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如果你真有這個本事。”
周鴻這話,說得極是無理,可是蘇若溪完全不在意。挨不捱揍的,那得打過才知道。而且誰揍誰現在誰知道?說不定說要揍人的人,最後卻是捱了揍呢!這也保不齊。
因此聽了周鴻那句話,她是暫時撇了夜武,去與周鴻接戰。
周鴻看蘇若溪人弱似柳,人豔似冰,心裡暗自奇異。而她對自己說話,卻又是那麼從容,他也就不敢對蘇若溪小瞧了。
在他們這個大陸上,各種高手強者,數不勝數,所以一般人,沒有一定的實力,是不敢隨便到處強出頭的。因爲說不上什麼時候,一個人就有可能會碰上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強者的。那時樂子可就大了。
所以敢於主動站出來,承接別人挑戰的,那都是有些實力的。真的是花拳繡腿。誰敢站出來實戰?
因此蘇若溪這時候站了出來,周鴻可就對她不得不慎重對待了。
“好,既然你要替別人出頭,那也行,不過……”周鴻對蘇若溪說道,這時,他本來是要問清楚蘇若溪的身份來歷的。
但是,就在這時,卻是忽然從旁邊,又是傳出來了一個人的聲音。就聽這聲音先是嘎嘎笑了兩聲,然後好像又是很驚訝的說道:“咦,這不是神戰女校的蘇學霸麼?怎麼你竟然還會在這裡。那個沈沁,和你哥哥蘇治,沒有來嗎?他們是不是也在這裡?”
這人是聲音先傳出來,然後,夜武等人才看清楚了這人的模樣。就見說話的這個人,年紀也就十七八歲吧!一頭飄逸的頭髮,身材高挑修長。人看上去,倒是極爲的俊逸。
但夜武聽得這人說,蘇治還是蘇若溪的哥哥,他是感覺有些詫異。那次他和沈沁決鬥,兩人拼了個兩敗俱傷。而蘇治竟然在那個時候,還想趁人之危,給他一個教訓。他現在可還記得很清楚呢!
這個人,他可以說,他對他印象非常不好。
但是現在聽得這個人說,蘇治竟然是蘇若溪的哥哥,這就讓他是大感驚訝了,他沒有料到,蘇若溪和蘇治,兩個人之間,竟然還是這樣的關係。
而蘇若溪聽得這人揭破了她和蘇治的關係,彷彿知道夜武會心裡感到困惑一樣,她是轉頭對夜武咧嘴一笑,好像是說,對不起,這個沒有告訴你。
夜武也不能說什麼,唯有搖頭苦笑。人家蘇若溪也沒有義務,把什麼事情,都是告訴他吧!
而蘇若溪在對夜武給了一個抱歉的笑容之後,她又是轉頭去看那剛走出來的青年。凝目細看了一下,她好像認出了這個人來,於是她道:“元寶,原來是你,你們家不是在別的地方,也開了有幾家武校嗎?怎麼,今天有空,到這邊來耍?”
原來這人,她以前也見過幾面的,只不過記憶不深罷了,是新貴家庭。兼有幾個地區的領主,同時,他的家族,還涉足了其他的很多領域。武技學校,聽說就是他們家的新產業裡面的一種。
而且聽說,靈晶探礦,是他們家最近在大力拓展的一項業務。前期投入已經很大了。
但是這個元寶,這時候怎麼會在這裡。這情況可是有些奇特呀!
元寶聽到蘇若溪這樣和他說話,他面上神情,是呆了一呆,不過馬上,他又是恢復了之前的那種一直掛在臉上的淡淡的微笑。
“其實我的名字,叫元朗,不叫元寶。”元朗說道。被別人把他的名字記錯,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難怪他會生氣。
“我今天只是偶爾路過而已。”元朗繼續說道,“本來我也沒打算在這裡露面,不過看到你這個老熟人在這裡,所以覺得奇怪,這纔是出面來問候你一下的。”
“怎麼,蘇大小姐不是一直都在神戰女校安心讀書嗎?怎麼忽然又是出現在這古武神境武技教授訓練學校了?這可真是讓人心裡感到奇怪呀!”
聽得元朗強調了自己的名字,蘇若溪說道:“原來你叫元朗啊,那倒是我記錯了。我還奇怪呢,看你高高瘦瘦,人也蠻帥的,一點都不像元寶。我還替你不值呢!看來是我弄錯了。”
而看元朗又好像是對她忽然在這裡現身,很是關切。所以一直在詢問她有關這方面的事。蘇若溪又是說道:“古武神境學校也是學校,既然是學校,我想進來學兩天,不行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元朗這纔好像搞懂了蘇若溪的情況,於是他道:“既然蘇學霸只是在這裡學玩幾天的,那便不必要介入到別人家學校裡的這些麻煩事裡面去吧!古武神境學校這麼大,他們學校的事,學校自己不能夠解決麼?還要你出面?這事別人說起來,說不定會對你們蘇家的名聲,不太好呢。都以爲是你們蘇家,在仗勢欺人!”
“你……,”蘇若溪慍道,“這事只和我有關,和我的家族又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要禍水東引。”
元朗說道:“道理誰說不是這樣呢?但是蘇大小姐難道不知道人言可謂?真要傳起來的時候,有些事情誰會去管真正的是非曲直?還不是強勢的一方,會受到更大的輿論壓力。誰讓你們家是蘇家呢?”
這個元朗,一直拿蘇若溪的家世說事,夜武此時,還不知道蘇若溪倒底真正是什麼來頭,因此也不好怎麼樣介入到她們倆之間的談話裡去。
不過,聽這元朗的說話,他的意思,似乎一直就是在阻止蘇若溪介入到這件事情裡面去呀!難道說,這元朗,和那個周鴻,倒是有什麼勾連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吧!夜武現在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找出這裡面的真相出來。就是蘇若溪,現在大約也能夠猜到,這元朗是和那周鴻,有某種關聯的了。
但是,這又怎麼樣呢!她有什麼實在的證據嗎?
“這位元寶兄,你這麼說,那可就有點不對了。難道因爲蘇若溪是生在特別的家庭裡,她在外面時,就不能夠做任何的事情嗎?她每時每刻的言行,就都要代表着她家裡的形象?”
“不要說若溪現在還年幼,無須負擔起這樣的重任,就是真正長大成人,也不必把一個家族,每時每刻,都挑在肩上吧!你這樣的大帽子扣上來,還讓不讓人活了?我看你的這些話,當不得真,還是需要商榷呀!”
夜武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上前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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