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夜仰着頭，看着他那副得逞的模樣，不禁出言調侃：“你就是一個現成的二手男人。”
下一秒，左哲的笑容僵住了。
葉子夜笑了：“哼，少給我得意忘形。”
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
左哲眯起雙眼，十分不悅，語氣裡盡是危險味道：：“那麼說你想要一輛二手跑車了？”
這回換葉子夜笑不出來了。
她的眼珠轉了轉，陪笑着討好他：“我的意思是，二手沒有什麼不好的，是吧，嗯……，就像小哲哥那樣，是個一流的二手男人，所以纔會帶給我一流的跑車。是吧是吧。”
抹把汗，差一點兒就兜不回來了。
其實轉來轉去，就是想說她喜歡她百萬跑車，千萬不可以給她換掉啊。
至於他嘛，古語有云男人如衣服，二手就二手了，她將就用着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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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哲還是很不高興，板過她的身子抗議：“我跟你說，我不是二手男人。”
她問得直率：“你是處男嗎？”
他全身僵住了，他怎麼可能會是處男的。
他們混黑道的，尤其像他這樣的身份地位，女人嘛，早已經如衣服地替換着。
他已經不記得他的第一次，更加不記得睡過的女人是什麼模樣。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現在他的身體只認她，他的整個人都由她牽引着，已經對別的女人毫無性趣可言。
他不准她輕蔑他，如果知道在他十九歲時會遇上她，而且會愛她愛得如此深切。
他絕對會潔身自愛，帶着處子之身等着她的。
以前他不相信愛情，纔會放任自己跟別人斯混，但是以後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她一定要清楚他的想法，他真的真的只想要她。
左哲漲紅一張臉，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起好，一臉生氣地緊抓着她的手臂，跟她僵持着。
反而是葉子夜很沒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