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那些圍着呂方的僧侶全部對着那個老者喊道,此時的呂方趴在地上看着這位寶相莊嚴的老者。
“你們不分青紅皁白就把這位道友雙腿打斷,簡直是我佛家的恥辱,我們佛家講究大慈大悲,你們這樣做跟惡人有什麼區別”主持方丈數落着他周圍的那些僧人。
“師父,我告訴過這個賊人不要亂闖我們佛門重地,可是這個賊人就是不聽,後來我們就給了他一點小教訓”
“做錯事還敢頂嘴,智峰,你現在就去禪房給我面壁思過一年,這一年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禪房半步”主持方丈對着那個領頭的僧人說道。
“主持你先彆着急罰他,今天我來有重要事告訴你”呂方這個時候強插一句話。
“剛剛這位道友說你是全真教的,我的弟子剛剛多有得罪,還請諒解”
“這個都是後話了,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呂方焦急的說道,此時呂方的坐在地上,他的兩條腿也都骨折了,他也顧不上疼痛了。
“道友請說”
“是這樣的,我是全真教的弟子我叫呂方,我之所以在東北就是來監視日本派遣在旅順口的那些陰陽師,也監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就在七天前這些日本陰陽師從關東軍司令部出來了,他們直奔安東城而來,之前我以爲他們只針對的是我們道教門派,可是他們現在卻往你們這五龍山敢來,想必他們這次是衝着你們來的,他們人數衆多達到一萬多人,我今天來告訴你們,是讓你們趕緊撤出這靈峰禪寺,以免被他們滅教”呂方終於一口氣把這件事說完了。
那個方丈聽完以後沒有說話,置疑的看着呂方,呂方知道這個主持方丈有點不相信他。
“主持方丈,我沒有必要對你說謊,還是讓大家趕緊撤吧,再不撤就晚了啊,那些日本陰陽師手段十分的殘忍,他們先後滅了我們在東北的三清教,還有紫陽觀,這兩個門派死傷的道教同胞達到了六百多人,而且你們靈峰禪寺就這麼多人根本就不是那些陰陽師的對手,你就聽我一句勸吧,如果我呂方騙你的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呂方說這話豎起三根手指對着天發誓。
“我相信你,來人啊,把呂道友攙起來從後門把他送出去,必須把呂道友安全給我送下山”主持方丈指使着呂方身邊的那兩個小僧說道。
“主持方丈我都發誓了,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啊”呂方急的眼淚都好掉下來了,爲了給這些和尚報信自己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可是人家還不相信,呂方活了三十多年,他覺得今天是他最憋屈的一天。
“呂道友,我相信你的話,因爲你說的那些人已經來了,今天老衲先謝謝你,也跟你說聲對不起,我的徒弟不分青紅皁白把你的兩條腿打傷了,等這件事過去以後,我會帶着我的徒弟登門道歉的”方丈主持一臉愧疚的對呂方說道。
“準備迎敵”主持方丈喊了一聲,他身邊的那些僧人全部向廟門衝了過去,靈峰禪寺在東北來說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佛教,共有佛家弟子兩千多人,這些僧人全部穿着黃色僧衣手拿黑色的長木棍,呂方也看見了有十八個僧人手裡拿着金色的棍棒從後院衝了出來,想必這就是靈峰禪寺的十八銅人。
“方丈主持,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是那些陰陽師的對手,還是趕緊撤吧,再不撤的話真就跑不出去了”呂方說這話的時候帶着哭腔,整個人也是非常激動,他爲這靈峰禪寺所做的一切都變得是徒勞無功。
“呂道友,這個寺廟就是我們的家,身爲靈峰禪寺的方丈,我不能讓他毀在我的手裡,寺廟在我們就在,寺廟毀我們就亡,你們倆趕緊把呂道友給我帶下山”方丈主持安排這那兩個僧人把呂方攙起來就往後門跑,而呂方則是不停的衝着方丈大聲的叫喊着,無論他怎麼喊都無濟於事。
那兩位小僧人也非常的執着,把呂方一直送到了山下一戶人家代爲照顧,然後這兩個小僧人轉生就往山上跑。
“你們倆別回去了,回去也是送死”無論呂方怎麼對那兩個小僧人喊,那兩個小僧人也不聽,他們倆頭也不回的就往山上跑去,然而這就是佛家的殺生取義吧。
呂方遠遠的從山下往山上觀望着,即使在這麼遠他也能聽見山上的喊殺聲,沒一會整個靈峰禪寺就燃起了熊熊大火,但是喊殺聲也越來越激烈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山上的喊殺聲漸漸消失了。
“咣”一道佛光沖天而起,隨着這一聲巨響,靈峰禪寺化爲了虛無,而呂方的心也碎了,遠遠的奔波而來還是沒有阻止悲劇的發生不說,連自己的腿還被打斷了,他這究竟圖的是什麼。
由於我這幾天一直忙碌着道教協會的事,那天我在齊琦的屋子裡被潘應蕭叫出來以後,我就沒有回過茅山派,一直跟潘應蕭還有劉明翰吃住在一起。稻香師姐過來找過我幾次,她以爲我是故意躲着齊琦纔不回家的,結果她來一看,我確實是忙着焦頭爛額。
“狗娃啊,齊琦以爲你害怕見到她,所以才躲着她纔不回家呢,齊琦說了之前你說的話他就當你是開玩笑”稻香師姐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
“稻香師姐,你也看見了,也不是我故意躲着她,這不趕上道教協會組織的道教大會了嗎最近一直跟潘應蕭和劉明翰忙這個,你回去告訴齊琦一聲,等這件事忙完了我一定好好的陪陪她,稻香師姐啊,我現在也沒有時間跟你說話了,我要忙了”沒等稻香師姐回覆我,我就開始忙了起來,我還把三毛跟天龍他們幾個師兄弟給調過來幫忙,可還是覺得人手不夠,有點手忙腳亂的,潘應蕭也從北京的全真教分支道觀調來了不少師兄弟。
“狗娃啊,旅順口那面來信了”潘應蕭手裡拿着一封信向我走來。
“快打開看看有什麼事,咱這面還忙着呢”我坐在椅子上處理着信件頭也沒擡的囑咐着潘應蕭,。
“好”潘應蕭擋着我的面就把信給拆開了,潘應蕭剛剛還滿面笑容,可等他看完信的時候整個人變的魂不守舍,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
“怎麼了,是不是潘應蕭出什麼事了啊”我焦急的問向潘應蕭,潘應蕭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我一把把潘應蕭手裡的信搶了過來,然後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信中所說“日本派遣那些陰陽師分別對我們東北的奉天慈恩寺,奉天大佛寺,朝陽凌雲寺,朝陽萬佛寺,錦州雙峰寺,錦州青巖寺以及安東的靈峰禪寺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他們這次只針對中國的佛教,沒有針對道教,後面提起呂方跟蹤安倍家族的陰陽師往靈峰禪寺的方向進發,然後就杳無音訊了,在我們看來呂方也許是凶多吉少了”看完這封信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大家都在外面忙呢,你們倆卻在這偷閒,還真好意思啊”這個時候劉明翰推開門走了進來。
“怎麼了啊這是,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啊”劉明翰看我們倆眼角掛淚,他就知道出事了,而我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劉明翰。
劉明翰接過我手裡的信看了起來,看着看着劉明翰的身子就顫抖了起來,整個人渾身散發着濃濃的怒氣。
“信上只是提起呂方失蹤了,並不代表他就是死了,你們兩個一個是道教協會的會長,一個是道教協會的副會長,現在是關鍵時刻,你們倆要是這樣的話,你們怎麼給予下面那些道教門派的希望,你們倆振作起來,沒有過不去的山,沒有邁不過去的坎,我出去等你們”劉明翰也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就走了出去。
“劉明翰說的對,現在還不是我們悲傷的時候,我們要把眼前這個難關過了,只要我們把道教協會扭成一個拳頭就可以跟那些日本的陰陽師對着幹了,到那時候我們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怎麼對待我們,我們就怎麼雙倍的還回去”我走過去拍拍潘應蕭的肩膀。
“天龍都可以死後復生,呂方師弟他一定沒有事的,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的,走我們出去。”潘應蕭爲自己打了一下氣然後和我從屋子裡走出來繼續忙碌了起來。
“這次真的是打出了我們大日本帝國陰陽師的威風了,哈,哈,哈”草壁松下興奮的張大嘴巴哈哈大笑,就連開花櫻井跟賀茂青柳也是滿面笑容。
日本的四個家族這次出征東北地區的佛教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算的上是凱旋而歸,他們殺完那些僧人以後,一把大火把那些寺廟全部都給燒燬了,被我打的士氣低弱的那些陰陽師再次燃燒了體內的鬥志,他們甚至叫囂着要把所有的盤踞在東北的道教佛教趕出東北,態度十分之囂張,他們所做的是也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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