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金烏走了,但是她留下的震懾還在,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那尊身影的威勢將愈演愈烈。
這場高層之間的棋盤直接被三足金烏一刀粉碎,如今棋局結束剩下的就是高層之間,真正的談判。
一切正如人所預料的那樣,兩日後一些強大的古王親自來了,不再咄咄逼人,完全是一副要坐下來和談的樣子。
各族原本的代表本就沒有離去,見到自家的祖王親至,收斂聖者氣息,且很是平和,古族皆心中震動。
所有人都知道,一個相對平和的時代到來了,未來一段時間都難有衝突了,只是不知道能持續多久。
瑤池淨土內真正的祥和了,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赴會的人族修士皆有笑顏,一切都平息了下來。
葉凡看着那名金髮女子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由暗歎,在這樣的世界唯有實力纔是硬道理,古族猖獗一時,下一秒就被那名白衣金髮女子壓的死死的,細細想來,那時的古族卻有點跳樑小醜的味道。
葉凡離開,平頂山,他路上看到許多熟悉的人,在他們的臉上都洋溢出略微的喜色,只有一些聖地的大人物面色如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們皆是聖地世家的高層人物,如今進入瑤池聖地處在天宇之上的那處宮殿,他們將要和各大古王進行最後的商議,不過這些卻和葉凡沒有什麼關係。
突然一名攙扶着老人的年輕人吸引了葉凡的目光,記憶碎片飛舞,這讓葉凡頓時想起一個人。
夏九幽。
而夏九幽攙扶的那個老人自然是對他有恩的病老人蓋九幽前輩了。
“前輩”葉凡叫道,旋即身形追了上去。
聞言,一老一少皆是轉過身來,看向葉凡。
天才少女夏九幽眉清目秀,驚豔人世間,依然是男裝打扮,不過卻沒有了昔日的驕橫,時間磨平了她的棱角,這次相見葉凡,很是平靜。
而病老人則依如過去,一臉的病容,見到他後笑了笑,很是平凡與
夏九幽的身後揹着一幅用黑布包裹的古琴,葉凡在其上居然感受到了凰血赤金的氣息,由此寶物可見夏九幽如今的戰鬥力絕對強大非凡。
病老人與葉凡交談了起來,語氣鄭重。葉凡也是表情嚴肅的聽着,平時嬉皮笑臉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爲蓋九幽所講的是未來東荒乃至北斗的大勢。
湖心亭。
三足金烏坐在亭子的頂端,看向通天台所在的方向。她看見那位有些熟悉的病老人。
狠人黑髮如瀑,盤坐在那裡,此時她正在參悟在記憶碎片中得到的原始真解的上篇——神引。
不得不說原始真解真的很神奇,哪怕是對於如今的狠人來說也會有很多收穫,它不是修行的功法,也不是什麼秘術。它是真正在講述修行的基礎,宛如萬丈高樓的基石一樣。
想道這裡狠人又不經一嘆,如今她擁有的只不過是原始真解的上篇——神引而已,中篇的——超脫,下篇的——終極,這兩篇也不知道在歲月長河何處。
“太多東西埋藏在歲月裡了,想要尋找真的太難了”
狠人心中無奈,遙望時間長河,無數天驕崛起隕落。古朝建立衰落。世界的源頭究竟是在哪裡,爲什麼修行的體系會在不斷變化,世界長河爲什麼會出現分枝。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於神秘。
但正因爲那種種神秘,更加激起狠人的興趣,讓她想要去探尋。
狠人閉目調息,在她周身淡起一圈圈淡白色的漣漪,充滿了仙道的氣運,神異非凡。
忽然,狠人聽到兩道聲音緩緩的在虛空之中傳來,似乎是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的聲音蘊含着道蘊,飄散在這天地之中,隱秘在混沌之中,如今被狠人所感受到。
“這是怎麼回事,這種低語之聲,絕對屬於帝者。”狠人自語道。在自語的同時,她擡頭仰望蒼穹之上的仙淚綠金塔,
仙淚綠金塔懸掛在蒼穹之上,塔身上流淌青綠的金氣,壓的周圍的虛空寸寸爆碎,破開混沌,鎮壓着一切。
狠人眸子望穿虛空,在看到仙淚綠金塔強大之與,狠人更感受到了一股悲意,那股悲意宛如化爲一聲嘆息,緩緩的順着歲長河而來,讓人心中不由的悸動。
那聲嘆息,似代表了一位女子哀愁,哀嘆一切的遺憾。
西皇母,先天道胎,其夫君爲太古時代第二位大成聖體,其子繼承父母的優勢,先天聖體道胎,名爲——無始。
西皇母在太古時代證道成帝,以逆天手段將仙淚綠金,鑄成帝器,最後死在了,太初古礦的至尊之戰中。
“那兩股聲音,是從瑤池舊地傳來的,應該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我也不會感覺到。”狠人心想道。
瑤池舊地距離這裡有數十萬裡之遙,究竟是何種手段讓兩道聲音傳來,根本不得而知。
狠人修爲驚世,瞬間就鎖定了瑤池舊地所在的位置,瑤池舊地非很特殊,要論危險不亞於生命禁區,哪怕是底蘊無比強大的瑤池聖地,也要被迫搬遷。
一擊便可拍碎星辰,震碎混沌霧靄,擁有如此恐怖威力的被後的消耗是無比的恐怖的,也只有鎮壓天地乾坤的帝者能夠完全掌控。
如果是讓大聖亦或者準帝來,恐怕打出幾次完全復甦的功擊後,就要被活活吸乾了。所以每次的帝器復甦基本都是半甦醒狀態,而且在復甦之前還要注入海量的源石,亦或者數顆臉盆大的神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