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啊,我還以爲她跑回旅順呢,估計她這次潛伏到奉天城十有**是衝着張學良來的”我喝了一口茶對安慧說道。
“張兄,你說這件事我們該怎麼辦啊”安慧急的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安兄弟啊,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啊,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開花櫻井了啊”安慧聽我這麼說滿臉羞的通紅。
“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一個佛家弟子六根早就清淨了,我怎麼會看上那個開花櫻井”安慧說這話的時候臉更紅了,我看安慧這個樣子,也不好意思再打趣他。
“張兄,畢竟我覺得上次那件事有點對不起開花櫻井,如果開花櫻井此時動手的話,他一定會深陷重圍,恐怕到時候她會凶多吉少”安慧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坐不住了。
“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有等了”此時的我比較安靜,對於開花櫻井的那份友情我已經放下了,畢竟我們不是一路人,因爲我們註定是敵人。
“好吧”安慧說完這句話落寞的坐在了椅子上發呆。
“如果開花櫻井這次出現要對我身邊人不利的話,我還是會除掉她”我無情的說這這番話,安慧也被我這話嚇了一跳,他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我什麼都沒說。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安慧你也別沉浸在對開花櫻井的自責中,畢竟我們倆跟開花櫻井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別忘記了你叫安慧你是一個佛家弟子,你不是那個普通人張安,你覺得開花櫻井知道你這個身份以後還會把你當做朋友嗎”安慧聽到我這番話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我也希望我這番話可以讓安慧從自責之中走出來。
“我知道了,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安慧說完便站起來想外走去,我知道安慧這是在逃避。
漸漸的天黑了,今天晚上的奉天城被烏雲籠罩着,但是東北軍司令部的街道上卻燈火透明,今天晚上我讓徐峰對東北軍司令部加強了防備,而且道教協會跟佛教的弟子也都出動了不少人滿大街的巡視着。
就在這個時候,開花櫻井站在奉天城的一個旅館裡,這間旅館離東北軍司令部只隔了兩條街。
開花櫻井用隨身帶的匕首把自己的左手腕劃破,然後用右手沾着左手腕處的鮮血在地上畫了一個星芒法陣,畫完法陣以後,她站直身子,嘴裡開始念起了咒語。
她身前的那個星芒法陣亮起了耀眼的紅光,把她頭上的那片天都給映紅了,一隻巨大的朱雀式神從星芒法陣鑽了出來,這隻朱雀要比開花櫻井平時召喚的朱雀式神大上三倍,它的全身燃燒着紫色的火焰,這隻朱雀扇着巨大的翅膀破開房頂向空中衝了上去。
“看,是鳳凰,一隻火鳳凰”這個時候全奉天城的百姓幾乎都看見了這隻朱雀式神。
這隻強大的朱雀式神朝着東北軍的司令部就飛了過去“對不起張安,對不起張宇,我是一個陰陽師,這是我的職責,希望你們不要怪我”開花櫻井流着眼淚控制着那隻式神朱雀。他知道我們倆住在東北軍司令部,因爲她這次剷除張學良的手筆有點大,她也覺得這次行動恐怕也會傷及到我跟安慧。
那隻朱雀式神發出一聲鳴叫向東北軍司令部襲了過來,它張開嘴巴就是一道紫色的火焰噴向張學良那個二層辦公樓,然後那個式神朱雀並沒有罷休,它繼續朝着東北軍司令部的那些營房噴着紫色的火焰。
那些東北兵一個個穿着內褲就從房間裡跑了出來,還有一些人沒來得及跑出來就被熊熊的大火給吞噬了。
這個時候我從房間裡跳了出來,只看見天上那隻巨大的式神向着我撲來,對就是我,那麼多人它不找,就奔着我來。
我趕緊把屠戮劍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來,然後對着那隻式神朱雀拋了過去,屠戮劍瞬間化成一頭黑色的紅麒麟踏着空向那隻式神朱雀撲了上去。
“快看,天空中好像又出現了一個麒麟,是一隻黑色的麒麟”奉天城的那些百姓完全不顧東北軍司令部是否着火,他們則是被天上的火鳳凰跟黑麒麟給徹底吸引住了。
看着天空中的式神朱雀,我知道這肯定是開花櫻井的乾的,沒想到她在這短短的一年半的時間裡也變得十分的強大。
“吼”黑麒麟怒吼一聲便對着那隻朱雀式神噴出一道黑色的火焰,朱雀式神也張開嘴噴出一道紫色的火焰,就這樣這兩個百姓眼裡的神獸在夜空中對峙了起來,她們倆嘴裡的噴的火焰把整個奉天城的天空映亮,那些奉天城的百姓猶如在白晝之中。
此時我能感受到開花櫻井身上精神力的波動,我也鎖定了開花櫻井的位置,鎖定她位置的人不僅僅只有我,還有道教佛教的一些高手,他們奔着開花櫻井所在的位置就跑了過去。
此時我也顧不上天上對峙的朱雀式神跟黑麒麟了,我踏着玄天步,就向開花櫻井衝了過去,我還是趕到那些道教佛教的人前面找到了開花櫻井,此時的開花櫻井並不好受,她不僅臉色蒼白,嘴角處還掛有一絲鮮血,操縱着那龐大的式神朱雀不但消耗着她體能的精神力,也同樣消耗着她體內的精血。
當開花櫻井開看見我的時候整個人的神智開始模糊了起來,我走在她的身邊對着她的脖子就拍了一下,這一下直接給她拍暈了過去,然後我扛起開花櫻井踏着玄天步就向城南方向走去。
“人哪去了啊,我覺得那個陰陽師剛剛就在這裡”此時潘應蕭跟劉明翰第一時間趕到了開花櫻井住的那間旅館裡。
“估計是跑了,她不會跑多遠的,讓下面的兄弟全城搜捕”潘應蕭非常的氣憤。
此時我扛着開花櫻井躲閃着路上遇見的那些道教佛教的人。
“什麼人”最終我還是被人發現了,我趕緊從戒指裡掏出面具戴在了頭上,當我擡起頭的時候,我變成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者。
我加快腳步就向他們衝了過去,我也看清楚前面的那些人都是道教協會的師弟,大約十幾個。
他們見我來者不善,然後從懷裡掏出符咒就向我砸了過來,在他們面前我不敢施展道家的絕學,我怕他們認出我來,我現在只有躲閃,就連玄天步我都不敢用。
雖然我扛着開花櫻井,但是我的動作依然很靈敏,眼看兩張符咒向着我的胸口砸來,我飛身一躍便躲了過去。
那些師弟一貫的計量就是先砸符,然後用武器近身攻擊,他們十幾個人手裡拿着各式各樣的武器向我砍了過來,通往城南就這一條路,只要躲過他們我就可以過去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向前衝了過去。
其中一個師弟提着手裡的長劍就向我的胸口刺去,就在劍尖要刺在我胸口的時候,我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然後我抓着他胸口處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向那些師弟們砸了過去,我沒敢使太大力氣,因爲我怕把那幫小子給砸壞了,他們可是我的心頭肉。
就在他們伸手接住那個師弟的時候,我加快腳步從他們身邊竄了過去,其中一個師弟用手裡的長劍向我腰間刺了過來,我沒有躲閃及時最終還是被這一劍刺了個正着,我用手抓着刺中我腰間的那把劍,從那個師弟的手裡奪了下來,然後又對着他使勁的甩了過去。
那把劍飛速的朝着那個小師弟飛了過去,那個師弟知道這次是躲閃不了了,他只好把眼睛閉上迎接着死亡的到來,結果那把劍擦着他的頭皮向後飛了過去,連他的頭髮絲都沒有傷到一根,那個小師弟睜開眼的時候,他身上的冷汗都嚇出來了。
我也不敢耽擱,忍着劇痛撒腿就向前跑,那些小師弟也明顯不想放過我們倆,提着手裡的劍就在我們後面追。
我一邊跑一邊從儲物戒指裡掏出兩張隱身符,一張貼在了開花櫻井的背上,一張貼在了我的胸口,瞬間我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那些師弟們的眼前,由於我是背對着他們貼的符,所以他們不知道我是怎麼突然消失的。
“人怎麼突然就沒了啊”那些師弟們站在原地四處觀望着,一個個臉上充滿了疑惑。
最終我還是跑到了城南的大門處,那裡大約只有十幾個守衛,大多數都在打着瞌睡,只有兩個人端着槍在東張西望着。
當我快跑到南們的時候,我飛身躍起,向城外飛去,奉天城的城牆大約有兩丈高,根本攔不住我。
“我怎麼看見有一個黑影從頭上飛了出去啊,好像是鬼啊”南門守衛的一個東北兵對他旁邊的那個東北兵說道。
“大晚上的別特麼的胡說八道,這奉天城都是些和尚跟道士,就算有鬼他們也不敢到奉天城撒野,你肯定是眼花了”
“難道真是我眼花了”那個東北兵自己嘟囔了一句。
我忍着腰間的傷痛,把開花櫻井背出了離奉天城一里遠的地方,我把開花櫻井放在裡地上,她此時還處於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