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很清楚所謂的悟意丹和悟道丹的區別並不是很大，也算是同宗同源。
其中悟意丹是給武宗服用，能夠增加悟意的成功率。大概能夠增加兩成至五成，這是根據個人情況外加丹藥的品質形成的差額。
並沒有規定的。
倒是悟道丹的話，最多也就是增加一成的成功率，甚至更低。
可依舊讓人趨之若鶩，別看增加的不多，但有些時候就差那麼臨門一腳的。
前者還好說，後者的悟道丹也就楊光擁有的。
那他娘可是武尊突破武帝時候，才能夠服用的丹藥。除非楊光之外，別說是煉丹了，就算是丹方都沒有，那些材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集齊的。
楊光自己可以煉製，但也可以在寶購店裡面購買。
無非是消耗大量的信仰之力的。
“你是要悟意丹五枚呢，還是直接提升到中級武聖境界？不過我可先說好了，直接提升到武聖境界之後，以後差不多就到頭了。”
走運的話，一枚悟意丹就行了，那麼就能夠省下四枚。
這玩意不管是留着還是售賣出去，都是極好的。
當然也有可能五枚悟意丹，都沒有辦法提升境界的。
這是有概率的，雖然不致死，但可能還會導致境界倒退的。後者的話是由楊光親自提升境界，是不存在失敗的可能性的。
當然楊光也並沒有詢問付文斌，他爸媽怎麼辦。
人生總是需要取捨的，楊光也不可能管所有的人。哪怕他有這個能力，但並願意毫無保留的幫人的。
要知道悟意丹還是提升到武聖境界的事情，都是具有非常大的影響，甚至是因果的。
楊光不想牽扯太多的因果。
尤其是他自身還擁有所謂的因果道境的情況下。
就是因爲清楚，但不願意這麼做。也幸好付文斌的女朋友不是那種處於某個風口的關鍵人物，不然的話楊光更加不願意這麼做的。
但付文斌也要明白一件事情，以後他還想要讓楊光這麼做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這人情總有用光的時候。
一味的付出，是不可能的。
當然他也可以來幫楊光家，但能夠幫什麼啊？
不對稱的付出，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作用的。就像是我免費贈送給你一棟別墅，而你來我家幫忙打掃多次衛生的差距，能夠有可比性嗎？
我給你別墅，是人情。
但如果你想要以打掃衛生的人情，來換取更多的別墅，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同理，悟意丹也是一樣。
付文斌看了一眼他未婚妻，再看了看楊光，猶豫了一下之後就直接說道：“還是直接提升到武聖境界吧，這樣的話有保證。”
楊光聞言點點頭，對於這種選擇，他也很理解的。
並不是說五界合一之後就到處都是天才的，終究還是有很多平庸的人。
哪怕受到了天地的福廕也未必有用。
“其實我這麼做，也就是一個取捨。以後我的話我跟你的差距會越來越大了，那還不如珍惜一下眼前人。”付文斌說這裡的時候，露出了一番尷尬的苦笑。
楊光也沒有說，你就是我兄弟，以後想要做什麼都可以來找我的話語來。
這並不是楊光的問題，而是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
以後想要當深交朋友的可能性很小了，還不如迴歸比較正常的朋友關係。
他也斷去了念想，來獲取短期的利益。
……
楊光後續並沒有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而是就在這喜豐樓裡，將付文斌的未婚妻提升到了武聖的層次，而且還是中級武聖。
當然這動靜很大，可在這樓裡的人壓根就察覺不出來的。
隨隨便便的小手段都夠了。
“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能幫的肯定會幫的。”楊光拍了拍付文斌的肩膀，就離開了。
而在他離開之後，他未婚妻也從興奮之中緩過神來：“後悔嗎？其實你這個人情不花掉的話，還是可以一直用下去的。”
“不後悔，以後我跟他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同在宇宙大世界，但的確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了。
楊光雖然念舊，但也是有限度的。再者說了，那些跟楊光相熟的人都提升到了中級武聖的層次，難道不夠嗎？
不管是何明還是萬濤，亦或者李金寶。
都提升到了中級武聖的層次。
當初那個宮正，卻是自己提升到武聖境界的，雖然只是初級武聖，但他以後是可以自行修煉的。而不像是付文斌他們，基本上沒有了再修煉的可能性了。
……
…
付文斌的事情，也其實給楊光提了一個醒。
那便是武聖境界的壽元是有限的。
武帝的話，是可以活個幾千年的，但也會有意外。而武聖的話，也就是七八百歲差不多了。
固然是超凡入聖，但依舊還沒有超脫。
是以在搞定了付文斌的事情之後，楊光也選擇了去做一件事情。那便是潛入東域之中，抓到了一條興風作浪的惡龍，而且還是那種實力強大，卻無人去管的。
因爲是帝級的龍族。
對於龍族來說，他可能只是一條風評不好的龍族，有點兒離經叛道的那種。他做的惡事，是針對其他的種族和人類等的。
所以，假如有人類的武帝前去擊殺他的話，可能會讓龍族不滿的。
因爲他並沒有屠戮龍族的後裔等行爲。再者說了，龍族達到帝級的數量也並不多。
可對於楊光來說，他倒是不在意龍族的仇視和不滿。
處理這樣的惡龍不會造成什麼壞影響的。
如果他爲了所謂的好處，而去屠殺一條無辜的龍族的話，那可能會給他造成一定的麻煩。甚至乎那些得了好處的人，都可能會因此受到牽連的。
表面上是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楊光卻能夠察覺到那嚴重的後果。
可惡龍的話，是不受天道保護的。
他們存在也不會受到懲罰，只要不是那些無惡不作塗炭生靈的那種惡龍。
而楊光抓這一條惡龍是有原因的。
正所謂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存在即合理。
哪怕有時候並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