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幾個婆子跪在那兒，誰也不敢擡頭。
“來人那，把她們拖下去打，打到他們說爲止。”百里雲直接下令，看着這幾個丫鬟的樣子，分明就是有從來過。
而他們卻如此說。
衛姨娘雖然是個姨娘，可是若是她沒記錯，這衛姨娘向來很愛乾淨，若是真的想要自殺的話，她也一定會坐到牀上去。
可是，這院子裡頭，壓根就沒有任何藥瓶。
再看衛姨娘的死相，分明就是不知道那東西里面有毒，所以纔會吃進去的。
“少奶奶，季大夫來了！”此時季玄逸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衛姨娘。
上前看了一眼。
“中毒而亡，中的是鶴頂紅。”季玄逸馬上下了定律。
“紅鸞，報官！”幾個婆子一聽要報官，立馬便軟了下來。
但卻也不敢亂說話，到時若是把自己的命也一起搭上的話，那麼她們不就真的虧大了嗎？
而且百里月給的銀子真的不少，一個人給了二十兩的銀子，若是他們現在出賣了她的話，那麼到時她們的心裡也難安啊。
“五妹夫，是什麼時辰死的？”百里雲問道。
“按着現在看來，死了已經能兩至三個時辰。”百里雲算了一個，那個時辰他們都在前面宴客，壓根就不可能有時候來這兒，雖然百里月一開始沒有去，後來也出現了。
似乎也就只有那麼一點兒的時間。
百里雲低頭，便看到一邊放着一個人碎掉的瓷片，起身撿了起來。
拿到鼻下聞了下來。
“人蔘雞湯的味道。”她是做菜的，自然可以聞得出來這是什麼味道，而且這雞蛋的味還很濃，一定是熬了不少的時辰。
“撫琴，去廚房裡問問，今天誰要了人蔘雞。”
撫琴應了一聲，隨後便退了出去。
百里雲看着那幾個婆子。
“還等什麼？拉出去打，不說的話，打死算了。”百里雲一聲令下，這些婆子在大宅子養得，可以他們這些主子還要細皮嫩肉的。她就不相信，這麼一打，他們還不說，她倒是想要看看，他們到底這嘴能夠嚴到什麼時候。
“大少奶奶，我們說，我們說！”其中一個怕疼的婆子趕緊的開口道。
其實幾個婆子趕緊的瞪了她一眼，這若是說出來，他們也別想活了。
“二，二少奶奶來過！”
“哪個二少奶奶？”現在百里月在府裡可以自稱是二少奶奶，而朱新月雖然沒有離開，卻已經搬出了鴻運樓，住在揚雲閣邊上的庭園水榭裡頭，那兒是客房。不過完今天朱新月一直都在前面，怎麼可能會有機會來些。
“有身子的二夫人！”這下百里雲明白了，原來百里月來了。
“讓她來見我！”既然百里月做的，那麼就該要對致一下。
撫琴很快從廚房裡回來了。
“少奶奶，廚房裡說沒人去做過雞湯。”百里雲點點頭，對着紅鸞耳語了幾句，紅鸞點點頭，便退了出去。
“這大晚上的，什麼事情啊？還讓不讓人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