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家的家務事張小邪自然是沒興趣參合,笑笑:“既然這樣,陛下就讓大王子做這正統不就行了。”
“大王子天性懦弱,而我這幼子卻又勢力太大,就是我現在也無法完全壓制我這幼子”國王愁眉苦臉的說道。
“連陛下你都無法壓制他?”張小邪此刻纔有點開始正視國王所說的一切。
苦笑着,國王搖搖頭:“因爲幼子是由左麟右李兩位長老支持的。”
“左麟右李兩位長老?!”張小邪算是知道了,這下恐怕自己要有麻煩事了。
“其實我也知道兩位長老的意思,但是符籙會與帝國皇室經過這麼多年之後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契合,皇室的事情符籙會還是不要過多的插手”國王的眼中一絲厲芒一閃而過。
“伯邪你才成爲大祭祀,帝國皇室與符籙會的許多事情你還要慢慢的才能看清,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看清這一切,做出自己的選擇“國王‘慈愛’的望向張小邪:“今天我與你的談話希望只有你我知道。”
“我會認真的考慮陛下你今天所說的一切”張小邪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好了,既然大祭祀還要參悟神諭,我就不多耽誤大祭祀你的時間了”國王掀開車簾,豁然已經到了張小邪的祭祀府。
“伯邪雖然欲置身事外獨自逍遙,但是帝都卻並非是一處樂土”國王對着下了馬車的張小邪意味深長的一笑,車簾徐徐的關上。
祭祀府早已經被奇諾安排了好幾位美貌的侍女,甚至於管家也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尤物。
“大祭祀,我是您的管家風娘,以後府內的任何事情大祭祀都可以吩咐我”一臉狐樣的風娘怎麼看都是想在對着張小邪眉目傳情。
對於張小邪這個還算初哥的毛頭小子,風娘那中成熟的風韻讓張小邪立刻的感覺到了一股別樣的衝動。
“我要一個女...呃,一個人好好的呆着,不要讓人打擾”
看到張小邪的模樣,風娘心內暗笑,對着跟在身後的兩位俏麗侍女說道:“扶着大祭祀去房間。”
“我又不是老頭子,不用人扶了”對於這個世界的貴族享受張小邪還真有點不習慣:“風娘你忙自己的吧,不用管我。”
“是,大祭祀有什麼吩咐叫我即可”風娘含笑點頭,帶着兩名侍女一步一回頭的離去。
搖搖頭,對於奇諾的這種安排,張小邪不知道是應該感激還是好笑。
不過在這個世界這麼久,張小邪倒是知道這也算是正常。
擁有貴族頭銜的符籙師們除了維多利亞與林頓這樣的符籙師那個不是三妻四妾,聲色犬馬。
默默的盤腿在房間內坐定,一直在張小邪祭祀袍裡的小貓又開始探出了頭,“喵”的一聲從衣兜裡跳了出來,對着張小邪連連叫喚。
“幹嗎?肚子餓了嗎?今天出去給你大魚大肉又不要”看到小貓在那裡叫喚,張小邪暫時放下了心中對國王那番話的思索,逗弄着小貓。
詭異的,小貓突然學着張小邪盤腿的模樣,將兩隻短短的黑腿盤在了一起,兩隻黑爪還互相扒在了一起,就在牀上做出了一個與張小邪一致的打坐模樣,小小的貓頭還扭轉望着張小邪,“喵嗚”了一聲。
幾乎暈倒,看到小貓這幅正緊的打坐模樣,張小邪奇道:“你是讓我這樣坐着?”
貓頭點了點,“喵嗚”一聲算是默認。
不會這小貓的食物就是我身體內的靈氣吧?張小邪腦袋裡突然冒出了這個可能。
不過自己的戰寵怎麼也不能讓它餓死,張小邪只能先放開其他,將打坐的姿勢擺正,開始將體內的靈丸激活,在經脈內運行靈氣。
果不其然,在張小邪靈氣運轉到最佳狀態時,小貓又張口吐出了一口黑銀交織的氣流,不過這次的氣流是分爲了兩道,一道銀白氣流,一道純黑氣流,從張小邪的雙鼻之中進入,再次的帶走了張小邪體內的一股靈氣。
帶走的這股靈氣對於張小邪來說幾乎算是極其微小,在短短几秒鐘內張小邪就將這些損失的靈氣重新補充完畢。
‘吃’飽了的小貓再次的攤着肚皮躺在牀上,發出了滿意的叫聲。
無奈的看着這個目前除了速度快點,還沒有看出任何優點的戰寵,張小邪開始繼續修習黑暗魔力。
反正自己還不需要藉助戰寵的力量。
第十顆黑暗魔力的結晶體就要成形了。
第二天一早,依然是一隻黃色的光鴿飛到了張小邪的牀頭。
微微一笑,在光鴿還沒爆開時張小邪就在手中幻出了青符將這隻黃色的光鴿收入了符籙之內。
“伊麗,你每天都是這麼早嗎?”揚聲對着門外叫道,張小邪從牀上一躍而起。
身體的筋骨發出了一陣噼啪之響,張小邪感受着體內十一顆黑暗結晶體的存在,臉上露出了微小。
本來以爲可以將第十顆黑暗魔力的結晶之珠修成,再凝聚一點黑暗魔力就已經不錯,沒想到一晚上除了將第十顆的黑暗魔力結晶珠修習完,還多練成了一顆。
現在的黑暗魔力凝聚似乎要快上了一些,超過了張小邪自己的估計。
“導師請你這位大祭祀到神廟去一趟”伊麗看到張小邪走出房門,叫道。
雖然一夜未眠,張小邪卻也沒有倦意,點點頭,張小邪奇怪的望着伊麗:“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昨天是張小邪第一次住在祭祀府,所住的這棟像一根竹竿的建築只是張小邪從衆多建築中挑的一棟比較有特色、安靜的住所,卻沒想到伊麗可以這麼準確的用傳信之符找到自己。
雖然伊麗與張小邪同時維多利亞的學徒,但是成爲了大祭祀後,伊麗卻也不能再繼續的纏着張小邪。
“是我告訴伊麗小姐的”風娘一臉微笑的出現在了張小邪身邊:“大祭祀,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想不到這祭祀府裡的幽雅竹廳比起符籙會左麟右李兩位長老的小廳也不差”吃着由俏麗侍女端上的早餐,張小邪感慨道。
“還不是菲爾思南那個老頭留下的好地方,便宜你了”伊麗吞下一個雪白的包子,笑道。
“昨天那道紫光神諭究竟符籙之神給了我們什麼樣的指引?”伊麗好奇的問道。
“神諭好像必須要先呈報符籙會長老吧”張小邪側目道。
“伯邪,先說說嘛”伊麗狡黠的對着張小邪眨了眨眼睛。
“好了,別鬧了,小心我告訴導師”張小邪自然不可能將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神諭解釋給伊麗這個大嘴巴。
“真小氣”伊麗也知道對於大祭祀來說,神諭就是他的飯碗,剛纔也不過是隨口說道,自然也不會真的認爲張小邪會隨意的把神諭告訴自己,即使自認爲與張小邪的關係不一般。
一路上張小邪倒是對如何解釋神諭費了番腦筋。
那些繁奧的字形就算解釋給那些長老恐怕也沒有什麼說服力,而杜撰一個神諭顯然要比說實話要划得來多了。
“大祭祀,神廟已經到了”風娘那柔軟的嗓音響起,張小邪所座的這大祭祀專用的古樸馬車也同時的停了下來。
“風娘不是符籙師,無法進入神廟,我就在神廟外等着大祭祀了”等張小邪與伊麗下了馬車,風娘靈巧的說道,帶着車伕將馬車駛向了神廟前廣場的一側。
“奇諾倒是給你找了個好管家啊”伊麗語氣中不無酸氣。
“這可是奇諾全權負責,與我無關”感覺到伊麗話中的酸氣,張小邪也只能心裡暗歎:“好了,四位長老應該已經在神殿中了,我們快去吧。”
“伯邪,祭祀府還住的慣吧?”看到張小邪與伊麗走進神殿,維多利亞微笑着問道。
“祭祀府秀雅豐軟,伯邪十分滿意”張小邪也面含笑應道。
“伊麗,去修習我教給你的符籙之術”維多利亞少有的對着伊麗嚴肅道。
“是,導師”知道四位長老要與張小邪談話,伊麗快步的退出了神殿。
“大祭祀,昨天符籙之神的神諭應該已經參悟了吧”巴賽可因一臉的期待,張小邪卻知這一直與維多利亞導師暗地裡不和的巴賽可因長老肯定是對自己一晚上能否提出一個完美的神諭感到興趣。
大祭祀,雖然這個稱號無比榮耀,但是必然也揹負着一定的責任,這個責任就是神諭的解讀。
對於張小邪這位新任的大祭祀,在就任之時就有一次神諭的出現,而第一次的神諭解讀如果有什麼差錯的話,雖然還不至於讓張小邪立刻丟掉大祭祀的飯碗,但是影響卻自然會十分的惡劣。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