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我的容貌和身形發生了變化,那我到那邊去了之後,自然也就是一個新世界了。”
“到那時不管是他們凌雲宗的人還是暗夜那邊的人,他們都不可能發現我的身影,我也就可以平安了,到那邊了之後再好好的修煉吧!”
戰無雙給自己下定決心到達那邊之後,如果要是能夠得到一些機緣,一定要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絕不能夠再遇到那種危機四伏的情況。
“說走就走,我們這就收拾收拾。”
只是戰無雙現在有些沉默了,畢竟自己在這邊還有那麼多的朋友和身份,如果要是跟他們打招呼,恐怕是很難能離開。
可畢竟中州那邊危機四伏,現在他們在桂雲州都尚且不能自保。
如果要是真的把他們帶離這裡,恐怕是很難能夠保住他們的性命,再也不能發生那樣的事了。
“我還是留下一封書信就偷偷離開吧,這樣一來他們就算是想要去找我,也肯定會找不到。”
戰無雙對此還是深信不疑,就算是自己照着鏡子,都未必能夠認得出來自己,更何況是其他人。
而且他身邊的那些朋友修爲現在已經不如自己高了,更不可能會看出自己身上氣息沒變。
二話不說,戰無雙就已經拿起了一些紙筆,開始寫下一封書信,至於完顏秀那邊,他也只能等自己強大了之後再說了。
當戰無雙做好這一切之後,就已經開始上路了,反正也沒什麼別的可拿的,自己認爲比較重要的東西都已經放到了納戒之中。
現在周圍的那些人還不知道戰無雙已經離開這裡呢,全當做是戰無雙現在正在閉關。
不過戰無雙也不擔心自己放在內飾當中的書信,一時半刻不會被人發現。
就算自己在閉關修煉,也不可能一直都不出來,等丁小毅他們那些人發現的時候,自己早已經到達中州了。
只是因爲比較匆忙,所以並沒有騎自己的花斑豹。
“這可真是失算了,早知道的話就應該找一個合適的坐騎。”
戰無雙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個好的坐騎,可實在是沒什麼機會。
“放心吧,如果你要是有資源在路上的時候,你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坐騎,畢竟在中州的那些大家族裡面,他們人人都會有的。”
神秘老者的話,讓戰無雙更加嚮往那裡。
他早就聽說如果到達中州那邊就會有更好的更多的修煉機會,甚至還可以加入他們四大學院。
如果能夠成爲他們四大學院的弟子,那麼修煉資源也會變得比之前還要多些。
“那就這麼徒步走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到達中州啊?據說想要到達那裡還需要翻山越嶺。”
“聽說那個地方很危險的,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山崩地裂的,到時候可千萬別把我砸裡面。”
戰無雙也只是在路上的時候覺得無聊,所以就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畢竟丁小毅並沒有跟在自己的身邊,連一個跟自己說話解悶的人都沒有了。
“臭小子,如果你要是害怕的話,那你就別去,只是如果你不前往中州,你永遠都不可能保護你的朋友。”
戰無雙就知道這黑暗老者有的時候不按套路出牌,反正自己已經習慣了。
天黑之前他們總算是來到了一處山脈腳下,只是看起來這山脈有些模糊。
“這到底是到了個什麼地界了,這山脈上看起來有些模糊啊,根本看不清山上到底有什麼,而且此起彼伏的看來是一座大山。”
戰無雙曾經得到過一幅地圖,才知道關於這蒼南大陸的各個分佈,只是他還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戰無雙默默的打開地圖,只是這個山脈在地圖之上並沒有任何的顯現,這地圖畫的也可以說是過於簡單了。
“這什麼破地圖。”
神秘老者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戰無雙手上竟然能夠擁有這個地圖,說起來的話這是個寶貝啊。
“臭小子,你竟然能夠擁有這個地圖?”
“可惜呀,你得到了一個寶貝卻不會用。”
戰無雙翻來覆去的看過這個地圖,只是偶然的一次機會,他在別人的手上得到了這個地圖,他只是覺得丟掉可惜,所以就暫時留下。
畢竟他也覺得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只窩在這個地方,終有一天他是要到達中州或者是以外的地方的。
“這算是個什麼寶貝?你這臭老頭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神秘老者自然是不可能會騙戰無雙了,不過這個地圖對於戰無雙來說有用,對於神秘老者來說就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了。
“你不是說你用腳走路實在是太累了嗎?其實這個地圖你也是可以駕馭的,只需要把你的修爲注入其中,讓他認主就可以了。”
“想象一下你能夠坐在這個地圖上飛來飛去的,是不是感覺很刺激啊?”
神秘老者開始壞笑,戰無雙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但是看着自己的雙腳恐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雖然說自己在修煉這方面從來都不會覺得苦,可是這走路嘛,向來都是戰無雙最不想做的事。
“好吧,反正你要是把我坑了,我也會把你一起帶到溝裡面去。”
隨後戰無雙就割破自己的手指,直接一滴鮮血滴入這個地圖當中,緩緩的吸收,最後變得沒有顏色。
戰無雙推動自己的內力,果然發現這地圖有一些反應。
正當戰無雙感覺到驚喜的時候,這地圖又變成了一個平靜的樣子。
“這是什麼意思?這麼說他沒有認我這個主人了?”
戰無雙也是有些氣急敗壞,真是沒有想到就連一個破地圖都嫌棄自己的修爲低嗎?
“別急呀,有些東西你對他太好了,他反倒會矯情不如你試試用你的意識來控制他。”
神秘老者能說的也只有這些了,畢竟他在戰無雙身上所看到的這些東西,也都是自己不曾擁有的。
別看他的修爲的確比戰無雙高些,可他那是熬了幾百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