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收工了,非常不錯,各位辛苦了。”
MS。
高麗赫赫有名的娛樂公司,絕對稱得上巨無霸之一,培養出太多全球知名的藝人和偶像團體,並且至今依然在源源不斷的量產。
它就是一臺無情的造星機器。
最好的練習室內。
舞美總設計拍着手掌,標識着長達七個小時的排練圓滿結束。
當充滿節奏感的勁爆音樂停下來後,排練的幾個主角幾乎都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
“啊,終於結束了。”
許寬和氣道,輕描淡寫,可金珠炫哪裡不明白對方是客套。
本+內容‘正確*的版本在6|9*書.吧%讀!【6*9*S*H*U_B_A.C_X】
有許寬親自坐鎮,看來即使金珠炫沒有拒絕,那頓聚餐恐怕也難以成行。
不遠處盤腿休息的金珠炫有氣無力的擺擺手,附加一個笑容充作迴應。
照片背景大部分燈紅酒綠,除了夜店,甚至還有出入酒店的鏡頭。
金珠炫笑而不語。
“有本事你去把人找到啊。”
許寬應該是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太合適,及時進行了轉移。
畢竟CX不僅僅只是一家神州公司,起碼在高麗,擁有着不俗的能量。小助理幫忙拉開車門。
累癱在地上的六個帥哥髮型各不相同,並且五顏六色,正是高麗的流行男團,FOX。
金珠炫當沒聽見,坐着休息,恢復體力。
“這麼說來,金小姐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了。”
表現的是一種態度。
沒錯。
她的頭髮完全被汗水打溼,粘在牛奶般的肌膚上。
“她不肯說。”
成員們嬉鬧起來。
一名警察走過來。
“前面臨時交通管制,走其他道路吧。”阿sir道。
保姆車掉頭。
“看來李雪晶已經提醒過金小姐了。”
在隊員們的七嘴八舌下,劉俊相忍着疲憊起身,走向金珠炫,在她旁邊坐下。
金珠炫身影消失後,有人似笑非笑的打趣。
雖然也是高壓機牀給打造出來的,但那是以前,她去了神州兩年,日子過得實在是太好了。
許寬放下車窗。
沒讓助理服務,金珠炫自己拿着溼毛巾擦拭着臉頰,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而女人都不喜歡黏糊糊的感覺,“金小姐今天辛苦了。”
金珠炫目露疑惑,伸手接過,然後把文件袋打開,伸手入內,拿出來的是一些照片。
尹榮煥的醫改政策終究還是引起了巨大的反響,白衣天使們團結一心衆志成城走上街頭,把患者們扔在了醫院。
金珠炫受寵若驚,不好意思。
金珠炫走後,FOX成員的嘴臉瞬間變了。
參加舞臺不是上去唱兩首歌那麼簡單,必須提前排練。
“珠炫xi,你還好嗎?”
莫非他這麼大一個人物也追星?
面對金珠炫的詢問,許寬沒有回話,保持了精妙的沉默。
“辛苦了,等下去大吃一頓,我請客。”
“珠炫xi,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醫生們這幾天在搞遊行呢。”
嚇了金珠炫一跳,她認真一瞧,目露驚訝。
但進了屋,關上門,對於服務流程雙方是進行了怎樣的額外商議,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在意、揪心,他們也不可能改變什麼。
“俊相,待會一定得把珠炫xi喊上,位置隨便挑,今天這麼辛苦,需要好好去放鬆放鬆。”
醫護人員集體造反,上街抗議,別說高麗,全世界媒體恐怕都傳開了。
原來原因在這裡。
真難爲了。
“許先生怎麼在這裡?”
金珠炫沉默,只是一張張查看着照片。
隨便派幾個保鏢不就得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從前方響起。
“呀,珠炫xi不去,實在是太可惜了啊。”
這點玩笑,根本微不足道。
旋即,許寬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公文包,從裡面取出一份文件袋,轉過身,遞給後座的金珠炫。
“我會努力的,太陽哥。”
“好的。”
一位金髮帥哥雙手撐着,仰着頭長鬆口氣。
“呀,說什麼呢,珠炫xi是因爲俊相才答應來的,你小子在說什麼呢。”
金珠炫看了眼八卦的瞅着這邊的FOS成員,而後收回目光。
“不勞煩,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看到了。”
讓一個運動員休息兩年,再重新回來接受訓練,怎麼可能一下子承受。
金珠炫沒吭聲。
“女人嘛,喜新厭舊,都是這樣。”
FOX成員的臉上都閃過陰沉之色。
“還得是珠炫xi啊,不愧是拿下過歌謠大賞的人,跳得實在是太美了,剛纔看得我都着迷了。”
“金小姐,有人向你打聽過李雪晶了嗎。”
隊長樸太陽道:“李雪晶必須找到,爲了公司,也是爲了我們自己,她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誰能找到人,就是爲公司立下了大功。”
至於爲什麼要親自來。
金珠炫猶豫了下,忍不住道:“可是醫學院擴招,讓醫生的數量增多,不應該是一件好事情嗎。可以爲醫生減負,也可以讓人們更方便看病。”
泡菜是高麗的國菜,可以當國禮送給外賓的級別,身爲高麗人,相當感到自豪,可是金珠炫在神州待了這麼久,見識過外面的世界,所以……
“不吃了,得保持身材。”
“如果有人向金小姐打聽過關於李雪晶的消息,希望金小姐能夠如實告訴我。”
謹小慎微,不忘初心。
此時微微感到赧然。
迎着隊長樸太陽的眼神,劉俊相面色陰鬱的點了點頭。
“俊相,公司交待過了,金珠炫一定知道些什麼,公司這麼器重你,你可不要讓公司失望了。”
態度如此堅決,怎麼好再繼續勉強。
說着,劉俊相壓低聲音,“珠炫吶,給我一點面子。”
“應該是。金小姐也看到新聞了吧。”
“怎麼能勞煩許先生。”
FOX其中一名隊員不顧疲憊的發出稱讚。
他沒有胡說八道,至於金小姐怎麼去想,總不能找他的罪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