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
黑寡婦跟鷹眼揉着痠疼的脖子，從地上坐起來，旋即警惕的打量四周，最終，兩雙目光全都落在武越身上。
“如兩位所見，是我抓了你們。”
兩人忍不住對視一眼，只聽鷹眼沉聲說道，“那又如何？相信我們的同事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娜塔莎接着道，“奧斯本先生，如果不想惹麻煩，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我們。”
武越搖了搖頭，“作爲這個國家的公民，不用我多強調，你們應該知道資本的力量。相信我，不管是尼克?弗瑞，還是亞歷山大?皮爾斯，沒有我的允許，誰也救不了你們。”
心知這個時間點，神盾局還沒有後來那麼牛逼，特工雖有不少，但超能力者少之又少，武越纔有底氣如此裝逼。
假如等復仇者集結，復聯成立，一切就很難說了。至少眼下的武越，對付雷神、綠巨人或奇異博士中的任何一個，都有些勉強。
兩人同時心頭凜然，沒想到武越竟然能叫出局長跟部長的名字，可以想見，對方對神盾局的瞭解，絕對不是資料顯示的那點……
“算了，跟你們說這些也沒用，從今以後，你們將爲我效力！請注意，這不是談判，也不是交易，而是命令！如果你們不想魂飛魄散的話，最好照我說的辦！”
“呵，你以爲你是誰？”
鷹眼滿面譏諷，然而剛笑出聲，緊隨而至的便是一股莫可名狀的奇怪痛楚，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攥着自己的身體，像是擰毛巾一樣瘋狂的擰着，偏偏視野裡，整個人從頭到腳一點變化都沒有。
“啊啊啊……”
抵抗了幾秒鐘，鷹眼終於還是承受不住這股來自靈魂的強烈痛楚，抱着腦袋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滾着，抽搐着……
片刻功夫，體表溢出的汗水徹底將衣衫打溼。
“克林頓！”黑寡婦驚呼一聲，憤怒的瞪着武越，“該死！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武越伸出左手對準黑寡婦，五指微微向內彎曲。
冥冥之中，黑寡婦只感覺腦袋一懵，什麼也無法思考，緊隨而至的便是一股痛入骨髓的怪異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就是痛，痛的她直想敲開腦殼，將藏在腦袋裡的東西扯出來，扔到外面。
沒過多久，黑寡婦身體一僵，剛纔還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的痛苦猶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耳朵裡響起武越的聲音，“做了這個。”
“什麼？”
黑寡婦無力的側躺在地上，本能的詢問出聲。
武越瞪大眼睛，無辜的道，“你剛纔不是問我對他做了什麼嗎？我做了這個。說是說不明白的，只好讓你切身體會一下，不用謝我，要謝就謝紅領巾吧！”
“你這個混蛋！！”
黑寡婦一臉的糾結與憤怒，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好好說話不行麼？爲什麼要來個昨日重現？
這就好比母親詢問打碎碗的兒子，你是怎麼把碗打碎的。兒子拿起另一隻碗往地上一扔，‘看，就是這麼打碎的’。
這時，被折磨得幾乎快暈厥過去的鷹眼顫巍巍的擡起頭，目視黑寡婦，只見其兩隻眼睛、鼻孔、嘴巴里紛紛溢出血水，看着着實瘮人。
“娜塔莎……殺，殺了我！”
一句話彷彿耗盡了鷹眼的力氣，躺在地上，身體無意識的抽搐着。
黑寡婦瞪着通紅的眼眶怒視武越，“放了他！”
“這取決於你們自己。”武越無所謂的道。
一路走來，這已經是他穿越的第四個世界，死在手上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連他自己都沒發覺，心裡對此越來越波瀾不驚，或者說，漠視！
見黑寡婦仍然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武越不耐的催促道，“我的時間很寶貴，請不要做無所謂的拖延。”
這時，費莉希亞忽然下到底層，來到武越身旁，在他耳邊悄聲道，“BOSS，有幾個自稱是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特工，領頭的叫尼克?弗瑞，指名要見你。”
對於這個冗長到令人不想再提起第二次的名字，武越已經無力吐槽了，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回道，“讓他們等着。”
“嗯。”費莉希亞瞄了一眼瀕臨死亡的鷹眼，遲疑了下，還是沒敢插嘴，轉身離開。
“想好了嗎？”
武越低頭俯視着黑寡婦，笑道，“你們的BOSS現在就在我辦公室，如果還是不答應的話，那就只能對不起了。”
黑寡婦心裡一咯噔，暗道，眼前這混蛋難道真準備殺人滅口？
眼角餘光瞥了瞥鷹眼，最終艱難的道，“我答應，快放了他！”
“很好！”
武越臉上重又有了笑容，收回靈力，緊接着對兩人說道，“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調查宇宙魔方的下落，然後把情報給我。”
“宇宙魔方是什麼東西？”黑寡婦一臉茫然。
武越稍稍一怔，難道說，神盾局還沒開始打撈美隊？不可能啊……鋼鐵俠都快出現了，沒道理美隊還不回來。
這麼一推理，恐怕這項工作正在進行吧。
“算了，宇宙魔方的事我另外想辦法，你們兩個回去以後，把方尖碑的情報傳給我。”
不等黑寡婦再問，武越忽然道，“別再問我方尖碑是什麼東西，自己去調查！”
黑寡婦撇過腦袋，僵硬的道，“知道了。不過我希望，你得到想要的東西以後，放了我跟巴頓。”
“當然！”
武越衝兩人笑了笑，提醒道，“收拾一下，跟我去見你們的BOSS。”
這絕對不是欺騙，只是選擇性的隱瞞而已。
從鷹眼跟黑寡婦被灌入靈魂碎片的那一刻起，生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未來，武越收回靈魂碎片的時候，會強行扯出他們的靈魂。也就是說，兩人除了死亡，再沒有其他結局。
聖賜與聖別，本質上是在利用別人的靈魂強化自身，獲得永恆的生命，這一點就算是系統，也沒辦法改變。
早在穿越之初武越就明白，再怎麼粉飾自己，都掩蓋不了掠奪者的事實。註定了此生滿手血腥，用屍體鑄就一條成神之路……
可是，那又如何？
“我已經不想再找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