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不要滅火!這是紅蓮業火!你們撲不滅的,你們快散開!”
血殘見狀立即開口勸阻這些救火的鼠族獸人(以後統稱鼠人),可是依舊還是慢了一步,這些鼠人的黑布一碰到這黑紅色的火焰,這黑紅色的火焰瞬間將這些救火的鼠人吞噬,這些被黑紅色火焰吞噬的鼠人發出了陣陣刺耳的尖叫聲後四處奔跑或是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打算撲滅身上的火焰,誰知道這黑色的火焰彷彿永遠不會滅一樣,其他鼠人或人見狀紛紛遠離這些黑紅色的火球,深怕自己沾上一丁點就會變成跟他們一樣的黑紅色火球。
“紅蓮業火?莫非你入了地靈殿?閻羅殿?或是入了十方地獄等宗門?不可能!你樑家少主不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材嗎?怎麼可能加入這些隱世門派!這些隱世門派怎麼可能會收你這個廢人!”
血殘滿臉不相信的看着樑無意說着,手持長劍毫無章法的時而攻擊樑無意,時而又轉過身去進攻樑曦月。
坐在涼亭中飲着茶的鼠人拿起茶壺替自己從新沏了一杯茶,隨後緩緩的起身端着茶杯走出涼亭,距離血殘五米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將茶杯中的茶水潑到血殘身上,面帶不屑的神情用着不滿的語氣說道:“血殘,冷靜點!你十五歲做殺手,從事殺手這行也有二十餘年了,怎麼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他的紅蓮業火只不過是有人用秘法放在他身上,給他保命用的?又不是他本人煉化的本命火焰,用的着那麼害怕嗎?”
血殘被這鼠人的茶水這麼一潑瞬間冷靜了下來,想了想後深呼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樑無意二人,隨後飛快的揮劍朝着樑無意刺去。
樑無意左手雙指在青墟劍上飛快的一抹,青墟劍劍身瞬間燃起了黑紅色的火焰,血殘手中的劍剛碰到青墟劍,黑紅色的火焰飛快的將血殘手中的劍給包裹住,若不是血殘棄劍快,這紅蓮業火怕不是用不了數秒就能將血殘變成一個正在燃燒着的火球。
血殘皺了皺眉頭思索了數秒可是就是沒有找到如何對付這紅蓮業火的辦法,只能無奈的不停從九洲通信中拿出備用的長劍試圖儘快解決樑無意然後好轉身去解決樑曦玥。
“我說三位,你們坐在圍牆上看了那麼久,總該漏個面吧?”
那隻在涼亭前看着血殘同樑無意打鬥的鼠人突然轉身看向不遠處的圍牆上說道,隨後朝着不遠處的圍牆上方拱了拱手,滿臉嚴肅的說道:“在下萬獸帝國聯邦下屬暗影小隊隊長徐其偉,三位......”
“哎呦我說申虛兄,都叫你別拉我躲圍牆上,躲涼亭上多好?這不,被看到了吧?”易小白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着坐在身邊的申虛抱怨道,絲毫沒有在聽徐其偉在說些什麼。
而坐在他身邊的申虛雙手合十默唸了一聲法號白了易小白一眼沉默不語,坐在易小白另一邊的沐挽秋則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靜靜的吃着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果凍。
樑無意一劍擊退血殘的攻勢,看着易小白有些埋怨的說道:“小白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啊,你早到了,爲什麼不出手拉一把?你這也太不講義氣了吧。”
易小白微微搖了搖頭右手輕輕一揮,天空中緩緩的落下粉紅色的花瓣,隨後輕輕一躍,踏着花瓣落在了樑無意身邊,滿臉失望的看着樑無意說道:“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別老是依靠別人啊,你看看你妹妹多勤奮,你要是有她的一半該多好啊,我們也能放心的每天該去幹什麼就去幹什麼,說真的我好想關起門來打遊戲啊,我不想當你的保姆啊,咳咳,不好意思跑題了,阿離給你的這朵紅蓮業火它看似很強但是它也有致命的缺點,對付罪大惡極之人無論他修爲如何都能給予不同的效果,若是對付心善之人這紅蓮業火根本就不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反而會替他洗筋伐髓。”
易小白頓了頓後看了看沐挽秋,沐挽秋故意將頭扭到一邊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自顧自的吃着不知什麼牌子的果凍,彷彿對於易小白給自己的暗示視而不見。
易小白扭頭看向樑無意右手飛快的往前一伸一拉,一朵黑紅色的蓮花緩緩的從樑無意體內飛了出來,隨後朝着天上一指,這朵黑紅色的蓮花緩緩的飛到半空中不停的變大。
徐其偉看到易小白毫無退去之意,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看着易小白說道:“這位前輩,這是我們同他們之間的私事,還望前輩能賣我們萬獸帝國聯邦和血冥閣一個面子,若是就此離去,我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前輩非要插手的話......”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區區鼠人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易小白右手輕捏一片剛剛飄落的粉色花瓣朝着徐其偉的方向一彈,徐其偉剛想再說些什麼威脅的話,下意識的低了低頭,頭頂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擦着自己的頭皮飛了過去,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那座涼亭竟然炸開了,若是剛剛再慢上一秒,炸開的不是那涼亭而是自己的腦袋了。
易小白滿臉不屑的表情看着徐其偉說道:“本來呢跟你們動手就有點以大欺小,有點想讓你們就此離去,從此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沒辦法啊,誰讓我是他們兩個的老師呢?身爲老師總是要爲自己的學生着想吧?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教育並且提升我學生的機會呢?紅蓮業火我已經從他體內取了出來,現在給你同他一個選擇,你們兩個人自己商量讓誰上場,然後將境界壓到跟無意的一樣,再跟他打一場,贏了,我放你們走,輸了你們全都要留下。”
徐其偉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滿的說道:“閣下,你這就有點欺人太甚了吧?莫非你真當我們在場的人是泥捏的不成?若是我們拼死一搏,就算殺不死閣下,也能跟閣下拼個兩敗俱傷!”
“就憑你們這些人?擋的下我這一劍嗎?”易小白不屑的笑了笑,凝氣成劍右手持劍輕輕的一揮,除了申虛、沐挽秋、樑無意、樑曦玥四人沒什麼事外,鼠人和那些殘餘的殺手紛紛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強撐着不讓自己跪下,血殘同徐其偉捂着胸口站成了一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努力的壓制着自身體內不停翻涌着的血氣。
這是練劍多少年纔有如此精準的掌控啊?若是此人剛剛突然動了殺心,怕是在場的鼠人和血冥閣的人今天都要交代在這裡吧?
血殘與徐其偉小聲嘀咕了一番,兩人不停的皺着眉頭互相謙讓彼此,請彼此去跟樑無意切磋。
易小白看着他們磨磨蹭蹭的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們就不能快點嗎?磨磨蹭蹭的......”
徐其偉突然轉身看了看易小白瞬間消失在衆人面前,在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來了沐挽秋身邊,將手中的短劍架在了脖子上,看着易小白威脅道:“我們想了想還是不選了,因爲我們無論是輸是贏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活着離開這裡,至於這位姑娘對不起了,暫時讓你委屈一下跟我們走一程,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們會保障你的生命安全。”
至於旁邊的那個和尚,你見過有哪個和尚隨隨便便就開殺戒的嗎?更何況九洲大陸上沒有修爲的和尚是有修爲的和尚五倍之多,再說了這和尚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吃齋唸佛多年不擅修煉不懂任何武學,並且自從他出現到現在一直都在念着《大悲咒》,身上一點靈力波動的痕跡都沒有,爲了保險起見自己還將一絲靈力渡入了這個和尚的體內探查了一番,最後確認這個和尚真的就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