框,而這個相框裡面有兩個人的照片,那就是賈夢跟賈涵。按理說蘇柔這樣對待賈夢,不會把賈夢的照片給放在‘牀’頭,那爲什麼又會這樣呢,蘇柔到底在賈涵離開了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而她又在臨死的時候見到了什麼?
txt完結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