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與後天這是一個質上的跨越,有的人窮極一生也無法邁入先天的那個檻,但只要進入先天就代表着此人正式邁入修真的殿堂了。
先天之境,已經可以闢五穀,推休眠,即使消耗在大,只要靜心打坐一番,雖然真氣不能立刻恢復,但是精力或多或少可以補充一些。
曼哈頓位於世界的最南端,這裡位靠地球的中軸之帶,一年四季也是非常分明的。
在炎熱的九月,地球無論在那個位置都是天長夜短,剛好八點十分,林天準時從打坐中醒來。
“唉,此次消耗那麼大的真氣,要何時才能恢復”。
林天感受到體內依舊空蕩蕩的真氣不由得一聲嘆息道,但是臉上的鬱悶之色卻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
雖然這次消耗非常大,但林天卻感覺那堅如磬石的境界卻在此刻稍微精進了幾分。
距離與翁明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林天起身來到落地窗戶邊,隨手拿起酒櫃上存放的七六年拉菲。
擰開瓶塞,自飲自酌滿了一杯,同時眼睛對着川流不息的下面隨意掃視着。
“咦,今天的世貿大廈似乎有些不同啊”!
看着對面那散發着濃郁煞氣的世貿大廈,林天緩緩道。
“這麼濃郁的煞氣,不知預兆着要死多少人了”。
喝了一口那爽口的拉菲,林天臉上帶着凝重之色的看着對面的世貿大廈,輕聲道。
林天並非鐵石心腸,雖然山姆大叔非我族類,但要是一下死的人太多,林天還是會“難過”的。
“嘖嘖”
“發達地區就是不一樣,俊男靚女都比其他地方的多,看那身段,絕對能跟那些世界名模相媲美”。
看着下面兩名華人年輕女子相伴着進入世貿大廈,林天不由得評頭論足起來。
“不過這小妞那背影,怎麼看着那麼眼熟呢!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林天看着即將走入的那名年輕的華人女子,輕聲道,只是在進入的那一霎,左側的那名女子突然轉過頭去,好像在後面突然有人叫她似的。
在對方轉頭的那一瞬間,本來一臉惋惜的林天頓時愣在那裡,那在手中的高腳杯掉在地上都沒有絲毫感覺,同時口中失聲道:“吳倩”。
“她..她怎麼在這裡”。
剛纔進入的那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林天前腳剛走,後腳就跟上的吳倩。
“操你大爺,這不是着急去跟閻王報道嗎”?
在林天罵完這一句後,三下五除二的穿上那件破爛的衣服,對着外面急衝而去。
在帝國酒店隨意初入之人,那絕對是非富即貴,每天出入這裡的世界名流那都是數之不盡的。
此刻在四周活動的那些社會上層人士,看着一身破爛,臉上帶着焦急之色對着下面狂奔而去的林天,不由得一陣指指點點。
“林先生這麼着急準備去哪兒呢”!
剛奔入大廳,正好碰到迎面而來的翁明,此時看着林天那一臉的焦急,翁明不由得疑惑道。
“讓那些接我的人,等上一會,我去去就來”。
林天此刻沒有多餘的時間跟翁明解釋,他不知道爲什麼,心中有股強烈的危險感在慢慢逼近,讓此時的林天不由得一陣心急如焚。
“哎....”。
翁明剛準備問怎麼了,林天就已經對着外面跑去了,讓心生疑惑的翁明頓時一陣不解。
看着距離接頭的時間還有一會,翁明不由得坐在沙發上,隨意拿起身邊的報紙,等着林天了。
“嗨,翁先生,這麼早就來了”。
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白人老頭,臉上帶着微笑的對着翁明問道。
“卡特先生,您也挺早的”。
翁明剛拿起報紙,看着對他打着招呼的那名白人老頭,頓時起身道。
翁明身爲神州駐美大使館紐約分館的發言人,對外面的那些貴族名流可是想當熟悉的。
眼前這名爲卡特的白人老頭,全名爲真維斯.卡特,是紐約銀行的幕後老闆。
“早起來這邊喝杯咖啡,剛纔出去的那名落魄的華人小子是你朋友”。
卡特隨意坐在翁明身邊,在對着那名甜美的服務人員道謝後,翁明卡特臉上帶着笑意道。
“前幾天剛認識一名同胞,很聊的來”。
翁明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後,對着卡特緩緩道,林天的身份對外是絕對機密,若是他隨便就把林天的信息告訴別人,那他的仕途生涯,也要到此結束了。
“翁先生的交友真是非常廣泛”。
卡特是什麼人,縱橫金融幾十年,那雙眼睛早已經練成了火眼金睛。
從翁明的臉上,卡特可以看出對方似乎有着隱瞞,但也沒有多問,只是一臉愜意倚在沙發上。
而翁明也也只是對卡特笑笑,沒有接他的下一句。
“媽的,離的越近心中越毛”。
林天站在世貿大廈的門前,擡頭看向那回蕩着濃郁煞氣的樓身,臉上不由得帶着一絲懼意道。
站在一旁,林天甚至清晰的感覺到從身上傳出的絲絲顫意,但一想到吳倩那小妞還在裡面,不由得硬着頭皮對內走去。
“先生,衣衫不整,禁止入內”。
一名穿着制服的白人小夥臉上帶着淡笑的對着林天攔截道,雖然臉上帶着笑容,但眼中的那絲鄙夷之感確實不言而喻。
“讓開,我進去找個人”。
修爲到了林天這般境界,煞氣早已經對他產生不了絲毫影響,但眼前這人的態度,卻讓心急如焚的林天臉上不由得升起一絲溫怒。
“再不走,我想我可以把你送出去”。
那名白人小夥此刻一臉鄙夷的對着林天恥聲道,同時接通無線電對着守衛處呼叫着支援。
“你可以滾開了”。
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從林天口中吐出,同時那淡淡的金光在眼中一閃而逝,而那名對着夥伴呼叫支援的白人小夥此時彷彿木頭人似的,渾身都一陣僵硬。
不顧一旁那些異樣的眼神,林天隻身對着裡面大步走去,同時臉上的焦急之色越加強烈了。
“這麼大,讓我怎麼找呢”!
林天看着四周那密集的人羣,臉上帶着焦急道。
這時,在美國的邊境線上,幾艘剛剛抵達境內的波士頓客機,緩緩對着美國飛來,兩艘對着華盛頓的方向飛去,兩艘對着紐約的位置飛來。
而這一切,未知的人羣依舊沒有察覺,有一場不次於珍珠港的襲擊將會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