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聶希晨從負責案件的探員口中得知一些情況,金毛真名叫鄧強,是鼎鼎有名的白虎堂屬下一個小頭目。
這個社團歷史悠來已久,專門從事收取保護費聚衆打架販毒等事情,連當地的公安局都對它忌諱三分。
爲舞蹈坊的重傷人員安排住院之後,他打電話讓朋友查勘清楚白虎堂的情況,他向來不打無把握的仗。
藍欣像感覺到他的打算一樣,回家之後拉着他問:“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啊?”
“金毛強的確很有背景,但是畢竟是一個小頭目。”他按她坐下來,倒懷開水給她再緩緩道來:“他頂頭上司叫左鵬,是白虎堂的副堂主,我有個朋友跟他有點交情,或許可以從他那裡着手擺平此事。”
“會不會有問題的?他們會跟你講道理嗎?”畢竟是黑社會,不是正當人家。
他輕撫着她的秀髮安慰她:“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不放心:“但是……”
“別忘記你老公是什麼人啊,我們聶家在社會上有名望有地位,難道連區區一個小混混都擺不平嗎?”
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般簡單:“你以後出入要小心些。”
他哄她:“嗯。你快去洗澡吧,明天還要上課的。”
“好吧。”
第二天聶希晨破天荒收到葉子夜的來電,約他午餐時間在她學校外面的茶餐廳等。
她就讀一間很普通很九流的初中連高中的學府,學校座落在工廠區,附近的茶餐廳成行成市,工人學生把餐廳擠得水泄不通。
聶希晨那架銀白色的法拉利像他本人一樣搶眼奪目,路過的學生妹學生哥都圍着它或者他看個不停,他皺眉板臉雙手抱胸坐在約定的餐廳裡面,每一分每一秒都覺得是煎熬是受罪。
葉子夜身穿初中部校服,衣領上面兩顆釦子沒有扣上,衣袖高高地捲起來,本來及膝的中裙不知爲何短到只能勉強裹着屁股,她叼着煙根痞味十足地站在聶希晨的面前叫句:“嘿,帥哥不好意思我遲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