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秋山俊介顯然相當的震驚，下意識的看向副駕駛的男生。
剛好此時副駕駛的男生也是轉過頭看向秋山俊介，雖然有些黑，不過這麼近的距離秋山俊介也是看清楚了男生的長相。
這男生的樣子怎麼說呢，實在是讓人看着害怕。
倒不是說對方長的醜，恰恰相反對方其實長的還是挺清秀的。可讓人感覺害怕的是對方的妝扮。
這對方不僅染着一頭挑染的頭髮，還畫着濃重的眼妝。不僅耳朵上打着耳釘，鼻子上，嘴脣上也有。年紀雖然看着和自己差不多，但是這妝扮可不相識高中生能弄出來的感覺。
簡單說這一看就像是個不良少年的妝扮，或者說流氓未成熟體。而秋山俊介自然是對付不了這樣的傢伙的，真的是看着都覺得害怕。
“你好，我是賀信昌平。”出乎意料這邊的男生聲音倒是聽着還挺溫柔的，只是語氣聽着也有些輕浮的感覺，總之給人的第一印象絕對不會太好。
“你好，我是秋山俊介……”秋山俊介也是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自我介紹完，秋山俊介也是直接看向駕駛室的女生。對方沒有回頭，只能看到側臉。
這是個一頭中短髮的女生，年紀估計比自己稍微大一些，大概是大學生吧，整個人看着相當的英氣的感覺，光看側面看了一會兒，秋山俊介突然感覺臉一紅。沒錯這女生有些戳中他的喜好區了。
不過女生就只是在開車，並沒有順着他們倆的自我介紹也介紹自己。
秋山俊介看向賀信昌平，雖然沒開口，但是眼神中的意思明顯是想要讓他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姐。
“別看我。”然而沒想到賀信昌平直接一攤手，“我就比你早來了十來分鐘而已，我和她也是第一次見面，現在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就知道她的網名而已。”
“什麼？”秋山俊介再次一愣，比自己早來十來分鐘。他一開始還以爲這兩人應該是一夥兒的呢，結果……這意思是這個賀信昌平和自己一樣，都是飛向天空今晚約見的人？
“沒錯，今晚我一共約見了十來個人，可是來的就只有你們兩個。”此時駕駛位的女生突然開口了，“我不知道我約見的人是不是都是擁有系統的人，但是你們兩個應該都是，對吧。”
“十來個人？”秋山俊介和賀信昌平兩人都有些驚訝。
秋山俊介此時也才明白過來，剛剛到點了之後飛向天空啓動車子是準備直接走人的，她是真的一秒鐘都沒打算多待。還好自己這邊馬上就出來了，不然對方還真不帶自己。
和旁邊的賀信昌平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用眼神已經確定，看來他們還真的都是擁有系統的。
“我也是剛剛纔知道，原來並不是我一個人擁有系統啊。”賀信昌平攤手無奈的說道，“還以爲自己是比較特殊的那個呢。”
“啊，這……”說到這個秋山俊介就有些尷尬，他之前也有和賀信昌平類似的想法，還以爲自己是天選之子呢，能當一回主角了，沒想到居然別人也有。“有那麼多嗎？”賀信昌平問道，“十來個？”
“我都是在網上隨便找的，可能有沒看到的，可能有沒開直播的，可能有我找錯人的，可能有沒來的。”飛向天空說道，“不過我很確定，這一次誕生的系統持有者數量不少。“
“這一次？”賀信昌平顯然是抓住了重點。
“沒錯，這一次。”飛向天空直接點頭，“事實上在此之前，陸續也出現過不少擁有系統的人，暫且就叫他們系統持有者好了。所以你們倒也不是那麼特別。”
“呃……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那樣的好運，搖獎從來都是白球。”秋山俊介摸着頭說道。
“也不見得有多多吧，至少……在此之前我可沒有聽說過系統持有者。”賀信昌平倒是有些懷疑，“真有你說的那麼多的話，大家都藏着掖着嗎？總該有人自己爆出來吧。”
賀信昌平覺得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即便擁有系統一般來說是不會往外報的，可是如果系統持有者的數量真的和飛向天空說的那麼多的話，總有幾個應該會爆出來對吧，數量越多越藏不住。
“如果……這些系統持有者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呢？”突然，飛向天空的聲音有些陰沉的傳來。
“什麼？”賀信昌平和秋山俊介兩人都忍不住的驚呼道。是的兩人突然被這話有些嚇到了，然後也響起了之前兩人看到的飛向天空的私信。不要相信系統的那句話。
他們來這邊也是因爲這一點奇怪的感覺，現在突然聽到這話，好像這詭異的事情被證實了。
飛向天空沒有繼續說話，好像是讓兩人消化了一會兒，最終這邊的賀信昌平先開口：“你說的是真的？”
“我並沒有必要欺騙你們，這一批不算，之前的那些系統持有者，不是死亡就是失蹤，一個都沒留下來。”飛向天空說道，“就像是……有人刻意在針對他們一樣。”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獵殺系統持有者？”秋山俊介有些慌張的說道，從語氣就能聽出他明顯是相信了。
“等等。”沒等飛向天空回答，這邊的賀信昌平搶先說道，“那你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既然你說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你也不應該知道這些事纔對。莫非你是倖存下來的上一批的系統持有者？你的同伴都失蹤了？”
“我並不是系統持有者，我的身上根本沒有系統。”飛向天空的話再次讓兩人一愣。
“那你……”賀信昌平還想問什麼，卻被對方直接打斷。
“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清水舞。”飛向天空也就是清水舞開口道，“我有一位哥哥，名字叫做清水律。他曾經是一位系統持有者，可是……他現在失蹤了。我來日苯，就是來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