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金嘯安和淵憐芹的打算蘇長夜當然是不知道的,反正就是他看到金嘯安又開始煉製怨念之種了,所以就出來。
當然了,在出來之後蘇長夜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畢竟之前還要他出手。
但這一次,當看到蘇長夜來了之後,金嘯安直接就放棄了那一個分身,從這就看出了金嘯安是早有準備。
只是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金嘯安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呢,是精神力太強大,然後可以隨意的浪費不成?、
或者說,這對他是真的沒有什麼消耗,而如果說真的對他沒有什麼消耗,那麼這對於蘇長夜而言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就在蘇長夜在考慮金嘯安這樣做的打算的時候,突然只見淵憐芹開口了,而這一開口就是無比中二的臺詞。
蘇長夜還沒有反應,突然之間淵憐芹出手了,或者說是有動作了,只是瞬間,蘇長夜感覺自己被拉進了深淵之中。
或者說他此時感覺自己的身體一直都在往下沉,但是卻沒有底的深淵一般,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更加讓蘇長夜驚訝的是,在這其中他什麼都坐不了。
不錯,在這個過程中蘇長夜什麼都做不了,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沉淪着,一直不停的往下沉,似乎就沒有底的深淵一般。
這一幕讓在場的兇獸們都震驚了:“她,她居然是深淵一族的強者?”
“這似乎就是深淵一族的強者,只是,他們不是不會出現嗎,怎麼都出現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深淵族一直的實力雖然比不上金甲虎族等,但也不算差啊。”
“雖然說深淵族在整體上來說實力比不上金甲虎族,但是他們個體的實力怎麼也要比金甲虎族強。”
不過這兇獸的話剛說完,馬上有另外的兇獸反駁道:“怎麼可能,難道你現在都還看不出金甲虎族的強大嗎?在沒有使用金虎變的時候就已經很強了,而在使用了金虎變之後,那更是強大得沒有邊。”
這話是得到了不少兇獸的贊同:“不錯,你看現在的金嘯安,還有之前那個死亡視線的,這些那一個不是強者,這深淵族就算再強,也比不上吧?”
之前金嘯安和金嘯玶的實力大家都看得到,不管是已經被怨念之種反噬的金嘯玶,還是現在無數分身的金嘯安,這都是很強大的存在。
最少比起現在所看到的淵憐芹那是一點都不差,所以當之前那個兇獸說單個的深淵族比金甲虎族強的時候,馬上有反駁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還不小,聽到他們反駁的聲音,之前的那個兇獸道:“那麼你們怎麼知道,這是那個深淵族最強的手段呢,她這只是隨便出手一下,就將那個人族給困住了,這還不夠強啊?”
這話也得到了不少的同意,畢竟大家都能看到淵憐芹的戰績,雖然不能說將蘇長夜給斬殺,但是現在看上去蘇長夜是真的沒有了反抗能力。
所以在這話之後,也有聲音道:“是呀,深淵族的單獨實力本就在金甲虎族之上,這算是公認的,這有什麼好討論的,現在就看他們想要做什麼吧!”
這話之後,大家似乎都不在怎麼討論,金甲虎族更強還是深淵族更強的事情了,其實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要比他們更強的。
見淵憐芹一出手,似乎瞬間就將蘇長夜給搞定了,這其實也讓金嘯安大吃了一驚。
實際上之前那個兇獸的話並沒有錯,深淵族單獨一個的實力在他們金甲虎族之上,或者說在同就的金甲虎族之上,這是公認的。
但是金嘯安他們還是有些不願意承認,畢竟就如同現在的金嘯安一樣,掌握了分裂神紋的他,那絕對是在同境界之中罕有對手了。
但是現在淵憐芹這一出手,馬上就讓金嘯安意識到,之前自己或許是太自信了一點,正如之前被蘇長夜給收拾了一樣。
雖然說,自己的分裂神紋是很強大,有無數的同級分身,這看上去是真的很強,甚至可以說是同境界無敵。
但這並非就是說,真的能做到同境界最強了,因爲誰也不知道,其他的同境界強者就藏了什麼樣的底牌。
淵憐芹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果,當然了,也是滿意此時金嘯安和那些兇獸之間的反應,從他們的反應就能看出,這一次自己出手是很成功的。
畢竟之前蘇長夜的實力她也知道,但是這一出手就能將蘇長夜給搞定,這樣的成果怎麼能讓她不滿意呢。
見金嘯安還是吃驚的樣子,淵憐芹不由出聲道:“你還不開始煉製怨念之種要等什麼,難道要讓給我不成?”
在聽到了淵憐芹的這話之後,金嘯安沉聲道:“你小心一點,我總覺得不會那麼簡單,這個人族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你給搞定了。”
對於金嘯安的這話淵憐芹那是極度不屑的:“你以爲我是你不成,你做不到那不代表我也做不到,你還是好好的煉製怨念之種吧。”
感受了一下蘇長夜此時的情況,淵憐芹對於金嘯安的話那是極度的不屑,因爲在她的感知當中蘇長夜是真的完蛋了,因爲此時的他還在不停的沉淪着。
在這樣的沉淪之下,他蘇長夜還能做什麼不成,這個反正淵憐芹是不管怎麼樣都是不相信的。
所以此時的淵憐芹怎麼都想不到,蘇長夜的另外一個分身瞬間到了之前那個分身佈置陣法的地方。
雖然說這個分身在瞬間被沉淪之中,不得不說這真的有些厲害,因爲在這這沉淪空間,蘇長夜驚奇的發現,他就算靈力都不能使用。
似乎那就是沒有辦法了一樣,因爲就算是定點傳送都不能用了,不過要說逃離這個沉淪空間,其實還是有辦法的。
這個辦法就是進入隨身世界,當然了,這是蘇長夜不會輕易使用的方式,所以就直接讓那個分身繼續在那沉淪着。
然後分化出另外的分身開始佈置陣法,對於蘇長夜來說,要將金嘯安等一網打盡只有用陣法了。
而且這纔是最佳的方式,因爲如果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那麼蘇長夜想要說得到怨念之種,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說其他的兇獸,單單只是一個金嘯安那就不可能讓蘇長夜成功,畢竟這傢伙的分身是真的很麻煩。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能對付,但如果說佈置出了陣法,那麼金嘯安的這些分身就算不上什麼了。
那個時候,不要說這些分身,就算是再多一些都沒有用,雖然說這分裂神紋很神奇,蘇長夜也不知道到底能分化出多少分身來。
但真要說,這分身的數量是無限的,這不管怎麼說蘇長夜都是不相信的事情。
而且就算真的能做到無限分身的,可只要在蘇長夜的陣法當中了,那麼就算是無限分身蘇長夜也能將其全部都給滅了。
這就是陣法的強大之處,而金嘯安見淵憐芹成功了,頓時開始煉製起怨念之種來了。
實際上他之前的話那也是一點都不假的,也就是說,他的真的感覺到有些不安。
畢竟這可是連死亡視線都搞不定的傢伙,但是現在只是隨便給淵憐芹一出手就給弄得沒有脾氣了,這個怎麼看都有點不可思議。
只不過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最後金嘯安還是選擇了相信淵憐芹的能力,畢竟他是真的想不出蘇長夜還有什麼樣的手段了。
之前蘇長夜一直都是一個分身出現,而且都是其中一個分身死亡之後再出現的,所以一時間此時的金嘯安都忘記了一點。
那就是蘇長夜的分身術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能分化出多少個分身來,而這本尊和分身之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聯繫。
這些都是金嘯安所不知道的,而對於此時的他來說,似乎也沒有必要知道了,因爲他要做的就是先將怨念之種給煉化了。
畢竟只要煉化了怨念之種,那麼他就在最大的贏家,雖然說有淵憐芹將蘇長夜給困住了,但實際上金嘯安也只是用一個分身在那煉製怨念之種。
而其他的分身當然一個個都是在看着其他兇獸的,雖然說,此時看上去,這些傢伙都很老實,但是金嘯安很清楚的知道。
這是他們沒有機會,或者說是有那麼多的分身在盯着他們,如果說沒有了這些分身的威懾。
那麼不要說這些兇獸了,金嘯安就不相信淵憐芹不會出手,一個神門境二重的靈魂是很有價值,但要說和怨念之種比,那差距就太大了!
所以真要是有機會,那麼淵憐芹放棄一個神門境二重的靈魂而要去得到怨念之種,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金嘯安開始煉製怨念之種,而且隨着時間的過去,大家都以爲他肯定能成功了,而這一時間也很有些無奈的意思。
這其中影少麼等是最爲明顯的,畢竟這怨念之種不管怎麼說都是誅擎天培養出來的,但是現在卻是成爲了他人的果實。
這要說一點不甘心都沒有,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實力決定了結果,當他們的實力不足的時候,那麼當然就只能看着怨念之種成爲人家的。
而這個時候,大家都不知道此時蘇長夜的陣法已經即將佈置完成。
就在這個時候,突影少跟開口道:“你們說,如果那個人族佈置一個大型陣法將我們都給困住,甚至是斬殺,那我們豈不是真的完蛋了。”
影少跟的話剛說完,馬上有兇獸道:“怎麼回事,你這樣一說,我馬上感覺到有些不安,似乎馬上就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而在他的這話之後,有兇獸道:“這當然是不安了,大家來都是爲了怨念之種,而這怨念之種現在馬上就成爲金嘯安的了,這能安心纔怪!”
“對,這並不是不安,只是不甘心而已。”
似乎有的兇獸並沒有感受到這些,而當有這樣的聲音之後,之前那些感受到不安的頓時有些懵。
因爲大家都是兇獸,而且大家的境界都是不錯的,畢竟如果不是死亡試練的壓制,那麼大家的境界都是神門境。
只是區別開門的數量不一樣而已,但不要說神門境,就算只是神橋境,那對一些危險的感知也都是很明顯的。
而現在他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這不管怎麼說,都是有點不可思議的事情啊,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這難度說是真的不甘心不成。
他們對話的聲音其實並不算小,而就在這個時候,淵憐芹突然也開始有些不安起來。
見到她的這模樣,金嘯安的一個分身道:“怎麼回事,難度說那個人族還有什麼底牌不成?”
淵憐芹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沉聲道:“我們似乎太低估那個人族了,他之前出手什麼時候用過底牌什麼的了?”
這話一出,金嘯安的臉色也一下變了,蘇長夜和他交手,雖然斬殺了不少分身,但實際上除開強大的實力之外,還真的沒有用什麼特殊的招式。
至於說什麼斬殺了一個分身又來一個,這不管怎麼說都不像是底牌啊,而這樣的一個強者要說沒有其他的底牌。
這個不管怎麼說,似乎都有些說不過去啊,畢竟強者代表着機遇和實力,而且在他們的認知當中,蘇長夜肯定也是一個神門境。
而任何一個神門境強者都不知道多少歲了,在那麼長的時間內,有一點底牌什麼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金嘯安道:“該死,難道那個人族還有什麼招不成,可爲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淵憐芹這個時候道:“或許,他並不是只有一個分身呢?”
蘇長夜大笑道:“死的是你們,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