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這句話才說完,夜武就忍不住連吐了兩口鮮血,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他媽的,這老賊,實力真是厲害,他是快要撐不住了。
剛纔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好象是要被這位錢家的長輩,給壓斷裂了。五臟,也好像是都己經移了位,有一種快要被人壓碎裂了的感覺。
眼晴,也是己經充血,如果不是及時擺脫開了這人給他的壓力,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就算如此,他現在身上,也己經是受了重傷了。這錢家的長輩,實力就是不同呀!
而實力高強的對手,有時真就是這麼霸道!
而夜武此時也才知道,他之所以能夠忽然之間,把錢家這名長輩施加給他的壓力,給擺脫掉,很大的原因,就在於他的身上,有那隻精武吞噬鼠。
夜武剛纔感覺到自己身上有動靜,那就是那隻總是喜歡躲在他的身上,沒事就偷懶睡覺的那隻精武吞噬鼠,在活動了。
他的身上,再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隻小鼠。所以剛纔那陣爬動的動靜,夜武想,一定是這隻吞噬鼠給他弄出來的。
而這隻精武吞噬鼠之所以能給他解圍,那是因爲,這精武吞噬鼠所吞噬的,就是武力。
也許在錢家那長輩用武力鉗制住他的時候,他身上的這隻精武吞噬鼠,把錢家這長輩的一部分武力,給吞噬掉了。
武力的忽然被吞掉,讓夜武就有了一個動彈的機會,從而是讓夜武,能夠將自己身上的那張身份證明,給扔出去,讓錢家這長輩知曉。
現在,錢家這長輩,可就已不一定還能夠隨意處置他了。
錢家這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着手裡的這張古老的銅牌,臉上的神情,陰晴不定。
這人是錢家的二當家,名字叫做錢治江。說起來,他也只算是錢小樓的叔父,還不是彌陀鎮錢家的掌舵人。
但是別人來到他彌陀鎮錢家鬧事,他知道了,自然不能夠坐視不理。
錢小樓這事,雖然是他瞞着錢家上下,私自做出來的,按家規,是有錯。不過,這件事也只是他錢家的私事而已。
錢家若嚴格執行家規,那麼,他們也有可能會懲罰錢小樓。可是,錢家若是不想嚴肅家規,這件事,也就這樣的過去了。
這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更不要說,這件事,還哪裡輪得到夜武這個外人來管?夜武是什麼人,他哪有資格?
若是他們彌陀鎮錢家,真的被夜武給攪亂了,那他們錢家的威嚴,可就是在這次,是完全掃地了。
所以,錢治江原本的意思,本來是想要狠狠地嚴懲夜武一番的。
但是,沒想到,夜武卻是在這時,忽然地給他拋出了這樣一個樣式古拙的銅牌,這讓錢治江,是不得不心中有些顧慮了。
這銅牌,周邊是一圈形式古雅的花紋,還有幾句奇異的銘文。銅牌的正中央,正面是一個夜字,反面,是一個狂傲的猛獸頭像。
這種銅牌,並不是眼前的這個青年人,他本身的身份標誌,而是一個家族的標誌。
看來,眼前這個小子,也是一個領主家的子弟呀!怪不得他敢直接打上彌陀鎮錢家來了。
有了這個護身符,四處行走,就等於是有了一份保障。即便是持牌人言行有時候有失當,但只要持牌人關鍵時候,拿出這個身份證明,對方也要賣他三分面子的。
當然,如果對方不怕結仇,或者是雙方已經結仇,而且不想緩和。那麼,他們就可以不給持牌人面子。
不過,錢家這樣的大家,可是不願意輕易和外人結仇的。更何況,對方也是一個小領主。
羅武公國各地的小領主,千千萬萬,錢治平雖然並不清楚夜家,倒底是哪一方的領主,又是有什麼來頭,但是,無論怎樣,他也不敢對此再掉以輕心的。
每個小領主家族,他們都是和外界有着千絲萬縷的連繫的。誰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會和這個莫名的夜家,發生什麼交際呢?
那麼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就是這些小領主家族,碰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最標準做法。
而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要對夜武不利,那日後對方追究起來,這事可是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的呀!
所以看着手上的這面古牌,沉默了好一陣,錢治江纔是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他道:“原來你倒是也有些來頭,難怪敢如此做了。只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到我彌陀鎮錢家來放肆吧!今日這事,若是你肯就此放棄,我錢家也對你絕不再追究。你就快走吧!”
錢治江這麼做,他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對夜武網來開一面了。畢竟這次這事,夜武可算是失禮在先,大鬧了他們錢家。
按理,錢家就是對夜武再過分一點,別人也沒有話說的。
但夜武帶不走蘭舞的話,他怎麼肯甘心,因此對於錢治江的話,他是並沒有理會。而是說道:“走我自然會走,可是,這次我來,可是爲了帶走我的一個朋友的。若是人不能救到,我豈會輕易離開?”
他這話,可是讓錢治江有些又火氣上頭了。他怒道:“小輩,你不要得寸進尺。在我錢家這裡,無論是什麼人,又豈是你說想帶走,就能帶走的?你哪裡有這個資格?”
身家古牌,保得住夜武自身,那就已經不錯了。他現在還想從錢家這裡,把人帶走。這夜武,也太有點異想天開了吧!
夜武說道:“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所以要和你錢家之人,來一次武鑑。如果我能勝出,自然就能爲自己,贏到一個資格。”
“你,哼哼……”錢治江真的是感覺夜武這個人,好麻煩。“無緣無故,我錢家,如何要答應你的武鑑。你要如此無理取鬧,可別怪我錢家,最後要將你轟出彌陀鎮去了。”
錢治江是臉色不豫地說道。
夜武道:“我進你們錢家,本來就是爲了我這個朋友。你錢家的人,想要將我的這個朋友,強行扣留,這怎麼能算是無緣無故?你錢家現在,莫不是不敢,與我武鑑吧!”
“你……”錢治江是又一次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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