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陳安現在的身體素質,普通的**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算是當初他自己研製的金玉軟骨散也不能使他有半點虛弱。
但這燃情木陳安之前根本沒有聽說過,只是顧名思義之下,猜測可能是**之流,只是沒想到這藥性如此強大,以他的抗藥體質都抵抗不住。當然,這其還有他自斷經脈傷勢太重的緣故,雙管齊下,算是陳安這種非人的存在也不好受。
自斷經脈對普通人來說是必死的重傷,但對於天象武者而言卻只能算是普通的傷勢,只是奈何他又了燃情木的毒,調理起來相當麻煩。
陳安先用行血咒把毒素暫時鎮壓,再一點一點的開始接經續脈,因爲只有等經脈接續完善才能配合真氣開始着手驅毒,行血咒本身並無驅毒之能,但卻能平抑氣血,對於**這種靠鼓動血氣產生效果的毒物,有效。無論是強行壓抑氣血沸騰,還是延緩氣血運行,陳安相信都能將燃情木的藥力抑制。只是現在他周身大半經脈斷裂,連氣血都運行不暢,所以行血咒暫時只能起到壓抑延緩的作用,無法完全驅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陳安腦海陡然一清,一股精純的真氣,隨着全身經絡遊走一圈,最終散入四肢百骸,不止周身經脈基本接續,連強行承載天地元氣的重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只要靜心修養能徹底痊癒。
他沒急着睜開眼睛,以他現在近乎完好的身體狀態,若有危險當能及時反應,既然元神沒有示警,那麼那雪芝應當還沒有恢復過來,現在一鼓作氣驅除餘毒纔是關鍵,可以以最完滿的狀態料理這個危險的女人。
只是在他再次定下心思,想要全力運轉行血咒配合真氣驅毒的時候,一隻纖細玉手竟然避開了他的元神示警,撫了他的胸膛。
陳安嚇了一跳,猛然睜開雙眼,他靈臺依舊清明,元神卻沒有示警,這種狀況由不得他不心驚。
只是睜開雙眼後看到的場景卻讓他哭笑不得。
在他面前,那雪芝面色酡紅,呼吸灼熱,身原本完好的肌膚盡皆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粉色,一雙素手在陳安胸前摸索着,彷彿那裡有她萬分渴望的東西。
陳安一看知道她是藥性衝腦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沒再管她,*這個東西陳安雖然不懼,但總留在身體裡也是一種妨害,還是早祛除早好。況且這燃情木的毒他之前所知的*藥性要強出數倍,先前與那雪芝打鬥的時候他還不甚在意,但現在發現竟然有連行血咒都隱隱有些壓不住的勢頭,他纔開始真正正視起來。
一擡手將已經徹底迷糊的那雪芝丟到一邊,陳安再次閉目,調勻呼吸,調動真氣配合行血咒疏導血脈。
對於這類沸騰氣血的*而言,堵不如疏,所以陳安通常的做法是將侵入體內的毒素拔出,匯入血脈,再通過血脈衝刷將之徹底排除。只是他剛剛與那雪芝纏鬥良久,毒入肺腑,想要徹底拔出頗不容易。
而且這燃情木的毒也有別於其他,不止cì jī的陳安氣血沸騰,還在不斷地喚醒陳安本身的情慾。在這種情況下,它似乎根本不是一種藥,而是一種涉及色、欲、情的大道,是天地造化的一部分,是人身體的一部分,如此這般又豈是說拔除能拔除的。
陳安先是控制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元神在,鎮壓一切雜念,再抽絲剝繭一般地將深入機理的物理藥性收攝提取還歸於血脈,慢慢操縱着身體代謝,通過汗液將之排出體外。整個過程複雜難言,且緩慢無,甚至他拼盡全力也只能一點一點的磨。
陳安身青色的血管粗大了一圈有餘,猙獰地爬滿了他的整個身軀,“嘩啦啦”地血流之音,側耳可聞,如有泵抽取一般,在他的血管之奔涌着。陳安渾身肌肉都充血變紅,好像是一隻被煮熟的大蝦。他體內溫度之高,使得毛孔排出的汗液在剛剛達到表皮接觸空氣的一霎,便被蒸發成粉紅色的霧氣,散入空。
儘管過程曲折,陳安還是一點一滴堅定不移地將燃情木的藥力排出體外。這一幕若讓玄月真看見,定然驚訝的合不攏嘴。要知道,那可是燃情木,是古之時雲思妖王的遺骸所化。
雲思妖王本體乃是一棵雙株合抱的銀杏樹,因爲並蒂雙生的緣故,時常被路過的有情人在此祭拜,寄託相思,久而久之變成了一棵遠近聞名的姻緣樹,而後歷經千年的香火渲染化生仙靈,成爲掌管世俗姻緣的正神。取雲錦靈思之意,被世人稱爲雲思仙君。
只是後來人族崛起,人皇鼎立天地,廢除一切淫祀邪神,將之貶斥爲妖魔,這纔有了後來的雲思妖王。祂先是隨着妖族退入山河社稷圖,又被當時的仙門大能斬殺於亂神迷宮,遺骸怨氣不消,再生妖鬼,本質也變成了至淫至邪的燃情木。
這種燃情木一旦點燃,藥性混入虛空,融入元氣大海,若有人擅自調動天地元氣,會毒,它毒的原理可不是燃情木本身的藥力的在發揮作用,而是通過藥力勾引毒者本身的情慾大道法則,這種東西哪能當作普通毒藥逼出,連元神天仙了這毒,也非陰陽交合不能驅除。
玄月真也正是利用這幾乎無解的一點纔來算計生平宿敵那雪芝的。
可此時的陳安卻靠着一己之力,硬生生將自身情慾鎮壓,並將藥力拔出,雖然動作慢了點,但卻是在向着成功的方向發展,再給他幾個時辰的時間,不難將這近乎無解的毒藥徹底驅除。
這種強大的意志,同時又操控入微的手段,非一意行走真武之途的陳安不能爲。
眼看着陳安要成功之際,一隻冰涼的小手突兀地在他的意識海出現,再次輕柔地按在了他的胸膛。陳安渾身一僵,差點運岔了氣,心知是那雪芝難抗藥性,又摸了過來,不由的鬱悶非常。只是他此時行功到關鍵時刻,哪能分心,乾脆收斂心神,不作理會,任其施爲。
他是不管不顧,可已經失了神志,被藥物所控的那雪芝卻不免得寸進尺起來,不只另一隻小手揉了陳安的小腹,她整個身子都趴在了陳安的身。胸前的豐碩在陳安的手臂不停的摩擦着,溼潤的雙脣對着陳安的耳朵輕聲呢喃着無意識的囈語。
這還能忍?陳安體內的餘毒立時沸騰起來,陣陣旖念在他腦海幻化,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讓他整個人幾乎要bào zhà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要命的*永遠不是其他,而是一個女人柔軟的身體。
陳安雖然被噬魂豸體液所傷,身體近乎畸形,發育的瘦弱不堪,但到底是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身該有的零部件一樣不少,此時內有烈性*作祟,外有絕色měi nǚ挑逗,這哪還忍受的了?
不過好在暗司的殘酷訓練已經深入骨髓,強大的意志力終究還是佔據了風,他始終記得面前這個女人的危險性,所以半點不敢逾越雷池。若是自己真的放鬆下來,用她的身體當解藥,那豈不是同樣等於爲她解了毒。而這個女人若是解了毒,以其表現出的實力,自己則必死無疑,到時候真成了死在女人肚皮的笑話了。
在生死一線的壓力下,陳安此刻即便被撩撥的再難以自控,也還是以強大的意志鎮壓下了一切雜念,妄圖暫時停下驅毒之舉,像剛纔一樣用行血咒暫且收束餘毒,待恢復行動能力,先解決了那雪芝這個禍胎再說。
可在他的血液流速漸漸放緩,身血管漸漸平復,即將能夠騰出手來的時候,那雪芝的一雙柔夷突然轉而向下…
陳安猛然睜開雙眼,一時之間血灌瞳仁,狠狠地看向身掛着的柔軟軀體,原先的殺意被無盡的情慾取代,熾烈而灼熱。身體原本被死死鎮壓束縛的燃情木藥力,也紛紛開始zào fǎn,使得陳安靈臺之被一片粉色迷霧矇昧住,各種旖旎雜念如同幻燈片一般在他腦海裡不斷播放着。
那雪芝的一雙小手還在不停動作着,更cì jī的陳安徹底喪失了所有理智,再也不能自持,徹頭徹尾地變成了一隻只知道釋放yù wàng的野獸。
他再也沒有任何的顧及,粗暴地撕開自己以及那雪芝殘餘的衣物,狠狠地向那雪芝撲去……
不知過了多久,燃情木的藥力終於消逝,陳安和那雪芝也在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後,掙脫了身體*的支配,相擁着昏迷了過去。
另一邊,帶着十來個被迷了神志的普通人的玄月真回到了最初的大廳,可卻發現廳之人早已散去 ,不得不順着打鬥的痕跡一路找了下去。