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拐角路口的指示牌往郡守府方向走去,沒到卻碰到了一家自行車行搞打折,樑無意則進去買了輛類似自己原先那個世界的自行車,拍了拍後座,壓了壓車子,不錯不錯,氣夠但是就不知道騎上去是怎樣的感覺。
樑無意朝鐘嶽伸了伸手示意鍾嶽坐上後座,可卻見鍾嶽迷之臉紅了,一個大男孩臉紅啥啊,真靦腆真害羞啊,最終鍾嶽還是被樑無意“威逼”上了車,這玩意自己貌似好久沒騎了,模仿着以前騎車的動作,開始騎的時候還有些歪歪扭扭,害的鐘嶽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肚子,幸好他沒指甲不然自己肚子還不被抓穿啊,不用看自己的肚子上肯定有一片是被抓紅了的,到後來找回感覺了,騎得穩了,鍾嶽卻放開了抓着自己肚子的手,反而一手抱住了自己將頭靠在自己後背,樑無意竟然發覺自己心臟莫名的加速,似乎自己的臉也有些紅了吧怎麼感覺有些火辣辣的,搖了搖頭,自己怎麼可能喜歡一個男的,自己又不彎,可是不知爲何又想起了那時候的自己騎着自行車搭着小薇穿過鬧市穿過小巷去上街,那時候是多麼的快樂幸福,物是人已非,唉,現在的她或許過上了屬於他的生活吧。
想着以前的種種,也不知爲何今天會想起那麼多的往事,輕輕的扭轉車頭往右一拐,一股濃重的煙味加上賭博時的吶喊聲從前面傳了過來將樑無意從回想中拉回了現實,眼看快要撞到前面的店鋪,樑無意趕緊踩下了剎車,看門的護衛瞪着說道:“小子騎車不看路啊,想死是不是啊!”樑無意趕緊道歉賠不是,一邊打量這傳出濃重煙味和賭博時的吶喊聲的地方,這門上只有一個牌匾,上面寫着:萬福娛樂廳。
我......還是不注重細節了吧,不過還是想吐槽一下,娛樂廳都有了有沒有街機廳啊,扭動車子往旁邊騎了一小段距離扭頭看了看那兩個看門的壯漢,卻看見一個骨瘦如柴哈欠連天的中年男子提着一袋錢正要進去時,突然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一把拉住那中年人,哭着說道:“兒啊,這錢你千萬別拿啊,這是要還給隔壁老王的啊,還有一些是拿來補貼家用的啊!”
中年男子吃力的掙脫老人順便給了老人一腳,將老人踹到指着她說道:“你個老不死的!老子拿錢去翻本,要是贏了,咱們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你懂個屁啊!”
老人掙扎着爬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腿再次勸阻道:“兒啊,聽娘一句勸啊,這賭博和***害人不淺,你就戒了吧,好好找份體面的工作,算是娘求你了。”
中年男子依舊我行我素吃力的掙開老人抱住他的腿,不停的踢踹着老人,剛剛那老人說了啥?***,我的天啊,這東西不是早期的毒品麼,這玩意這世界也有啊!原本不想參與別人家事的樑無意一聽“***”立即把車停下放好,在鍾嶽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中過去將老人扶了起來勸阻道:“老兄,本來這是你們家的事,我不便插手,但是一聽***三字我就不得不插手你們的家事,聽我一句勸這***和這賭博真的不是啥好東西,能戒了就記戒了吧。”
“你算啥東西也敢來管我們的家事?”中年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門人甲趁機附和道:“這是人家家的事你一個陌生人插毛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管得着麼!”而周圍圍觀的路人漸漸的多了起來,似乎在等着看戲,咋辦?難道要涼拌?
樑無意見鍾嶽跟了過來便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阿嶽,你趕緊騎車回去叫人,咋們今天要砸了這害人的地方,對了叫人多買些石灰粉和一些大的木桶。”
鍾嶽點了點頭,回去放車的地方,將買好的衣服放在車籃,把車往前一推飛快的上車,繞過圍觀的羣衆趕緊回自己原先出來的酒樓,把車子一停,立即跑了進去大聲喊道:“出事了,來人,操傢伙啊!”
一樓吃飯的無辜羣衆一臉懵逼的吃着飯,二樓喝酒划拳侃大山的衆人一聽到是鍾嶽的聲音,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叫店小二先別收拾等下回來還要繼續大吃大喝,一衆人提着大刀浩浩蕩蕩的走下了樓,問下了鍾嶽出了啥事,叫幾個人去買樑無意叫買的東西,之後便叫鍾嶽帶路,一衆人跟在一輛單車後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彆扭。
回到原來的地方後梁無意依舊和人爭吵,見鍾嶽帶人來後,樑無意也不跟他們講什麼道理了,這種害人的地方就應該砸掉,直接叫他們進去砸店,看門的兩個護衛見人來鬧事剛想進去叫人,直接被項大叔打翻,項大叔在門口猛吸了一口一臉懷念的說道:“好久沒聞到這味道了,想我年輕時也不知道砸了多少這樣的地方。”
屋內抽着***加賭博的衆人見項大叔一大羣人進來還以爲是新來的顧客,也沒多加理會,下一秒這一羣人全被抓了出去,一箱又一箱的***被扛了出來,當着衆人的面倒入泡有石灰的水中,升起陣陣濃煙,被抓出來的人一臉祈求的要求不要燒,另一方圍觀的人高呼燒得好,清繳出來的錢和剩下的事統統交給項大叔處理,樑無意自己則騎上單車搭着鍾嶽繼續去郡守府。
剛到郡守府門前,車剛停好就看到幾名士兵架着幾個頭裹黃巾還不停高呼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的中年男子,歷史上黃巾曾經派人潛伏洛陽想在起義的時候一把攻下洛陽,可惜失敗了,而在這個世界卻是不一樣許多城市都被黃巾軍從城內突然發難打開城門而被奪城,這裡是郡城該不會也會被黃巾軍的人摸進來吧?
那幾個被架着的黃巾兵被架到郡守府門口對面,被士兵狠踢膝蓋窩硬是不跪,一臉淡定從容。
帶隊的小隊長見這些逆賊不肯跪下,也不管了,直接開口說道:“你們這些逆賊不好好從事良家活,反而從賊反抗帝國的統治,郡守有令直接處決一個不留!來人提槍!”
站在這些黃巾兵前面的士兵面無表情的提起了長槍,絲毫沒有一絲同情的神色,若是流露出一絲不忍或同情估計會被打成逆賊一併處決。
“殺!”小隊長一聲令下,持槍士兵紛紛把槍刺出,每一槍都刺在這些黃巾兵心臟的位置,在旁邊看着的樑無意二人面上露出一絲不忍,自己遇到的軍隊除了自己建立的軍隊能不殺俘虜優待俘虜外,就沒見到哪些部隊優待俘虜了,黃巾和帝國的軍隊但凡抓到俘虜沒有價值或者身份不高直接坑殺或處決,兩方的仇恨越打越高也不知道何時能化解,而那些執行完任務的士兵徑直從樑無意身邊走過,而那些屍體則會有人處理,看着這兩方人樑無意莫名的有些不安,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那小對長不知爲何進去了轉而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樑無意問道;“你是何人,來此有何事?”
樑無意拱了拱手恭敬的回答道:“小人從外面逃難進來想在這裡買套房躲避戰亂。”
小對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進去,待他走遠後,看門的兩個士兵悄悄走過來,門衛甲一臉不知道用啥詞形容的表情嘲諷道:“小子,你完了,這人最看不起你們這些穿着普通衣服裝貧民逃難平時魚肉鄉里不務正業的貴族子弟了,小心以後給你下絆子。”我擦咧,我冤枉啊,不就買一套房麼,我窮**絲一個,扭頭看了看鐘嶽,我似乎明白了,有這小白臉在,別人還以爲我搞基咧,我去啊,我的清白啊。
樑無意掏出僅剩的6枚金幣一把塞在看門甲手裡一臉微笑的說道:“多謝小哥提醒,這錢你們兩個分了吧。”見樑無意那麼懂事直接分了三個金幣給門衛乙,自己帶着樑無意去賣地產的地方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