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鈴的怒罵,張諶也不惱,只是靜靜的看着沈鈴和張高秋演戲。
“小妹,休要無禮,快來給張諶道歉。”張高秋此時對着沈鈴訓斥了句:“你若是再無禮,你我日後不要再見面了,我這就離開沈家永不回來。”
聽聞張高秋的話,沈鈴氣呼呼的走到桌子前,瞪了張諶一眼後坐下來,臉上滿是執拗。
張高秋看向沈鈴,又開口重複了句:“沈鈴!”
這次語氣加重,沈鈴臉上滿是委屈,但最終不得不對着張諶行了一禮:“見過大表兄,之前是我無禮了,我向你道歉。”
“這就對了嘛!咱們是老親,都是一家人,就應該和和氣氣的。”張高秋臉上掛着笑容,笑吟吟的看着沈鈴:
“今日找你來,是有件事要與你分說清楚,你既然與張諶有婚約,你我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個錯誤,咱們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爲止了,日後不要繼續糾纏了。”
“你說什麼?你要與我一刀兩斷?”沈鈴一雙眼睛怒視着張高秋。
“並非一刀兩斷,而是叫一切迴歸正軌,你以後只是我的表妹。”張高秋道。
沈鈴聞言面帶怒色:“還說不是一刀兩斷?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夠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張高秋揮手打斷沈鈴的話。
沈鈴聞言眼眶含淚:“你當真要我和他成親,要我嫁給他?”
張高秋看着淚眼婆娑的沈鈴,輕輕嘆了一口氣:“只能說造化弄人。”
“好!那我就聽你的,以後嫁給他!”沈鈴聞言面帶惱怒之色,說完話站起身轉身離去。
一旁張諶看着二人的一舉一動,心中暗自搖頭否決:“演得太假了!”
此時張高秋面帶歉意的看着張諶:“她就是這個樣子,你莫要怪罪她,等過一段時間她氣消了,一切自然會變好。表弟雄姿英發羽扇綸巾,只要多和你接觸一番,她自然會愛上你的。”
一場酒宴因爲沈鈴的發飆變得索然無味,張諶和張高秋喝了一點酒後各自散去。
第二日天剛亮,張諶正站在院子裡曬東來紫氣,就見敲門聲響,張諶打開院門後,看到了紅衣如火的沈鈴,手中拿着一個食盒,雙眼紅腫俏生生的看着自己:“我覺得咱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緩和一下,既然有婚約在身,咱們就應該嘗試着接觸一番。你昨日飲酒,這是我給你熬的醒酒湯。”
看着俏生生,滿臉溫柔的紅衣少女,張諶卻沒有被對方的外表欺騙,他能清晰的察覺到,對方眼底最深處那一抹壓制不住的厭惡。
不過張諶並不介意和對方虛與委蛇,他倒要看看對方想用什麼法子害自己。
於是張諶順手接過盒子,將沈鈴邀請入院子內:“你能有如此覺悟再好不過,你是我媳婦,此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非你死了,否則你就無法掙脫枷鎖,只能嫁給我。”
張諶一邊說着,扭頭看了沈鈴一眼,聲音中滿是得意,他知曉對方在演戲,此時故意說出話語來噁心對方:“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解除婚約的。咱們兩個還真是有緣,上次我在叢林中看到你屁股,還好是我看到,要是被別人看到,我可虧大了。”
一邊說着話,張諶手掌自然而然的拍出,還不等沈鈴反應過來,張諶的手掌已經拍在了沈鈴的屁股上,那屁股又軟又綿,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反正對方又不是自己老婆,這便宜該佔還得佔,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你……你無禮!”沈鈴面色漲紅,驚叫一聲挪開腳步,怒視着張諶。
“這有什麼?你本來就是我未婚妻,你屁股我都看過了,拍一下怎麼了?”張諶不以爲然。
沈鈴眼睛裡怒火翻涌,死死的盯着張諶,最終一跺腳罵了一聲下流,然後扭頭離開了張諶的院子。
看着沈鈴離去的方向,張諶嘴角中露出一抹冷笑,他張諶可從來都是奉行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原則,對方算計到自己的身上,自己當然要收一點利息。
就在其轉身的時候,就見成渝斜倚門框,滿臉鄙夷的看着自己:“張諶,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居然光明正大調戲良家婦女,我要鄙視你!”
一邊說着話,成渝轉身走入屋子裡,搖頭晃腦口中嘀嘀咕咕的道:
“不要臉!臭不要臉!”
張諶看着成渝遠去的背影,張開嘴想要開口解釋,但卻又無從解釋。
傍晚的時候,一家人吃完晚飯,成渝湊上前來,抓住了張諶的袖子,小小少女的腦袋纔到張諶腰部,就見其將張諶扯到角落裡,然後滿臉嚴肅道:“張諶!你知不知道自己的錯誤?你可知道,對一個女人耍流氓是何等惡劣?要是被別人看到,人家會怎麼看你?你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人家姑娘還要不要做人了?”
成渝的聲音中充滿了嚴肅,板着臉開口教訓對方。
看着成渝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張諶苦笑着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只相信眼見爲實。”成渝聲音中滿是嚴肅,明明沒有張諶大,但卻偏偏努力故作長輩的模樣:
“張諶,你小子變了!你長大了,居然知道想女人了,你就算是想女人,但也不能耍流氓啊?”
張諶一雙眼睛盯着成渝,有些無奈的揉着腦筋,他在想該怎麼和對方解釋。
只是還不等張諶整理好說辭,成渝就低下頭看了看自家平板的胸口,然後壓低嗓子道:“女人都是一個樣,大差不差的,你要是想看、想摸,你就來摸我,我不罵你,也不會敗壞了你的名聲,咱們倆找個沒人的地方去給你摸。你這般流氓的舉動,如果被人家看到,可是會戳脊梁骨,敗壞你名聲的。”
成渝一副大義凜然,爲了你的好,我不得不犧牲的模樣。
張諶聽聞成渝的話,大腦直接宕機,如果此時其口中有酒的話,怕是要直接噴出來。
不等張諶反應過來,成渝已經滿臉羞紅的跑開,只留下張諶一個人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成渝遠去的背影不語。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張諶撓了撓頭,眼神中滿是無奈。
第二日
天剛亮的時候,沈鈴又來了,而且還提着一壺好酒,以及幾個精緻的小菜,面色如常的敲響了張諶的院門。
張諶打開院門看着沈鈴,對方面色如常,似乎昨日被拍屁股的並不是她,就見其臉上掛着淺笑:“我爲你帶來了一壺好酒,還有幾個精緻的小菜。”
張諶打開門叫沈鈴和丫鬟進來,然後沈鈴進入張諶的屋子裡,將酒菜擺好後對着張諶道:“咱們既然有婚約,那我就嘗試着瞭解你,咱們互相多些瞭解,只是你卻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了。”
“好說好說,我也是看着表姐的屁股又大又圓,忍不住內心中的衝動而已。”張諶口中雖然應下不再調戲,但說出來的話,字裡行間無一不帶着調戲的味道。
“你還說!!!”沈鈴嗔怒的瞪了張諶一眼,然後道:“不理你了!你自己喝酒,我去替你收拾屋子。”
沈鈴猶如一個妻子一般,臉上掛滿了溫柔,彎腰蹲下整理着牀榻,那又圓又翹的臀部在張諶眼前晃悠,張諶悄無聲息間走到沈鈴身後,下一刻毫不猶豫的大手覆蓋了上去,猛地就是一陣蹂躪。
“啊……”沈鈴一聲驚叫,那藏起來的怒火再也無法遮蓋,其怒視着張諶:“混賬……”
她想要罵一些骯髒的話語,但是想到未來的大計,只能強行將話語吞了回去,然後面色羞紅的捂着屁股跑了出去。
看着沈鈴遠去的背影,張諶嘴角掛着一抹冷笑:“手感不錯!”
沈鈴住所
當張高秋到來的時候,才走到門外就聽見一陣噼裡啪啦聲響,瓷器破碎的聲音在屋子內傳來。
其推開門走入屋子,就見沈鈴披頭散髮的砸着屋子內的擺設。
“是誰惹你發脾氣,居然生出這麼大的火?”張高秋隨手將門關上,眼神中露出一抹疑惑。
“還不是那隻癩蛤蟆,骯髒的賤種!我不能忍,我現在一天都忍不下去了,我要將其碎屍萬段!我要叫他身敗名裂,滾出沈府!”沈鈴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發生了什麼?”張高秋開口詢問了句。
“那卑賤的爬蟲,居然敢非禮我,摸我的屁股!”沈鈴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聽聞這話張高秋瞳孔一縮,頓時面色漲紅:“當真?”
“我還能說假話?”沈鈴咬牙切齒道。
張高秋話語中充斥着壓抑不住的憤怒:“那該死的賤種,他怎麼敢下手的?”
“殺了他!將他的手剁碎了喂狗!”沈鈴聲音中充斥着壓抑不住的怒火。
張高秋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再等等!再等等!我要看看,究竟能不能打開那密藏。如果我打不開那密藏,未來還需要他出手呢!此時還是要以拉攏安撫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