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沒有說真話。陳曉雪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我被嚇了一跳。難道她識破了,沒有這麼厲害吧,她又沒有見到過黃鸝,更何況,她不可能知道黃鸝在裡面,我有什麼做得讓她覺得我在撒謊呢?沒有呀!幾位姐姐,不要這麼折騰我了,這麼折騰下去,我肯定神經衰弱。再說剛纔我的表現應該很正常呀,看到了長毛,老子有此反映,是再也正常不過了,陳曉雪沒有理由不相信我呀!難道是女人的直覺,不可能吧!女人的直覺,我有些怕怕的了,難不成真的是讓她感覺出來了。
你說什麼?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你剛纔跑走不是因爲怕長毛。陳曉雪的斬釘截鐵的程度讓我懷疑她真的有什麼罪證在手裡了,她這麼說好像是給我機會坦白一樣,我是坦白呢?還是不坦白?
那爲什麼?我還是想試試,因爲所以的一切表明,目前情況下,她是不可能有任何的證據的。
你是怕他傷害到我。陳曉雪笑着說道。陳曉雪如是說,讓我鬆了一口氣,雖然她這麼說,我心裡的擔憂上了些,可心裡的疑慮卻多了不少。
啊?我故意很驚訝的問道,說實話,我是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可以肯定的是她並不知道里面的那個人就是黃鸝,她已經相信了我的謊言。
我早打聽過了,你那晚不是打不過他們,是因爲救一個女孩子才被捅的,所以,你並不是怕他,你也不是因爲怕惹事,你是因爲擔心我。原來她是說這麼一回事,看來陳曉雪對老子還是挺上心的,把那晚的事情打聽的清清楚楚了。不過在提到黃鸝的時候,有些酸酸的,我的雪兒呀!我早知道黃mm是那樣,我還會那樣爲她拼命嗎?再說我挨那一刀子,也不光是爲了她,不用吃她的醋的。
我笑着低下了頭。誇老子了,老子當然得默認了,這好事上哪裡去找呀!難道還謙虛的拒絕,假裝虛僞嗎?不過這個獎勵我當之有愧的,畢竟我所得到的獎勵,是在一個虛擬的假設之下得到的,畢竟長毛沒有出現。不過人家要這麼感激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好在今晚的事情有驚無險,我可以放放心心的吃我的螃蟹了。
喂!李二牛!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在我的腦後,就這一聲,老子差點背過氣去。老子我他孃的都悶了,今天是什麼日子,玩對對碰呀!我的腦子一下子由這聲音激發出兩個字來袁玲,小狐狸精!對,是她!那個讓我和林華分道揚鑣的女人。我以爲那只是一場夢,而且這夢伴隨着林華的離開早就已經醒了,但是現在我發現,這個夢纔剛剛醒,真是要命呀!如果是我單獨的一個人遇到袁玲,那可是另外一碼事,說不定還可以再續前緣,現在是誰在我的面前,我的準女朋友,陳曉雪,這他奶奶的叫什麼事呀!
此刻如果放在電視劇裡,應該是被定格的一個鏡頭,陳曉雪、袁玲對我怒目而視,陳曉雪好像在問,這個女人是誰?袁玲好像在說,這個是哪個?,這都叫什麼事情呀!真是撞邪了,一想到邪乎,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林華,這個曾經幽怨的一塌糊塗的女人,她就是我的一個咒語,自從她來過之後,老子就沒有安然幾天,這不,連最不可能出現的袁mm都召喚出來了。
看到袁玲,我想我得花些篇幅介紹一下這位mm了,這個破壞了我和林華美滿愛情和幸福未來婚姻的女人,當然這主要的責任在我,作爲男人,不管做錯事還是做對事,如果對別人造成了傷害,一定要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
對於這個女人,怎麼說呢?不要意思,講起來有些緊張,畢竟那時是那麼的充滿激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了,老子還是有些激情的餘味在。
袁玲其實是林華的姐妹,兩個人從小就認識,袁玲因爲男朋友在這裡,所以過來突擊檢查,現在的男人十個九個花,兩人長期分居,很有憂患意識的袁玲,選擇了一個很平常的日子來看她的男朋友,因爲老早以前她就風聞自己的屁男友綠草出牆了,這個鳥人,我提起來就氣,名字我都羞於在這裡提,所性就叫他b人吧!這b人,純粹的就是一吃軟飯的主,相傳當時他同時相處的一共有六個女朋友,其中有四個是上了三十歲的,其中還有一個上四十歲的,要說他那形狀吧,不好意思,由於太氣憤了,不可能把他形容的太漂亮,是,他是長得蠻有型的,不就是有幾份姿色嗎?那也不能如此的恣意妄爲,可能有人要說了,還說人家b人,你自己現在也不是腳踩n條船嗎?是,我現在是腳踩n條船,但是我真正確立關係的只有兩人,而且現在,很快馬上就要從其中選一個出來,這只是個時間問題。我絕對不可與b人相提並論,如果誰還拿我和他比,我跟誰急。
李婷表現的異常開心,這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倒不是說我不覺得李婷和劉景在一起是個錯誤。只是他們的美滿是以馬兒的瘋掉爲代價,這讓我的心裡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不要這樣,開心點,別多想了。陳曉雪早就猜到了我的心思,在一旁安慰着我。
沒事的。我輕輕的拍拍陳曉雪的肩膀。就這麼一個動作讓一旁的吳萍萍對我們是怒目而視,這種幽怨的眼生有些像黃鸝看着我和黃倩親熱時的表現。吳萍萍呀吳萍萍,不要變現的這麼明顯,這裡的沒有一個笨蛋,讓他們看出來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李婷的訂婚宴會辦得是異常熱鬧,來捧場的人也是各行各業的人都有,真沒想到劉景這b門路還這麼寬廣。我實在是不適應這樣的氛圍,早早的就和他們打了招呼離開了。陳曉雪顧及我剛剛生病,就放我走了,因爲宴會沒有結束,陳曉雪還是在那裡張羅着。
我出來的時候,居然碰到了吳萍萍。
怎麼樣?搭我順風車吧!吳萍萍朝我招着手。
你怎麼呀出來了。確實在門口見到吳萍萍我是有些驚訝的,難道是她看我出來了,也跟着出來了。
無聊唄,都是這種應酬,沒勁,我們出去玩玩吧!吳萍萍指指前面的那輛黃色的車,不是上次那輛,我上次就覺得吳萍萍的話裡有假,誰會把那麼名貴的車隨便借給別人,今天她又換了一輛車,牌子又是我不認識的。這個吳萍萍一直是我怎麼琢磨不透的人。不過憑感覺,我越來越覺得吳萍萍此人絕對不簡單,而且上次的那車和現在的這車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的,那這個女人比陳曉雪還要富上很多。但這個也是我一轉念的事情。終究覺得不大可能。我倒寧願相信她是借來的車,不然我的心思又要動動了,不要罵我,很多人說,寧願找一個愛自己的,不要找一個自己愛的,這有些生活哲理在裡面。吳萍萍顯然是屬於那種愛我的,陳曉雪顯然是我愛的。奶奶,不要哲理,只要簡單,飆車去,把這憤懣都發泄出去。
上了車,和上次一樣,吳萍萍把車開得飛快,有了上次的飆車經驗,我已經漸漸的熟悉了這種癲狂的快感,與其說是刺激,不如說是讓我放鬆了一回。
在高速路口,吳萍萍把車子停了下來。
你和陳曉雪在一起了。吳萍萍突然問我這句話,吳萍萍說這話的時候我竟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傷感。我的乖乖,這小美人這樣,我還真有些消受不起。不介,老子最怕女人哭了,看看,要哭了。看來我得哄哄了。
別這樣,你這樣我心裡很難受。我這是真話,畢竟吳萍萍也屬於愛我之人,我平白無故的傷害了她,我的心裡也不是滋味。說這話可能諸友要拍我,呵呵,沒辦法,拍就拍吧!
不過這樣也好。吳萍萍莫名其妙的飈出這麼一句話,我當場暈菜,這是什麼意思呀!吳萍萍這妞總是給我這樣的突然襲擊。說話又說一半,真讓人抓狂。
姐姐,麻煩你說話說清楚點。無論我怎麼旁敲側擊,都撬不開吳萍萍的嘴了,這女人看來很熟悉箇中之事,這欲擒故縱之術,拿捏的恰到好處,讓我直抓狂。
我們回去吧!吳萍萍擺着個臭臉發動了車子往回走,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擺平,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看你還忽悠不忽悠老子。但是此刻,我也只能靠yy發泄心中的不滿了。回到家中,我一直在想着吳萍萍的話中有話,究竟她說這些是什麼樣的意圖,其實這女人相當聰明,好像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的這種暗示告訴我,陳曉雪這個人肯定有問題,只是是什麼,她需要我去自己揣度清楚。姥姥的,自己怎麼揣度,老子現在已經墮入了陳曉雪佈下的愛情天羅地網,動彈都難,現在是愛她愛得抓狂,就是說她現在是殺人犯,老子恐怕都欲罷不能了。我和陳曉雪那感情,可以說是天地都不能動搖的,更何況你吳萍萍的挑撥之言。再說老子也知道,你妾有意,誹謗幾句陳曉雪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姑且老子就原諒吳萍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