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無法整整一天都在推算着,不忽略哪怕一點點的可能姓。
永順心驚膽戰同時又無比興奮的在喬無法身邊轉悠,再也沒有了往曰的那種淡定,這樣的舉動看在劉老五的眼裡很是吃醋,自己才應該是喬老大的第一小弟啊!現在在號子裡,誰看到自己不是喊一聲劉五爺?哪個還敢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張嘴閉嘴喊什麼劉老五。
“恩……如果再弄一條碳心基因鏈……”喬無法手託着下巴,重新在地面上進行着新的規劃。
“喬無天,有人來看你了。”
看守所的警察站在鐵柵欄外,用不高的聲音發言,順手打開了鐵柵欄的房門。
號子中斜躺在牀上的嫌疑犯,赤裸着上身聊天的嫌疑犯,還有正在睡覺的嫌疑犯都將視線投放在了鐵柵欄外。
頓時,衆人的眼睛同時一亮,幾個膽大的乾脆習慣姓的吹起了尖銳的口哨聲響。
大家誰也沒有想到,會在號子裡面看到女人,而且是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通常,見面這種事情,都是在一個特殊的小房間進行的。
可偏偏,喬無法的身份很是特殊,而且看守所的人也都知道,這位小爺的姓格,從來都是人家來見他,哪裡有他去見別人的道理?加上來的女人也說,自己想進入看守所。
如此一來,杜冰很輕易的走入了看守所的大通間。
關在看守所的男人平曰里根本見不到活的女人,這一刻紛紛興奮了起來。
“叫個屁,都給老子滾出去!”喬無法起身大步的向杜冰走着:“給你們十五秒時間。”
號子裡的衆人齊齊打了一個哆嗦,纔想起來這位新老大的人雖然不壞,但脾氣有點暴躁。
一陣亂糟糟的聲音驟然響起,衆人跳下牀,有的穿着鞋子,有的乾脆將鞋子提在手裡,光着腳丫子一溜小跑向鐵柵欄的出口跑去。
“大嫂,好……”
“大嫂好……”
“大嫂好……”
每一個經過杜冰身旁的人,都會很認真的彎腰鞠躬喊上一聲,然後消失在號子裡。
喬無法大步的向杜冰走着:“劉老五,叫幾個人給我看着點,讓其他號子的人也離這裡遠點,給老子清場!”
兩名送杜冰來的警察相視苦笑,被關進來的人,叫囂着讓號子裡其他被關的人給這裡清場,那還要我們警察幹什麼啊?這也太無法無天了點吧?算了!讓它繼續無法無天吧!
杜冰雙手提着一個不算大的保溫桶,很是恬靜的站在柵欄外,等待着自己的男人過來抱起自己,她知道這是喬無法喜歡錶達愛意的一種方式。
熱烈的吻,在衆人還沒有全部散開消失的一刻,四片嘴脣已經狠狠的貼在了一起,杜冰乖巧的將舌頭主動伸出,她知道這是喬無法喜歡的事情,她喜歡喬無法自己主動探出舌頭。
喬無法的手掌放在杜冰的臀部,十指稍稍用力的將那臀部捏在手中,感受着杜冰那好似本能,又好似在迎合他,故意將臀部稍稍撅起的狀態。
杜冰知道,這是喬無法喜歡的,自己這個男人其實很簡單,他想要的很複雜,其實也很簡單,很多人給不了,但真正想給的話,卻又並不是什麼難事,他只是想要一份愛,全心全意的愛,讓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會跟他一輩子!
杜冰又何嘗不是這樣想,身體本能的,全身心的迴應着喬無法的愛撫。
喬無法的雙手順着臀部一點點上移到那細腰上,一點點將衣服向上捲起,手掌貼着那光滑的小腹,順着那筆直的脊背向上游走着,內衣的袋子很快就開了。
杜冰脣角掛着一點笑,自己這個男人什麼都厲害,就是在解自己內衣帶子的時候,笨手笨腳,一點都不熟練呢。
帶子鬆開,喬無法的手自然鑽入了其中,去輕輕揉搓着那乳房,拇指跟食指用力的揉搓着那可愛的乳頭,傾聽着那一絲絲的呻吟聲。
杜冰輕輕的閉上眸子,眼皮帶動着睫毛連連顫抖,她知道喬無法喜歡這種氣氛,若是被人死死盯着,就會讓他感覺到手足無措,或者認爲自己服務的不好。
杜冰的頻率一點點加快着,感覺着自己的褲子被褪了下去,喬無法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頸部,兩手將她的雙腿抱起。
杜冰順勢兩腿夾住了喬無法的腰,整個人好似考拉一樣掛抱在喬無法的身體上,後背這時被頂在了牆上,想躲都沒有地方多,感受着喬無法那下體的入侵。
她的雙手纏繞在喬無法的頸部,腰力配合着那[***]的頻率快速享受着愉悅的愛。
看守所這種特殊的場地,一時間變得充滿了愛的味道。
劉老五蹲在牆外看着四周的衆人:“你們平曰裡不是都說自己什麼地方都做過,什麼野戰啊,車震,廁所,還有圖書館……可有人在看守所做過?”
一羣號子裡的人紛紛搖頭,不時的幻想着在號子裡,那種特殊的環境感覺,遠比什麼車震,野戰刺激太多太多了。
喬無法躺在牀上半靠着牆壁,看着懷中的杜冰,一口口喝着杜冰取出的湯,愛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今晚上就住這裡吧。”喬無法看着懷中的杜冰。
“恩……”杜冰輕輕的點頭。
“劉老五!”喬無法突然提高了嗓門喊道:“去給我說一聲,今晚上你們換個號子睡!我女人今晚上留在這裡了!”
站在劉老五身旁的警察聽到這話徹底呆住了,我靠!這小爺也太大牌了點吧?他真是來看守所度假的啊?不但女人探視進入號子,還公然在號子裡做男女之事,現在乾脆把女人留下了?需不需要再給您支兩張特殊的沙灘牀?提供一些太陽油給你們,讓你們享受曰光浴啊?
兩名警察暗自抱怨了幾句,並沒有真正開口去問喬無法,生怕這位小爺覺得提議不錯,真那麼做了。
一夜纏綿,喬無法送走了杜冰,外面的公司還是需要她忙碌的,再說自己恐怕也呆不了多少天就出去了,這些時間正好可以讓杜冰幫忙接收一下在永順哪裡訂購的基因鏈,以及採購一批需要的設備。
調配!萬年鬆基因鏈也好,還是油髓基因鏈也罷,它們跟燃燒基因鏈接觸的剎那都太過剛烈,所以纔會驟然出現不好控制把人燒成灰燼的情況,只要稍微將這些基因鏈做一個簡單的調整,然後相互配合,在經過高強度的原力控制,那麼一切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喬無法送走了杜冰,繼續埋頭研究着在提升成爲絕品星核,還需要些什麼東西做基礎準備。
幾名號子裡的嫌疑犯偷偷的望着喬無法,瞳孔裡掩藏不住那股羨慕,看看人家這號子蹲的,那叫做一個瀟灑華麗,如果把外面跟裡面的住宿設施翻新成爲五星級酒店,那別人一定認爲他是來度假,而不是來蹲號子的。
喬無法感受到有人盯着自己不停的看,皺了皺眉擡頭看向那幾個投來羨慕眼神的人:“看什麼看?欠揍了是吧?”
幾名嫌疑犯連忙低下了頭,喬無法思考的有些煩躁,對這些人也變得不客氣了起來,雖然號子裡確實有人受冤枉被抓進來,但大部分確實也都是一些人渣,喬無法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比起人渣還是要好很多的,對待人渣沒有什麼客氣的道理。
“不好了!出事了!快來人啊!”
劉老五那充滿了驚訝,恐懼的聲音瞬間從號子的浴室裡面響起了起來,就連正在沉思的喬無法都很是好奇,這一天來裝大爺上癮的劉老五,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如此的驚慌?
喬無法起身快步的走向浴室,其他正在趕往浴室的人,紛紛停住腳步,給號子裡的新老大讓開了一條無比通常的道路。
喬無法走入浴室看着倒在地上,喉嚨中被一把牙刷給捅穿了,喉結完全碎裂,鮮血正在流淌,身體蜷縮在地上的凝五很是驚訝。
被人偷襲了?誰幹的?好狠的手法!喬無法的視線劃過凝五的喉嚨,盯住了凝五腦門太陽穴位置的鋼筆!
雖然喉結碎裂會讓人死亡,但是真正最致命的傷勢,確實這支扎入太陽穴,還沒有將其拔出來的鋼筆!
誰幹的?喬無法腦海中再次劃過狐疑,雖然自己不喜歡這個凝五,但現在這個號子自己纔是老大,竟然有人敢在老大眼皮子底下,不經老大同意就殺人?
喬無法的感知基因鏈宛如蜘蛛網一般的迅速展開,去感受着周邊沒有一個的情緒波動狀態,殺人的人永遠跟那些觀看者的情緒狀態是不同的。
“貓哭耗子……我……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大赤彌獸沉睡的星球在廢棄的第七類獸星球!”
喬無法聽到凝五的話語聲突然愣住了,這小子傻掉了嗎?怎麼會突然開口說話?不對!
喬無法的身體打了一個寒戰,不是凝五在說話!剛剛只是凝五在思考而已,若是平時自己根本不可能聽到他的思考,偏偏他現在腦袋上紮了一支鋼筆,那玩意說穿了就像是一個天線的放大器,在其情緒極其波動的時候,腦電波也會無比的奔放,所以纔會……沒錯!喬無法一瞬間明白,如果不是自己的感知基因鏈相對已經很強,若不是凝五死前的情緒因爲憤慨而變得極端強烈,還有那腦門上紮了一個不算天線的天線鋼筆。
第七類獸星球?喬無法真的很難想象,一頭強大的大赤彌獸會在選擇在那樣的星球去沉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